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這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呵。”
許庭琛冷笑,眸中帶著睥睨天下的霸氣,根本沒將他放在眼里。
“就算你要爭,你也爭不過我!”
說完,越過他快步往車子走去。
向北直接動手攔住了他。
許庭琛攥住他的手,用力往后一扯。
向北踉蹌一步,馬上又抓住了他的肩。
許庭琛宛若地獄羅剎般,面色陰沉,殺氣四溢。
雙手彎曲成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向北的手,身子微微弓著,往前用力一甩。
砰的一聲,地下室都抖了三抖。
向北痛苦地躺在地上,許庭琛嫌惡地拍了拍手。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向北,菲薄的唇輕啟,冷聲道:“向北,總有一天,我會搞死你!”
齊飛揚遠遠看著這情況,索性直接開車來到了他們身旁。
“庭琛,上車。”
許庭琛越過他,徑直上車。
這一次,向北攔不住他了。
車子揚長而去,甩了他一身的塵土。
向北回到自己的車子里,有些懊惱地砸著方向盤。
“嘉意……”
“真后悔在M國時總是怕這怕那,不敢直接公開追你。”
“許庭琛……我們終究會是對手!”
……
與此同時,車上,齊飛揚邊開車,邊匯報:“宋醫生自備了解藥,但那效果,好像不太行,我連打了兩次,她才穩定了一點,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建議送去醫院再具體檢查一下。”
車后座,許庭琛摟著已經昏迷的宋嘉意,神色晦澀難懂。
其實今晚,他也是做了安排的。
只是他沒想到,這女人會這么沖動。
直接就幫他擋了那杯酒。
他更沒有想到,向北那家伙,居然也會出現。
好在向北已經很久沒在京都了,他雖然出現,但卻沒有掀起多大的風浪。
所有人都只是在好奇,他們為什么會鬧掰。
因為在從前,向北就一直叫他哥,他們的關系好到可以將毫無防備的后背,交給對方。
所以沒人會想到,向北居然真的是他的弟弟!
只不過是同父異母的而已。
向北這次突然回來,怕是那人,動了分權的心思了。
只是這許氏,是母親和那人打拼下來的,他絕不會讓母親的一生付出,全為他人做嫁衣。
想分他的權,那就盡管試試!
許庭琛眸色深沉如海,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宋嘉意緋紅的臉頰。
她身上的溫度,仍舊很高,呼出來的氣體,也灼熱得可怕。
車子一路行駛,接近醫院。
院長帶著醫院的精英醫生,早已在門口等候。
只待許庭琛一來,就將人送進急救室。
可是在半路,宋嘉意的溫度,再次飆高。
修長的秀眉,微微蹙著。
口中不自覺地溢出嬌/喘,柔弱無骨的小手,無處安放。
好不容易被熄滅的欲/火,好似燒不盡般,春風吹又生。
火苗由小變大,最后直接將她的理智焚燒。
渴,她好渴。
體內的空虛,蔓延四肢百骸。
身旁被一股非常舒服的薄荷荷爾蒙氣息包圍,令她不由自主地蹭了上去。
“嗯!”
許庭琛只覺得下腹一緊,某只作亂的小手,直接抓住了他的……
“別動!”
許庭琛捏住那作亂的爪子,可某個小女人,卻直接爬到了他身上。
反過來握住他的手,按在胸前。
“我難受。”
聲線拉長,如狐貍般瞇著眼睛,紅潤的唇,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齊飛揚開車的手一抖,差點打錯了方向盤。
我去,宋醫生,把持住啊!
我都還在這,非禮勿視啊!
車子一個搖擺,宋嘉意的小手直接從衣擺探入,繼續作惡。
許庭琛臉一黑,齊飛揚只覺得如芒在背,求生欲十足地放下了擋板。
并且道:“我覺得宋醫生這不需要過多檢查了,我還是送你們回景園吧。”
“嗯。”
低沉的話語落下,齊飛揚果斷掉頭。
一直守在醫院門口的院長以及醫生們。
等了一個多小時,都沒見到有人來。
夜晚冷風習習,附近無一人影。
其中一個醫生,打了個哆嗦,摩挲著雙臂,道:“那個,院長,這都一個多小時了,你確定許先生會來?”
院長本來是很確定的,可現在,也不確定了。
算了,還是打個電話問問齊飛揚那臭小子吧。
“我先打個電話。”
還在飛速開車的齊飛揚,手機響起。
他邊開車,邊點了接聽。
“喂。”
“齊飛揚,你現在是什么情況?”
院長略帶怒意的聲音響起,齊飛揚才記起,自己叫了一群醫生在醫院門口候著。
“那個……”
齊飛揚糾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說。
算了算了,得罪誰都比的嘴許庭琛這大魔頭好。
“許先生這邊突然又說不用了,院長,辛苦你們了,我還有事,先掛了。”
嘟嘟嘟……
院長看著那被掛斷的手機,深深蹙眉。
身后那群醫生,黑著一張臉,哀嚎一片。
“散了吧散了吧,等齊飛揚那小子回來,再好好審問!”
……
景園。
車子一停,許庭琛就將宋嘉意一把抱下車。
管家帶領傭人排成兩排,站在門口恭迎。
許庭琛快步走進。
“去準備一浴缸的冰水,衣服,以及浴巾。”
他快速地吩咐著。
齊飛揚拿著背包,稍后一步進來。
房間里。
宋嘉意直接被扔進了冰水里。
刺骨的寒意深入骨髓,冷得她瞬間清醒。
可旋即,騷動再次來襲。
她控制不住下沉。
咕嚕咕嚕……
窒息感充斥口鼻,下一秒,她被提出水面。
水藍色的旗袍被水浸濕貼在身上,將那姣好的身段完美勾勒。
微張的紅唇,呢喃著誘人的話語。
“我好難受……”
小手不安分地亂摸,饒是許庭琛忍耐性再好,在如此視覺聽覺雙重沖擊下,都有點把持不住。
他煩躁地扯過浴巾蓋住了水下宋嘉意妙曼的身軀,大步走出浴室。
“該死的!齊飛揚,你給我進來!”
“佛祖保佑,保佑我大難不死。”
祈禱完畢,齊飛揚推門進去。
“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給我治好她!”
許庭琛這話一落,齊飛揚整張臉成了苦瓜狀。
他哭喪道:“大哥啊!我的祖宗啊!那藥太霸道了,物理降溫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最好的辦法,就是發泄一般,人為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