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和寧挽月回到山上的擬態修煉場,進行每日的修行。
古人說的好,修行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所以劉星和寧挽月都不會懈怠,而是抓緊時間拼命修行,必定完成每日的修行指標。
正當兩人修煉的差不多的時候,寧榮榮就從山腳下出現,跑了上來。
邊跑邊喊著寧挽月的名字,如同撒歡小鹿蹦跳個不停。
“挽月姐,挽月姐!”
一溜煙兒的沖上來,掀起一陣沙塵,惹的周圍人的咒罵聲不斷,卻又奈何不了她。
‘得,二人世界沒了。’
寧挽月看著從山腳下跑上來的寧榮榮,有些煩悶。
就連寧挽月這樣的好脾氣之人,也不由得翻翻白眼兒,表示對寧榮榮的不滿。
她還是第一次,有些討厭如此親近自己、粘著自己的人。
劉星看到生氣的嘟起小嘴的寧挽月,笑著對她說道:“今晚等我。”
“好!”
聽到劉星說的話,寧挽月立馬回答。
沉悶的小臉上掛上燦爛的笑容光彩照人,開心的不得了。就連對寧榮榮的不滿之心,也一瞬間就抹平消失。
這還是第一次,劉星主動對她說要在晚上小聚。
對她來講,是一個巨大的里程碑,值得慶祝。
看著寧挽月開心的笑臉,劉星有些無奈,寧挽月的嬌俏模樣明顯不是成年女子那樣成熟穩重,反而有些幼稚,有些小女孩的天真。
“挽月姐!”
此時的寧榮榮已經從山腳下跑了上來,跑到擬態修煉場看到寧挽月后,乳燕投懷搬再次撞入寧挽月的懷里。
寧榮榮經過一段時間的體力訓練,力量明顯上漲,強了不少。
巨大的沖擊力讓寧挽月有些站不穩,被她撞退好幾步,將寧挽月巨大的胸懷再次撞起一陣波浪
報告長官,我有理由認為,寧榮榮就是故意的!
“挽月姐,挽月姐,我跟你講!我將劉星交給我那招魂技用出來后,把大殿的桌椅全都拆了!爸爸、劍爺爺和骨爺爺都驚呆了!”
寧榮榮的語速極快,向寧挽月炫耀著她剛才的“輝煌戰績”,繪聲繪色的將剛才他們三人震驚的表情描述出來。
“等等,等等,慢點說,慢點說。”寧挽月被寧榮榮的一番“狂轟濫炸”說的有些茫然,連忙叫停。
“我說,我、剛才、把、大殿拆了!就在爸爸和劍爺爺,還有骨爺爺的面前!”
寧榮榮笑嘻嘻的對寧挽月邀功,好像把大殿拆了就會得到什么獎勵一樣。
“你說,你剛才把大殿給拆了?!還在寧叔叔和劍斗羅與骨斗羅的面前?!!!”
寧挽月不是第一次知道寧榮榮貪玩闖下大亂,理應不會這么慌張。
但,這次不一樣!
每一次她闖禍,都是悄悄地背著所有人才闖禍,直到被人發現。
而這一次,寧榮榮直接當著他們三人的面就將七寶琉璃宗的“臉面”給拆了!
這可是天大的亂子!
“劉星,怎么辦?”
寧挽月有些慌神了,她昨天才告訴寧榮榮千萬別亂用這個魂技。這個魂技很危險,不要傷到別人,不要闖禍。
可才過了一個晚上,寧榮榮就將七寶琉璃宗的大殿給拆了,還是當著七寶琉璃宗最頂層的三人的面強拆的!
這要是他們三人發怒,劉星雖不至死,但他絕對難逃責罰,最嚴重的,就很有可能被逐出七寶琉璃宗。
“別慌,挽月姐,沒事的。”劉星笑了笑,拉著她的玉手,讓她在涼亭中坐下,表示不要焦急。
寧挽月也是當局者迷,事關劉星有些昏了頭腦。
她不想想,要不是那三人的默許,寧榮榮又怎么能當著他們的面,將大殿給拆了。
要是三人動怒,寧榮榮又怎么能夠當跑出來見寧挽月和劉星兩人。
所以說,這些都是在那三個人的同意下進行的。
不光如此,劉星還能斷定,七寶琉璃宗的頂層三人非但不會生氣,反而還會給予劉星高額的獎賞。
劉星相信他們的眼光,能夠看出魂力螺旋丸的不凡之處。
將自己的猜測與寧挽月訴說后,寧挽月也就不再害怕。
畢竟劉星說的在理,冷靜思考一番就能發現,確實會如劉星所說的那般發展。
而且七寶琉璃宗也不是以勢壓人的宗門,宗主寧風致在大是大非上還是能夠秉持公明的。
“那這么說,叔叔他們非但不會處罰你,反而會對你進行獎賞?”
“嗯,應該就是這樣。”
“呼,那就好,那就好。”
寧挽月也不在乎什么獎賞,她只希望劉星不會被怪罪,然后被逐出七寶琉璃宗。
如果劉星被逐出七寶琉璃宗,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對了,挽月姐。”還坐在寧挽月懷里的寧榮榮,抬起好看的小臉對她說道:“我來的時候看到太子殿下了。”
“太子殿下?”X2
寧挽月才想起被寧風致指使跑腿的“雪清河”,說道:“哦,他沒直接離開嗎?”
她還以為,“雪清河”是在和寧風致談話結束后要離開七寶琉璃宗時,才順便被寧風致要求去書閣跑個腿的。
其實,她還真沒猜錯,確實如此。
不過千仞雪到底是對劉星感興趣,很想知道有關劉星的一切情報,所以她才又折返回去,想要從寧風致等人的嘴里探查下有關劉星的消息。
“千仞雪嗎。。。。。”劉星以誰都聽不見的聲音,在嘴里輕聲喃喃的說道:“看來,進入寧風致等人的視線的時機來了。”
劉星明白,千仞雪一定不會放過這次絕佳的機會,不留余力的探查自己的情報。
當她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和寧挽月有著交(情)情(愫)的護(戀)衛(人)之后,為了拉攏劉星,肯定會幫劉星好話說盡,將劉星推上前臺,以此來獲得劉星對她的好感。
“既然這樣,然就讓我好好借助一下,這股東風吧。”
劉星教寧榮榮學魂技,目的就是為了借助七寶琉璃宗的權勢。只不過,進入寧風致等人的視線的速度有些快,邁的步子有些大,他怕劈著胯。
本來還想靠著曲尚的關系,穩扎穩打的為自己造勢。
但他也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機會不等人,就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