“嗯!”中年男子面上波瀾不驚,好似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很快,中年男子和嬌俏少女又繼續下起了棋。
七皇子府中。
青衣門客皺著眉頭不滿道:“七皇子,今日你這是完全不顧大家的安危貿然行動,是不是有點過了?”
七皇子面容冷漠,聲音好似萬年寒冰:“過了?請問你是以什么身份問的?是以你是我的門客的身份,還是我母親的大哥的?”
“昊塵,舅舅這是為你好啊!”青衣門客滿目痛心不已,無奈的看著七皇子
“夠了,你下去吧!”。
青衣門客一聽這話,氣憤的甩袖離去。
七皇子重新坐下,心中不住的冷笑。呵呵,為我好?怕不是擔心因為我而受了牽扯吧!
七皇子府外,青衣門客出了府,開始左顧右盼,并且越走越快,拐進了一條小巷,然后又兜兜轉轉,最后來到了一間普通的農家小院門口,他輕輕敲著門,很快就有一個農夫打扮的為他開了門。
他有些著急,竟自顧自顧的向著院內快步走去。繞過正門內的大廳,走到一間擺滿農具的雜貨間,挑選出一把嬌小的鋤頭,對著另一面墻角敲了三下。
這時,那面墻后面,響起了機關轉動的聲音,青衣門客一臉稀松平常的樣子靜待著,很快,那面墻出現了一人高的小門。
密室中。
“你是說這次七皇子進宮一探虛實,損失慘重。此話當真?”暗啞的聲音,好似油盡燈枯的垂暮老者。
“是的,我親眼所見,七皇子因為自己過于莽撞,損失慘重而暗自生悶氣。”青衣門客弓著腰,臉上滿是討好之色。
良久后,密室僅剩下一人,這時暗處走出來一位面容清雋的年輕男子,而這人和著七皇子有著六分相似,只是這位的氣質更加沉穩。
陽光偏中,小櫻瞧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最終還是去上前敲了門。之前,紅媽媽是吩咐了叫大家不要打擾她,但是,這么快中午了。她是個好心的姑娘,覺得這么餓著,會餓壞身子楚楚姑娘的身體,還是決定去看看。
房屋內,孟宣壓下起心頭的憤怒,正色道:“你坦白告來,本公子可以大人不計小人過。”
“……”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誰啊?”
“楚楚姑娘,我來看看起床了嗎?現在都中午了呀!”
“我還有些困,想再睡一會。你先忙你的吧!”
“那好,我等會再過來!”小櫻聽到回復后,便離去了。
曹初靈走到窗前,打開一道細縫向外張望,果然現在日頭偏中了。重新關好窗戶,她決定和對方好好談談,一直這樣總不是事。
她拉過一板凳端坐在上面,然后搖搖手,示意對方坐在離一米開外的另一圓凳上。
孟宣臭著一張臉,坐下后,看向對方,這時他不經意間瞄到,對方白皙的小腿彎上,還沾著一乳白色液體。俊臉猛地爆紅,曹初靈發覺對方的臉色突然不好,順著對方的視線,低下頭也看到那一坨乳白色。
“無恥,你無恥,你真無恥!”曹初靈羞憤欲死,氣的渾身哆嗦。她想站起來,突然被板凳絆了一下,好在地上有地毯,不過她爬起來的時候不小心壓到外袍的一角,結果,爬起來的時候隨便系的的衣扣開了,身前一大片春光露了出來。偏偏,她自己還沒意識到,還想爬起來,繼續訓對方。
孟宣一見這情況,當場蒙住。誰家派的人這么蠢哭了,坐個凳子都能摔成這樣?或許,是在勾引自己,一想到這里,他的臉黑了。
“楚楚姑娘你能不能穿好衣服,再開口!”
“什么?”曹初靈還一臉茫然。
孟宣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曹初靈一看見對方光潔的軀體上,滿是青紅色牙印,雙頰快被烤熟了似得,就差抱一大塊冰,貼在臉頰上。
“你……”
“什么?”孟宣這才留神到自己之前,在房間里果奔了好一陣。他不知是氣,還是羞,也不管自己在地上撿到的,是誰的衣服就往身上裹。很快,他聽到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
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分明是女子的。他趕忙在地上尋找,自己的衣服著急的穿上。他這才神色開始輕松起來,一抬頭,發現對方還是那副衣衫半褪,香肩半露,光著兩條路的樣子。
“你不覺得你身體有些冷嗎?”
“你這個流氓,流氓……”曹初靈看著對方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身前,一低頭發現了自己的慌忙披上的衣衫,不知何時開了,難怪先前覺得有點涼。
“你背過身去,走出十步外!”
她見對方已經按照自己說的做了,就匆忙從床邊,地上撿起來,拍拍土穿好了。
“好了,你可以轉身了。”
曹初靈看著對方微張的嘴唇,看著那嘴唇有些腫脹,臉又紅了。
這是,孟宣已經從床上抽出床單,放進火盆里燒了,正當他還想抽出褥子,想要也一并燒了的時候,曹初靈攔住了他的手。
“我會說我葵水來了!”
孟宣見此也就停手了,走到窗前,打開窗戶,冷風一下子就沖散了房間的旖旎。
這時,又有人敲門大喊:“楚楚姑娘,你起了嗎,我來給你送洗臉水和午飯了”
“你稍等一下!”
孟宣回過頭,說道:“你且在這里等著,我很快會來接你,雖然你算計了我!”
“……”曹初靈內心一陣萬馬奔騰。她過去把門口堵著物件歸位,等回過頭,已經不見了那人的蹤影。
“……”
房門打開,小櫻放下洗臉水和吃食,望到床上那不見床單的褥子,眼神有點奇怪。
“今早葵水來了,忘記日期了!”
