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卿,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說服我爸爸,讓你加入董事會的,再加上,你的能力和股份持有,已經滿足條件了,我只有5%的股份,在董事會都能有一席之地,你也可以的!
慕容雪的眼神中閃爍著希翼和激動,如果冷東卿能夠加入董事會,在公司的地位也能提升許多,而且,他們能夠經常在公司見面,關系也能突飛猛進!
“如果可以的話,那就真的太感激慕容小姐的支持了!”
冷東卿看著她的眼睛,“感慨”地說道。
“你我之間,何必言謝,你知道的,我對你……”
慕容雪一時羞憨,將頭擰向另外一邊,不敢看他。
冷東卿勾了勾薄唇,“自然知道。”
卻忍不住流露出些許厭惡的神情,很快,就恢復如常,冰冷如初。
但是對于慕容雪來說,這四個字就像是蓋棺定論那般,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間。
送完慕容雪回家,冷東卿才疲憊地回到自己的小公寓,一開燈,忽的一個身影沖過來,不由分說地直接在他的臉上揍了一拳。
冷東卿的嘴角,滲出一絲絲的血跡,他看清楚眼前的人之后,不由得不羈一笑,“怎么,今天想試一下身手嗎?正好,我也很久沒有痛痛快快地干一場了!
“來就來,難道我怕你啊,冷東卿,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太令我失望了!”
來人氣呼呼的樣子,一頭好看的金發現在看起來,就像暴怒的獅子一般,他大咧咧坐在沙發上,雖然是他開始了第一拳,但是真的和冷東卿對打起來,肯定打不過。
沒錯,來人便是威廉,至于他的出現,冷東卿似乎并不意外。
“那就來吧。”
冷東卿話音未落,直接撲過去,狠狠地揍了威廉兩拳,而可憐的威廉,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不由得哀嚎起來。
“哎哎哎,疼啊,等一下,我今個來找你,不是練拳的,有事,有緊急事!”
“什么事?”
冷東卿其實也手下留情了,松開自己的拳頭,冷冷地站在沙發旁邊。
“嘶,我就是一時沖動,你還真下死手,好痛啊……我媳婦會不會嫌棄我了啊……冷東卿,那個鐘老頭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冷東卿一聽,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干脆扯開襯衣的一個扣子,坐在另外一個單人沙發上。
“那到底是還不是?冷東卿,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我們不是打斯文仗嗎?你用這種陰招拿到的股份,就算贏了也不光彩,很快就會被發現了,更何況,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十足的實力直接和老狐貍抗衡!”
威廉平時瀟灑不羈的臉上,難得露出義正言辭的神色,這一次,他隱隱覺得,冷東卿好像變了許多。
“那又如何,只要達到目的就行了,不是嗎?”
冷東卿聽著威廉的嘮叨,煩躁地拿起桌子上的威士忌,倒了半杯,直接灌進嘴里,眼神充滿了嘲諷和不甘。
看到這樣“黑化”的冷東卿,威廉不知道說什么好,但依舊嘟囔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失戀了,心里不平衡了是不是?慕容雪那么討厭,你怎么會喜歡那樣的人?被以為所有人都覺得你攀附權貴,但是我知道,你,你就是利用她的身份,不過這都算了,鐘股東那件事……”
“我做什么,不需要你插手。”
冷東卿冷冽地打斷威廉的話,似乎對威廉多管閑事很是不滿。
哪知道威廉一聽,急得直跳腳,“什么叫不需要我插手,一開始,我們不是說好了嘛,要一起合作!再加上,里面也有我的心血,我的資金,你,你憑什么不讓我說?”
“只要我能把資金翻倍給你,不就行了嗎?”
冷東卿依舊冷冷淡淡的,似乎不愿意和威廉繼續這個話題。
“還給我?好,冷東卿你很好,你現在,全變了,你自己一個人說了算是吧,沒有一點道德也沒有一點底線了是吧?很好,算我看錯你了!凌小姐也看錯你了!”
威廉被氣得不行,無奈現在的冷東卿,比茅坑里面的石頭還要硬還要臭,他氣呼呼的摔門離開,獨留下冷東卿一人,端著酒杯喝悶酒。
錯?什么是錯?
只要能達到目的,用一些非常手段,有何不可?
冷東卿苦笑一番,只是他最后,淪落為和慕容盛一樣的人了,一樣無恥,一樣狠辣。
不知不覺間,冷東卿的思緒回到前一段時間,那時候他正在為和凌茹云“徹底分手”而煩悶,偏偏計劃的進度不如人意,于是便下令,派人盯緊了各大股東。
沒多久,便發現了慕容集團的第二股東鐘股東,每個月都會有進賬一千萬,這對于一個第二股東來說,是一筆不少的數字,畢竟,他在慕容集團一年的薪資和分手,也不過幾千萬,這一下子,收入便翻了幾倍?
于是,冷東卿很快便查出來,這是國外賬戶,分明就是國內一家集團的賬戶,而且,這家集團的涉及的項目和慕容集團相差無幾,而他的所謂“分紅”,據證實,都是鐘股東每個月特意“拒絕”的項目,都落在該集團的手中。
而這些龐大的項目,帶給該集團的收益,何止每月千萬。
一開始,冷東卿派人去談合作,只要鐘股東愿意以市價出售手中的慕容集團的股份,便不會將此事暴露,可惜,鐘股東并不同意,并表示,他和慕容盛的情誼,絕不會因為這一點點“分紅”破裂的。
每個在慕容集團生存下去的人,手中的關系網錯綜復雜,甚至,大家都心知肚明,每個人的手中,都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慕容盛就算知道了,也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他的利益無虞,穩步增長,慕容盛才不會多管閑事。
無奈,當時的冷東卿急紅了眼,勢要將鐘股東手中的股份拿下,再三周旋之下,終于被他找出了破綻。
鐘股東膝下只有一子,而那子偏偏是個不務正業的浪蕩公子,這些年,鐘股東攢下來的身家,一大半都被他揮霍。這些年,鐘股東為了他能夠有些作為,特地將他送到國外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