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戚容垚往里頭走了幾步,回頭卻看到小廝依舊低著頭,擔憂的看著地板。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就聽得戚容垚說,“待會有人拿著請?zhí),就快些請進來,外頭天寒地凍的,能趕早來的,我們都該讓進來喝杯酒暖暖身子。”
進去之后,花柏梔忍不住問戚容垚,“你給他一個月多少銀兩,他怎么會這么怕丟了這工作?”
新人往往都這樣的,做事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夠老練。
“十兩,他父親剛過世,母親病重,姐姐遠嫁他鄉(xiāng),所以我給了別人五倍的工資!
當時正和人說道招工的時候,剛好就遇上這小廝在賣身葬父,想也沒想就拿錢替他埋了老父。本無意多想,對于她來說那點錢不算什么?赡侨苏f什么都要做牛做馬,于是就讓他看門,也算讓他有份工作賺點銀兩給母親養(yǎng)病。
花柏梔微微皺了下眉頭,稍縱即逝。有種說不上來的不對勁。倒不是剛才那小廝有哪里不對勁,而是戚容垚說的時候她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比起拿出五百兩贖下聞浩銘,十兩她倒是沒放在心上,只是總是有人工資比她高有些不爽罷了,難不成她要擺個攤,賣身葬過去。
本來和戚容垚還是有商有量說說笑笑的進去的,進去之后看到倆人,花柏梔就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