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芳子聽說父親遇難后就暈死過去了。軍醫過來給她打了一針才醒過來。
“你們在這里守著,我帶一些人去見我父親!”松田芳子艱難地站了起來。
十幾個宗義社的刀客陪著她一起策馬狂奔就來了省城。
省城的駐軍見是島國的最高指揮官死了,非常的緊張和害怕,早已經是派了專人在城門口等著了松田芳子。
“對不起,芳子小姐,松田君我們的駐地出了事,對不起!”那省指揮官見松田芳子來了后,低著很誠懇地說到。
“啪!”松田芳子揚起手中的鞭子就朝那個指揮官抽去,把他旁邊的一干人等嚇得直往后退。心里想著松田相巴是最高長管,可是松田芳子的級別比我們還低呀,居然敢打人。
只是想著她一個女人家,在突然間得知父親去世后可能情緒失控。何況她身邊的那些人都是宗義社的刀客,是島國最厲害的刀手,他們只是聽眾松田家族和楚生家族的命令,那是不能得罪的。因此也就沒有發作,也沒有怎么怪她。而是繼續低著頭。
“我父親在哪里,快帶我去!”松田芳子叫到。
“還在原地,我們想等芳子小姐來了之后再做決斷!”
于是一行人就往那鳳山沖去。
“父親,父親、、你怎么這樣呀?”看見父親的尸體后,松田芳子從馬上滾了下去,一邊磕著頭一邊哭喊著。
她不光是傷心,而且有些驚慫,因此看見父親的樣子,居然和自己有指揮部見到的完全一樣,也就是說那個時候他已經是死了多時了,并且那靈魂回到了天陰來找自己了。
雖然島國人一直都是心狠手辣沒有人性而聞名,但是看見松田芳子哭的那么的傷心,邊上的人還是流下了眼淚。
有幾個女兵上前安慰著她:“人死不能復生,芳子小姐,還是要節哀順變呀!”
時間過去半個小時了,松田芳子也漸漸地平息下來。她問著一直在忙碌的軍醫:“我父親是怎么死的?是被鬼害死的嗎?”
那軍醫很是客氣的說到:“芳子小姐,松田君并不是被什么鬼害死的,世界上并沒有鬼,那只是一種迷信的傳說。他是被人殺死的,是用一把劍殺死的。這劍還在現場呢?”
“啊,用劍殺死的?”軍醫的話一出,旁邊的人都是不相信般的說到。尤其是那些隨著松田芳子一起來的刀客,他們說到“松田君的刀法島國第一,放眼天下也沒有幾個對手,怎么能被人用劍殺手,莫非是天陰的向楚天過來了?”
“應該不是,向楚天的武當刀法更加的厲害,那一刀砍過去似乎于無形。而這個刀口明顯的是比較慢的砍過去的。而且向楚天這個人雖然有白虎斬將刀,而且身手一流,可是他一般都是斬斷人的脖子或者是手,而不會那么殘忍的把男人的那東西都割掉,而且還剖肚子!”軍醫很是專業的分析到。
“有道理!”邊上的人都在不住的點頭,畢竟就算他們沒有和向楚天交過手,但是卻對他的事情了解的很清楚,畢竟每個人都想知道他,然后在戰場上盡量的避開他。
“那么是誰干的?為什么要如此殘忍的虐殺我的父親?”松田芳子眼里射出怒火的說到。
“哎,這個難說/、、、、”那軍醫吞吞吐吐的說到。
旁邊的人也不好說什么,畢竟自己島國人本身就是兇殘成性的,平時這樣殺百姓和對方的兵士還少了嗎?松田相巴更加是島國人中最殘忍的。一定是對手的報復了,只是除了向楚天,又還有誰能有這么厲害的身手呢。
“還能不能發現一點什么有用的線索?”松田芳子盡量讓自己保持鎮定的問到。她也明白,父親已經是去了,再怎么難過也是挽回不了他了,現在唯有抓住殺死他的人,為他報仇才是做為他的唯一的親人所應該做的。
那軍醫搖了一下頭說到:“其他的沒有,但是我估計兇手是一個女的,或許是曾經被松田君寵幸過和強行征服過的女人,只有這樣的女人才會把對方的男人東西割掉。而且這把現場唯一留下來的劍應該也是女人用的多一點!”
旁邊的男人不斷的點頭,看這種死相,也應該是女人為了報復才殺人的。而且一定是被松田相巴欺壓過的女人。只是他平時欺壓過那么多的女人,又怎么知道是誰呢?
要知道每攻陷一個地方,島國就奉行的就是燒光、殺光。搶光的政策。當然女人是一定在被欺壓之后才被殺死的。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長得漂亮的女人。那些兵士一般都會在自己欺壓之后把她帶回去孝敬高層,所以說松田相巴欺壓的婦人是無數的。
這會不會是報應呀,現場的島國人都心里有一些害怕,畢竟自己也做過不少這樣的事情呀!
這時松田芳子旁邊的一個刀客看了周圍一眼對身邊的省府的指揮官說到:“這是哪里,應該是一座山上?”
那指揮官說到:“沒錯,這里是離省府十里外的一座山,名字叫鳳山!”
那刀客說到:“這些地方應該很少有人來,你安排兵士搜山,或許可以找到一些線索!”
于是島國的兵士展開了大規模的搜山。
松田芳子帶領著刀客親自參與了搜山,她誓要把殺死自己父親的兇手找出來。
這時她帶著人來到了山頂,看見前面有一座庵,于是就走了過去。
只見前面有一道拱門,有三個門洞,中上的高一點,上面掛著一塊扁,上面書寫著“醉尼庵”三個字。兩邊的小門旁邊就是青磚的圍墻,顯得秀是莊重氣派。
“這里就不用進去了吧,都是些尼姑!”一個女的刀客提醒到。
不過這一提醒,卻把那些刀客的一些想法激發出來了。他們說到:“喲西,尼姑也是女人呀,既然他們國家的人這樣殺害了我們的松田君,那就玩了她們也當是報仇了,哈哈!”
松田芳子非但是沒有制止,反而是冷笑了一聲說到:“也罷,你們進去放心的玩,記得最后也是把她們殺了,要讓她們的死法和我父親的一樣!”
那些刀客聽了狂笑不已:“哈哈,那對我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了,我就不相信尼姑我們還對付不了!”
“啊,你們要干什么?”里面正有三個尼姑在念經,見突然闖進來島國刀客后,都嚇得凄厲的叫了起來。
“呵呵,干什么?不要說你們尼姑就沒有干過,呆會你們就知道了!”那些說著就蜂涌而上。
而第三個尼姑顯然反應敏捷一點,居然一個滾子從他們的魔爪底下逃了出來,并且迅速的從墻上抽出來一把寶劍。
“喲,小尼姑,還會玩劍呀,不過在你大爺面前,那還真是班門弄斧呀,哈哈!”幾個刀客得意地說到,迅速的撲了上去。
只是幾個回合,就把那個尼姑手里的寶劍打落在地上了。
“哈哈,你還是乖乖的躺下吧,何苦受這些苦呢。不是有句話說,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不如享受嗎?我們會讓你快樂的,哈哈!”幾個刀客就把那個尼姑撲倒在地下了。
“住手,我是李尋歡,是前省府最高長官笑面虎李江飛的女兒。我和你們松田君的關系很好,他是我父親最好的朋友,快點把我放了!”那個尼姑大叫到。
“啊!”幾個島國的刀客聽她這么一說,還真是愣也一下。因為他們也知道松田相巴當年住在省城的時候,確實是和當時的省府最高長官笑面虎李江飛有關系很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