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鳳嬌接著說到:“當(dāng)我回去后又是假裝睡著了,寒冰回來后好像心神很是不安,她在房間里來回的走動,一邊拉扯著自己的頭發(fā),一邊還發(fā)出輕微的嘆息聲。最后她居然拿起了我的劍,舉起劍想要一劍把我砍死。只是我已經(jīng)是做好了準備,只要她砍下來,我就地閃避。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她最終并沒有砍下來,而是把寶劍放回到了原地。然后再看了我兩眼,就扭頭走。
我隨后就跟著出來了,只是卻沒有看見她的人影了,找遍了向家大院也沒有發(fā)現(xiàn),想著她會不會到這里來,于是我就過來了!”
“莫非她已經(jīng)是知道我們發(fā)現(xiàn)她了,所以提前逃走了?”蔣宗仁說到。
神算子掐指一算,神色緊張的說到:“不好,我們快追去,她已經(jīng)是逃出天陰城了!”
于是留下兵士在那里看著兩個島國的間諜,向楚天、神算子、楚鳳嬌和蔣宗仁火急火燎的往城門沖去了。
只是在臨近城門,他們就看見了最不想看見的一幕,只見上百個在城門值守的兵士都一動不動的呆在了那里,身上有一層厚厚的冰。
“哎,寒冰還是走了,這些兵士都是中了她的寒冰掌,怎么會這樣呢?”神算子看見這幕,很是憂愁的說到。
“她怎么完全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但寒冰掌卻還是會使,她這是回到島國人那里去了嗎?”向楚天的目光有些呆滯地說到。他真得不愿意相信一個主動和自己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人會和自己做對。
“嗯,可能她認為沒有什么重要的情報了,或許也已經(jīng)是發(fā)覺我們懷疑她了,于是先走為上了。哎!回去吧!”神算子嘆息了一聲說到。
“我去追她吧,或許能把她追回來,不管怎么樣,她都是我們的姐姐呀!”向楚天說完就準備跑。
不過神算子把他拉住了,正色說到:“別去了,首先你追不上她了,還有就是她可能對你也會發(fā)動寒冰掌。她已經(jīng)是完全的變了性,不會再認你了,還是隨她去吧。要不然明知道她是間諜,你不做出處理,下面的人會怎么想呢?他們都在想著為兄弟報仇呢,回去吧!”
楚鳳嬌想了一下,覺得神算子說的很有道理,于是拉著向楚天說到:“楚天,我們聽神算子的,先回去再說到!”
“嗯,回去吧,一切都是天意。如果寒冰有一天會清醒過來。她就會回來。否則就算你找到了她,也是沒有任何用的!”神算子說完就先往前面走了。
“冰玉,你怎么回來了?那兩個去取情報的人怎么沒有回來呢?“當(dāng)賽寒冰回到島國兵營見到松田相巴時,那松田相巴瞪大眼睛問到。
“我今天確實是射了情報了出來了,如果他們沒有回來,那他們肯定出事了。我就是感覺到要出事,所以在射了情報之后沒有多久就沖了出來了!”賽寒冰心有余悸的說到。
“哦,怎么一回事呀?”松田相巴很是急切的問到。
“是這樣的,我今天得到了重要的情報,那天陰向楚天他們又搞到了十幾門火炮,準備明天一天亮就對你們進行轟炸,于是我就把情報射了出來。可是當(dāng)我回到房間里,卻無意間發(fā)現(xiàn)那個和我一起睡的楚鳳嬌并沒有在我的藥物作用下暈睡,而是在暗中注視著我們。于是我就想到了會不會是他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有問題而故意設(shè)下了套子讓我裝。
于是我就想一劍砍死她,只是想著如果發(fā)出了聲音的話,我可能就很難走出向家大院。于是我就忍住了,悄悄的走出了向家大院。后來在城門上,那些人雖然認出來我是向楚天家的貴賓,可還是不讓我出城門,于是我就把他們?nèi)康娜硕加煤平o封住了,然后就逃了回來!”松田冰玉喘著氣有些得意的說到,她以為松田相馬會表揚她善于隨機應(yīng)變呢。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那松田相巴聽完了她的話后,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過去,發(fā)出輕脆的“啪啪”聲。
“嗨!“松田冰玉被打后臉上沒有任何的怒意,反而是畢恭畢敬的點頭,然后看著眼前的松田相巴,那表情是在說你憑什么還要打我。
“混賬!好不容易才打進向楚天他們天陰去,只弄了幾次情報出來,你就因為擔(dān)心而逃了回來,著實差勁。心里素質(zhì)還不行呀,沉不住氣,別人稍一用點計就自己嚇得要死。”
“嗨,父親,是我經(jīng)驗不足!”
