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驚慌呀?鮑樂斯大使!”向楚天趕緊的站了起來。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因為一個資深的外交家如此失態(tài),那肯定不是簡單的事情。
“我們運給你們武器的船被炸了,沉了,沉了,哎!”鮑樂斯雙手一攤,語氣很是急速的說到。
“什么?”大家都站了起來,幾乎是同時說出了這兩個字。大家都不敢相信,剛才都還在說著武器的事情,想著馬上就會有先進的武器了,或許戰(zhàn)爭的局面就會有所改變的。所以這個消息對大家來說那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一下了把大家都震糊涂了。
“到底怎么一回事,鮑樂斯先生,你慢慢說!”向楚天調(diào)節(ji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比較平穩(wěn)的說到。
“是這樣的,我專程趕過來,本來是要見證我們和貴國的第一次武器交易。只是沒有想到還沒有去到港口,下面的就來報告說,我們的船在離港口不到5公里的海面上給島國的飛機炸沉了。哎!”鮑樂斯一臉苦相的說到。
“怎么會這樣?你們不是說用民船運輸?shù)膯幔繊u國人怎么會去轟炸一艘在海上航行的民船呢?”神算子很是不解的說到。
“對呀,是用民船運輸?shù)模疫是經(jīng)過層層偽裝的,就算是有人上船去查,都很難查到那里是有武器的。為什么島國人卻那么精準(zhǔn)的對們的船進行了轟炸呢?我們也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問題。不過,向書記,你放心。沒有交到你們的手里就被炸了,損失算我們的,我們會馬上從國內(nèi)再運一批武器過來的!”鮑樂斯稍微冷靜一點的說到。
“那樣我們的武器又要遲一些才到了,當(dāng)然這還不是主要的問題,我是擔(dān)心這知運輸線會不會不安全呀,下一次怎么保證安全呀?”向楚天緊鎖著眉頭說到。他考慮問題比較的周全。
“是呀,我也擔(dān)心這一個。向書記,我之前已經(jīng)是和國內(nèi)取得了聯(lián)系。把情況跟他們說了,他們說、、、”鮑樂斯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
“說什么?你直接說就是了,沒有關(guān)系的!”向楚天看出來了他的猶豫,于是肯定的對他說到。
“我們國內(nèi)的軍事專家說了,武器起運在那邊是絕對的安全和保密的。而島國人居然如此精準(zhǔn)的轟炸我們的武器船,很有可能是你們內(nèi)部出了內(nèi)奸。把我們的運武器的船的相關(guān)資料給到了島國人,所以島國才會那么快、準(zhǔn)、狠的轟炸掉我們的武器船!”鮑樂斯還是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喂,大使先生,不會是你們不想承擔(dān)損失,所以就這樣說吧,怎么可能?我們這邊怎么可能會出內(nèi)奸呢?”蔣宗仁有一些不滿的說到。
不過向楚天卻瞪了他一眼說到:“蔣大帥,別這樣說,人家鮑樂斯先生一開始就說了只要沒有交到我們手上,他們承擔(dān)這一切損失的。”
那鮑樂斯點了一下頭說到:“是的,我們承擔(dān)損失,我之所以把我們的擔(dān)憂說出來,其實也是和你們的目的是一致的,那就是為了下一次的安全,為了那武器能真正的送到你們手上,讓你們能痛殲我們共同的敵人,那就是島國豬!試想一下,如果真有內(nèi)奸沒有揪出來,那下一次他還是會把情報透露給島國人的,島國豬還是可以精準(zhǔn)轟炸的!”
神算子也是點了一下頭,覺得鮑樂斯說的很真誠,是確實的指出了有可能存在的問題,而不是想著推卸責(zé)任。
“你怎么看?”向楚天看了他一眼問到。
“楚天,我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在國大會高層開會討論了用寶藏換武器彈藥的事情。那知道的人應(yīng)該是不少,會不會真得在國大會高層有內(nèi)奸?會不會和出賣鐘書記還有你們的是同一個人呢?”神算子在向楚天的耳邊小聲的說到。
那向楚天心里一想,完全是有這個可能的。但這終歸是家事,還是不要讓X國的人知道了為好。再說真是的話,也要處理好了才告訴他們。于是就對下面的人說到:“送鮑樂斯先生去休息吧,一定要好生招待,萬不可怠慢我貴客!”
