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飛揚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
自抱自泣回到自己的客房哭唧唧。
宋嘉意根本沒管他,直接將許庭琛給剝了。
在看到他滿身的小傷疤時,心臟劇烈抽痛。
啪嗒。
許庭琛的胸膛灼熱得很,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某人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
“許庭琛,你這……你這出差,到底是去干嘛的?為什么你身上會有這么多傷疤?”
許庭琛眸色灰暗,平淡的深處,泛起一絲絲漣漪。
用力將她摟住,呼吸變得粗重。
“我沒事。”
“沒事?沒事你能有這么多傷疤嗎?這明顯就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你老實說,你這次出去,到底是出差還是另有其事?”
宋嘉意歇斯底里。
樓上的齊飛揚,只能在心里為許庭琛默哀。
“你去干的可是一級機密任務啊,大哥,穩(wěn)住啊,別因為對方是老婆,就一下子就爆出來了。”
事實證明,齊飛揚的擔心是多余的。
許庭琛直接將咆哮的女人打橫抱起,扛回房間。
用實際行動,去堵住了某個女人的嘴,并且將人折騰得全身酥軟,雙腿顫抖,根本沒力氣再去審問他。
宋嘉意抵不住誘惑,淪陷之際,大聲咆哮:“許庭琛,你個禽受!”
某男邪魅一笑,對著她的耳朵吹氣,薄唇輕輕吐出令人眩暈沉淪的話語;“我就算是禽受,那也只對你一個人禽受。”
宋嘉意:“……”
卒……
直接昏睡過去。
許庭琛為她掐好被子,轉身去了客房。
用力敲門:“下樓。”
說完,轉身下樓。
齊飛揚飛速跑下樓。
“怎么,戰(zhàn)況很激烈啊,我離那么遠,都感覺到山搖地動了。”
許庭琛直接將抱枕給扔了過去:“管好你的嘴!”
齊飛揚接住抱枕,罵罵咧咧:“臥槽,你謀殺啊,不知道我的臉很值錢嗎?”
他張牙舞爪,若不是電話響起,他絕對和許庭琛大干起來。
“喂,哦,到了啊,行,我馬上出來。”
掛斷電話后,他賤兮兮道:“我點了外賣,先去拿。”
說完一溜煙跑出去。
他不說還好,一說許庭琛都覺得有點兒餓了。
好在齊飛揚還是個識相的,外賣全都點了三份。
宋嘉意睡著了,他們兩人直接將三人份的外賣,給干掉。
吃飽喝足后,齊飛揚直接葛優(yōu)躺,舒服地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
“好滿足,好了,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了,大哥,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我可是告訴你了,我的身體很差的,絕對經(jīng)不起第三次折騰了,所以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他聲音拉長,像是求饒的犯人一樣,十分凄厲。
許庭琛蹙眉,悠悠道:“行,我放過你,但你知道了這次任務的機密,根據(jù)規(guī)定,若中途退出,我們必須采取必要的措施。”
齊飛揚開心道:“只要能讓我退出,什么措施我都能接受。”
許庭琛涼涼地掃了他一眼,十分的意味深長。
齊飛揚瞬間覺得后背冷颼颼的,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縮了縮脖子:“喂,大哥,咱有話好好商量,你別這樣看著我行嗎?寶寶害怕。”
許庭琛這才收回目光,雙腿隨意交疊,雙手放于腦后,很輕松說道:“也沒什么,就是得保守秘密而已,但在我們這里,只有死人,才不會將秘密泄露出去。”
齊飛揚暴跳起來。
整個人猶如驚弓之鳥。
站在沙發(fā)上,怒指著許庭琛:“你你你,你要殺我滅口?”
許庭琛微微瞇眼:“我不會對你怎么樣,因為選擇權,在你手里。”
齊飛揚:¥%&*@#¥#$%
“我去你大爺?shù)模∥矣械眠x嗎?”
許庭琛淡定聳聳肩:“有啊,生與死的選擇嘛。”
這語氣,這表情,簡直不要太欠揍!
齊飛揚真想一拳頭招呼過去。
可許庭琛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某人就很慫地將拳頭藏在身后。
咬牙切齒,捂著良心憤憤笑道:“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呀,我們可是兄弟,兄弟的事,那就是我的事,我又怎么會是貪生怕死的小人,一有危險就想著退出呢?”
許庭琛微涼地掃了他一眼,嘴角勾起,笑了笑:“沒有就好。”
“呵呵,呵呵呵……”
齊飛揚心里一直在罵mmp。
……
宋嘉意一直睡到夜里,才被餓醒。
她一直起腰,身下便傳來一陣暖意。
大腿瞬間就變得黏膩,十分不舒服。
“嗷,許庭琛你這個死家伙!”
“我跟你沒完!”
罵罵咧咧扶著酸痛的腰,進廁所洗了個澡,這才出來。
樓下,許庭琛難得親自下廚,做了簡單的三菜一湯。
見她扶著腰下來,馬上一個箭步跑上去。
直接將人攔腰抱起,給抱到凳子上。
“餓了吧,快吃飯。”
他的語氣,溫柔得不像話。
就像一首悠揚的小提琴曲一般,沁入人心,令她不自覺陶醉。
“許庭琛。”
她閃著星星眼,捧著他的臉,和他對視。
看著自己在他眸底的倒影,看著他俊美而又清冷的容顏。
宋嘉意喃喃道:“你怎么就這么帥呢?”
許庭琛和煦一笑,掐了一下她的小肉臉。
“你也很漂亮。”
“那我們舉辦婚禮,好不好?我要求不高的,不用太鋪張浪費,就隨便擺幾桌酒席就行了,好不好?”
她只是求個心安。
那種心跳異常,擔憂不斷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特別是在看到他全身是傷,那感覺就更甚了。
她很害怕失去他。
許庭琛握住她的手,問:“為什么突然想舉辦婚禮?”
“我的事都解決了,向晴也死了,容沐嵐又被迫出國,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擔憂和阻礙了。
現(xiàn)在公布關系,不是時機正好嗎?”
許庭琛瞇著眼,眸底深處,情緒不明。
他良久的沉默,讓宋嘉意的心,一點一點,沉落谷底。
“你不肯?”
宋嘉意哽咽問。
許庭琛別過頭,不敢直視她的眼。
“沒有。”
“那我們就現(xiàn)在舉辦。”
宋嘉意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她就很慌,很慌,急需一個心安。
許庭琛喘了一口粗氣,索性一把將人摁入懷中。
下巴抵著她的發(fā)頂,磁性的聲音,自上而下。
“太著急了,嘉意,我想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我也正在籌備著,咱不急于一時,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