“這樣,你先休息幾分鐘,明天再潛入到天陰縣城去!”松田相巴大手一揮說到。
“啊,明天還去呀!”松田冰玉有些不敢相信的說到,因為大家都明白,已經(jīng)暴露了再回去,那不是送死又是什么呢?
“對,明天還去,當(dāng)然你不可能再以他們曾經(jīng)的朋友的身份接近他們了。你要化妝成天陰普通的一個市民進去。因為你對向家大院也熟悉了,而且對向楚天要去哪里應(yīng)該也清楚,所以明天過去后,找一個好的機會,把那個向楚天給我除掉。他的父親已經(jīng)是發(fā)瘋了,如果再除掉了向楚天,那天陰縣城其它的勢力都無法駕馭別的力量,那天陰也就可以說是群龍無首,各自為政了,那我們一舉拿下天陰,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明白嗎?”松田相巴嘴解擠出一絲冷笑說到。
“嗨,遵命,父親!”松田冰玉堅定的回答。
“去吧,你的孩子在等著你呢!”松田相巴大手一揮說到。
看著松田冰玉的背影遠去,那松田相巴很是得意。雖然當(dāng)年精心培養(yǎng)的向懷地的女兒在和向楚天交戰(zhàn)的第一天就投向楚天而去了。可是她卻在叛逃之前把賽寒冰給抓了過來。
抓過來之后,松田相巴自己受傷了。因此也就讓她輕松了一段時間。在胳膊的傷好了之后,松田相巴就來到賽寒冰的房間里,此時此刻的她已經(jīng)是被安排綁住了雙手雙腳,這樣一來她的寒冰掌又怎么能發(fā)送的出來呢。
賽寒冰痛苦而絕望的看著眼前這個臉上有道疤,大腹便便,渾身透著一股殺氣的島國人,就知道自己的厄運來了。畢竟她曾經(jīng)和向楚天一起沖進他的家里,把向楚天的母親給救了出來。早就聽說過島國人的殘忍和好色了,自己一個絕色的女人落到他的手里,還會有好下場嗎?
果然那個松田相巴進來后用剩下的一只手托起賽寒冰的下巴,很是輕佻的說到:“姑娘,還認識我嗎?”
“呸,你不就是人面獸心的島國人松田相巴嘛,為了自己的獸、欲居然火燒向家大院,霸占人家的妻子,你就是一個孽畜!”雖然心里很害怕,可是賽寒冰杏眼圓睜,痛罵松田相巴。
“呵呵,罵得好,沒錯,我就是一個禽、獸。你現(xiàn)在和禽、獸在一起,就罵吧,罵了之后能想像發(fā)生什么事嗎?”松田相巴說著就把賽寒冰給推到在了床上。
“畜生,你想干什么?”賽寒冰尖叫著。
“干什么?你剛才都說了我是禽、獸,禽、獸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呀?再說你和向楚天他們闖我的家中,把我的情人給搶走了。我過得有多么的艱難,你可知道?如今你送上門來了,我還能錯過這個機會嗎?你也應(yīng)該要補償我呀,哈哈!”松田相巴一邊粗魯?shù)恼f著,一邊無情的撕扯著賽寒冰的衣服。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賽寒冰凄慘的喊叫著,身體在無助的扭動著。雖然有寒冰掌這種絕世神功。可手雙手綁住了,什么都施展不開了。
“不要,不要,怎么可能不要,我跟你們說吧,如果不是我看中你了,吩咐下面的人不準動你,你早就不知道被我下面的人蹂、躪多少次了,早就不成人樣了。要知道我們島國人戰(zhàn)爭的時候像是雄獅,床上的時候就像是餓狼,哈哈!”松田相巴很是得意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