待鮑樂斯離天之后,向楚天對神算子說到:“你立即騎上汗血寶馬趕到國大會的總部去,查一下那X國傳過來的武器運輸船的資料都有哪些人接觸過。還有要秘密地對那汪明進行監(jiān)控,我也是對他很是懷疑!”
“是!”神算子說完馬上就走。
“等一下,神算子,如果他真是內(nèi)奸的話,一旦查到他的頭上,或許會狗急跳墻。這樣吧,讓婉如陪著你一起去吧!”向楚天把神算子叫住了說到。
神算子來到國大會的總部后,會合了之前留在這里的李得勝。立即和幾大高層會了面,包括那個汪明,把武器船被炸的事情做了通報,一邊在密切的觀察著各位的反應(yīng)。
“啊!”大家都驚呼了一句,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不相信的表情。
那神算子發(fā)現(xiàn)那汪明驚訝的表情下面似乎暗藏著一絲冷笑。
“向書記派我們兩個在這里嚴查內(nèi)奸,一定是有內(nèi)奸。而X國的武器運輸資料只有我們國大會幾大高層看過了。也只有你們知道。因此說句不好聽的話,內(nèi)奸可能就是我們大家里面。做為一個國人,居然去勾結(jié)島國人,來炸掉我們用寶藏換來的武器,這還是人嗎?還有在向書記回去的路上,居然島國人也攻擊了我們,那我們的行蹤又是誰泄露給了島國人?”神算子眼神掃過汪明的臉,很是嚴肅的說到。
“一定要查出這個人,把他處決!”與會的人義憤填膺的說到。
“嗯,我已經(jīng)是得到了一手的信息,那被我們抓住的島國人楚生機巴已經(jīng)是交待了一切。所以已經(jīng)是確認誰是內(nèi)奸了。我們給大家一個機會,明天早上8點之前主動來認錯,或許可以讓你回去安享晚年。而如果明天8點之后,是由我們把你抓住的,那么你就是死路一條了。”神算子再一次掃過汪明的臉說到。
而事實上是那些島國人被帶回去之后,下面的兵士和刀客都說不知道。他們只是執(zhí)行命令而已,這不是假話。
而真正知道情報來源于哪里的一定是楚生機巴,只是這個楚生機巴還真是表現(xiàn)也來了一個指揮官的堅忍,不管怎么樣來審問他,不管是不是要對他動刑,他就是一字不說。
所以內(nèi)奸的事情還是只是向楚天和神算子他們的猜測。而且目標(biāo)都是指向國大會的五號人物汪明。
與會的國大會人員都莊重的點了一下頭,包括汪明也是一樣。
這天的晚上,汪明的住所來了一個蒙面人。
“有刺客!”只是他的功夫有一點差,剛一落腳就被發(fā)現(xiàn)了。因為那聲音太大了。
“追!”看見那刺客被發(fā)現(xiàn)后趕緊逃,這邊的兵士就叫喊著追了上去。
“媽的,是誰呀,居然想在來暗殺我,是向楚天派來的人呀,還是島國要殺人滅口呢?”汪明也是被叫喊聲驚動了,于是也跑了出來。看著那逃去的刺客的背影,心里有點煩。
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到那島國人承諾給自己的皇帝的夢沒有那么快實現(xiàn),而且有可能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畢竟向楚天現(xiàn)做了國大會的書記,他又有那么多的寶藏來換武器,島國人最終可能還是要敗在他的手上的。
而且關(guān)鍵的是不管是向楚天也好,就是他派來的神算子和李得勝也好,就是同為國大會的其他高層,似乎都已經(jīng)是對自己有所懷疑了。
現(xiàn)在怎么辦才好呢?勾結(jié)島國人來害死鐘書記,半路伏擊向書記他們幾個,而且還把國大會最需要的武器給炸毀了。一旦被查到了,那肯定是死路一條。
看來還是逃吧,不管是逃到島國人那邊去,還是找一個杳無人煙的地方躲起來。總過過現(xiàn)在危機四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