“這樣啊!”小櫻點頭,表示要幫她洗簌,曹初靈擺擺手阻止了。
小櫻便自行離開了。這時,曹初靈匆忙洗簌后,隨意吃了一點食物,就趕緊打包了幾件,自己前幾日置辦的衣物,帶上了自己的所有銀票和一些吃食,喬裝打扮了番,偷偷從側門溜走了。
就在她為自己的機智慶幸時,卻殊不知自己的一切行動早已在他人的監視之下。
王城外,天色已灰。
“出發!”隨著這聲,一大隊人馬乘著夜色瞧瞧駛進了王城。
“這次真的沒問題嗎?”
“三黃子請放心,這次一定絆倒二皇子,助你登上太子之位。”
“好,坐等您的佳音。
“小的,不敢當,只要太子殿下實現答應小人的允諾就好!”
“沒問題,事成之后,一定立即下詔。”漆黑的夜色下,人影重重,不知道是誰在算計在誰!
燈火通明,眾賓齊坐。推杯換盞,歡樂容容。
“二皇子殿下,下官先在此提前祝您馬到成功,早日拿下太子之位!”
“借卞大人吉言了!”
其他身著華麗的人,一見卞東陽開了頭,也紛紛上前祝賀。
屋外,一道幾乎和黑夜難分的身影看著這這一幕,冷冷一笑。
賓客盡歡,人影退散后。二皇子尋問著,下方跪著的人:“此事萬無一失?”
“屬下,再三檢查絕無漏洞!”
“那太好了!明日就坐等好戲了,對了,我那礙事的六弟呢?”
“六皇子他……”
該男子一聽這話,就端起手旁的茶杯摔下。
“太子恕罪,小的口誤。”說著還把頭磕的梆梆作響,不過一刻鐘,額頭就已經浸出鮮血了!
二皇子嗅到這空氣中的血腥之氣,非但沒有厭惡,反而露出一副欣喜的神情。
清晨,本該是令人歡喜的。但是,皇宮的大殿上對峙著好幾波人,皇上駕崩的消息,所有的文官武將全已得知。其實,之前,他們都已經站好了陣營,也從他們的主子口中得知了此事。而現在,只是確認下來。
這時,長喊一聲:“報……”
國師站在龍椅旁,讓那人上殿,呈上來。之前皇上重病就是一直由國師代為打理的,至于大臣們為何贊同,是因為各個黨派的人都彼此不服,而國師只忠于皇上,再合適不過了,故而,從皇上開始不能打理朝務的時候,就一直由國師代理。
“昨夜,七皇子帶人逼宮,他雖巧言令色自圓其說,說自己是收到密保,說是皇上遇刺,自己身為人子擔心長輩的心,才慌忙帶兵入宮,并滅殺了那些歹人。可經過調查后,發現他們認定的歹人,卻是七皇子府上的人,而且,今早七皇子府上,有人舉報七皇子勾引外邦,意圖不軌。”那人說著并遞上了一些證物。
“報!”
“呈上!”國師一揮手,前面上報的人退下,新來的人又上前去報。
“小的經有人舉報,二皇子意圖篡位,并且有大量人證物證,有很多人看到二皇子昨夜大肆舉辦宴會意在篡位,而且,都已經自稱為帝了。同時,也在在府中搜到了龍袍,皇冠,玉璽等物。”
二皇子府中。
“你說什么?有人說我意圖篡位,而且很快就會帶兵來抓我,那怎么辦啊!”二皇子,整個人都開始慌亂起來。
后院中,一位年輕的夫人,聽到身邊婆子的耳語,趕緊招呼身邊的丫鬟收拾金銀細軟。
大殿之上,五皇子叩頭自首,說是自己雖和二皇子交往過密,但是,從不知二皇子會意圖篡位。
而這時,二皇子已經被帶上手銬和腳鏈,帶上了大殿了。
“枉我帶你一直親厚,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倒打一耙,這就樹倒猢猻散嗎?國師,請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意圖篡位,是三皇子陷害我。”
三皇子從正門中走進來,大喝道:“陷害你嘛!需要嗎?”
“國師大人請看,這就是昨晚二皇子所請的官員聯名認罪書!”
國師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接過后拿到手中細細看著。
王城中,面容俊美的男子,坐著高頭大馬趕往皇宮。
大殿上之上,又人上報到:“說六皇子在城門口了。”
三皇子自以為這些早已成定局,也沒聽說過六皇子今日會返回,雖然這在意料之外,也沒什么,但是,他總覺有些不安。
就在這時,殿外又有人上報。三皇子死死的盯著,那人的手里,總覺得好像要出事了。
“國師大人,這時卞東陽所寫的認罪書。他說自己受命于三皇子,去陷害二皇子,但是,現在一看到二皇子府中受連累的女眷與小孩就于心不忍,自己家中也有小孩,如果現在自己不認罪,三皇子也會把自己歸罪于二皇子的陣營,必然也是落不得善果,不如早點認罪,保全家人。”
“六皇子到!”
“宣他上殿吧!”
“這是怎么回事?”慕昊天一看地上痛苦,跪著的皇兄,皇弟,競愣住了!
這時,國師轉身從身邊的公公端著的木盤上拿下一物。大聲道:“今日朝堂之爭,起于皇權,卻也不僅僅只是國事,也為家事,而這現皇子之中清白的,也就只剩六皇子和大公主,自古女子不為豪權,所以,我決定把這些事,以及國政全部交與六皇子代為處理,之前,先皇也曾交代要為我西涼國,找一為明主,今日我也算是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