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來今天不教訓你這個狐貍精是不行的了,姐妹們,上!”
青色裙子的女孩子一臉惱怒,準備用手去揪住凌茹云的衣服,后者一下子像一條泥鰍一樣,靈巧地躲了開來。
幾個女孩子一看,一涌而上,凌茹云一看不妙,一個旋風踢就將她們的嬌嫩嫩的手踢掉,一臉凝重。
雖說她有一些跆拳道的功底,而且這幾個女孩子本就是富家子女,雙手不沾陽春水,嬌滴滴的模樣沒啥攻擊性,但是畢竟人多勢眾,這樣下去,恐怕招架不住啊。
凌茹云突然腦光一閃,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神閃過一抹狡黠。
她露出一副被“夾攻”的模樣,“可憐巴巴”地往后退縮。
“哼,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姐姐,我勸你不要再做垂死的掙扎了,讓我想想,要是你臟兮兮地出現在大家面前,冷東卿恐怕都后悔帶你這個丑八怪出去了。”
青色裙子女孩的手被凌茹云踢了一腳,手火辣辣的痛,早已火冒三丈,看到凌茹云被“逼”到角落,心中竊喜。
正當她們幾個女孩子準備再一次撲上去的時候,凌茹云身影一閃,靠在洗手臺面前,瞬間打開水龍頭,手掌壓著水龍頭,朝著女孩子那個方向露出一個縫隙。
高壓的自來水在手掌的阻擋之下,往那個口子噴射著,穩穩地落在那幾個女孩子的衣服上,她們一下子措手不及,雙手條件反射地擋住,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自來水直接撲撒在身上和臉上,精致的妝容一下子被打濕,優美的裙子也瞬間服帖地黏在身上,露出青春曼妙的身材。
“啊,救命啊!”
就在幾個人忙著阻擋自來水的瞬間,凌茹云巧妙地躲在那些人后面,沖了出來。
“呼,好險啊,現在的小姑娘怎么脾氣都那么暴躁啊?溜了溜了!”
她拿出小口袋里面的手機,看了一下自己的妝發,還好還好,只是被濺了幾滴水,細細地擦掉那幾滴水之后,繼續回到宴會原來的地方,吃著小蛋糕。
正當她吃完一個小蛋糕,一臉饜足的模樣分外可愛。
而就在這時候,身旁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子,遞過來一張潔白的手帕,指著嘴角處,和煦一笑,“小姐,你的嘴角……”
“啊?嘴角?”
凌茹云不自覺地摸了摸嘴角,黏糊糊的,好像黏上了一點奶油,可是手頭上又沒有紙巾,不得已接過男子遞過來的手帕,輕輕地擦了擦,果然,手帕上黏上不少的奶油。
“謝謝你,不過你的帕子,臟了……”
她頷首道謝,不好意思的說著。
“不礙事,最重要的是,這位小姐依舊美麗如故。”
男子看起來落落大方,凌茹云頓時覺得,這應該是今天晚上遇到最好的人了,心中好感又多了幾分,“可是弄臟了你的帕子,不如我到時候重買一張干凈的帕子給你吧?”
“不必客氣,這張帕子是私人訂制的,它的意義非凡,所以,就送給這位美麗的姑娘吧。”
“不不,既然意義非凡,我哪敢接受啊,不如,我洗干凈之后,還給你可好?給我一個地址暗紅不好?你叫什么名字,到時候我好還給你。”
凌茹云說著,掏出手機準備記下,她天生不喜歡無緣無故接受恩惠,既然別人說是私人訂制意義非凡的話,那她更加不能收下了。
最重要的是,某人就是一個醋壇子,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收了別的男生的手帕,估計要爆炸!
“那,既然你這么堅持的話,那好吧,我叫司徒霖,電話號碼137XXXXXXXX,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再約地點吧。”
司徒霖微笑著說出自己的名字和電話,良好的家教和氣質,令凌茹云更加覺得,這個人相當文雅。
“好的,我記下來,我叫凌茹云,倒是聯絡你吧!”
凌茹云話音剛落,之前那幾個刁難她的女孩子氣沖沖地往這邊走過來,凌茹云一看大事不妙,準備找個地方躲起來,但是已經遲了,那幾個女孩子三兩步就擋住了去路。
“做了虧心事還想跑?想都別想!”
青色裙子的女孩是其中衣服沒那么濕的,但是妝發早已淋濕,雖然擦拭干凈,還稍稍補了點妝,但是已經花掉的妝容再怎么補,看起來都相當狼狽。
“沁兒,誰準你在慕容叔叔的宴會上搞事情的!”
原本笑起來如沐春風的司徒霖,聲音一下子變得陰沉,原來那個最為囂張跋扈的青色女孩,就是司徒沁,也就是司徒霖的妹妹。
司徒家和慕容家關系匪淺,慕容雪和司徒沁更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所以在慕容雪這一群“閨蜜”中,一般都是以司徒沁為主。
早前司徒沁就是看不慣凌茹云和冷東卿在一起,一心為慕容雪忿忿不平的她,就帶著姐妹們準備教訓一下凌茹云,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將自己的衣服打濕,還妝容都弄花了。
一向囂張跋扈的司徒沁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氣,所以不管宴會正在進行中,就氣沖沖的跑過來準備報復,一下子沒看到凌茹云旁邊的哥哥。
“哥,你怎么在這……”
司徒霖這才看到自己的哥哥,嚇得脖子自縮,嘴巴依舊倔強地說著,“哥,都是她的錯,是這個女人用自來水將我們的衣服弄濕的……”
“那人家為什么會無緣無故地用自來水潑你們呢?”
司徒霖一雙眼睛深邃漆黑,就像能把人的內心看透一樣。
“她,她……我哪知道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她就是故意搞事情唄!”在哥哥的威嚴之下,司徒沁一下子編不出來,支支吾吾的。
“這位小妹妹年紀這么小就開始健忘了啊?嘖嘖,實在太可憐了,不如讓我提醒你一下吧,是你們這群小不點要在廁所攻擊我,我出于自保,不得已才這么做的,這位司徒霖大哥,我所說的,句句屬實啊!”
凌茹云一看蒼蠅一般的司徒沁變得畏畏縮縮的,心中暗喜,開始放松下來,先聲奪人地“控訴”著。
“沁兒?”
“哥,是她搶了雪兒姐姐的心上人,我看不過,才教訓她的!”
司徒沁一聽,氣急敗壞地指著凌茹云的鼻子,差點就氣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