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婦?我有兒子嗎?楚天?楚天,楚天又是誰呀?”向懷地含含糊糊的說到。
大家現(xiàn)在是可以肯定向懷地剛才雖然看上去只是受了皮外傷,但實際上腦袋卻受了重傷。已經(jīng)是不認識人了,也不記得事了,這可如何是好呀?大家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常浩,因為只有常浩才有可能治好他的病。
“哎,查不到任何的原因,只能是先把懷地送回向家大院,好生靜養(yǎng)吧,等待奇跡出現(xiàn)吧!”常浩長嘆了一口氣說到。
“怎么樣啊?我父親!”正在這時,接到報信的向楚天如旋風一般的沖了過來。他是一個有孝心的人,父母之恩大于天,一聽說父親受傷了,他能不急嗎?
大家自覺的讓出來一個位置給向楚天,向楚天上前一步抓著向懷地的手,眼淚奪眶而出、急切的問到:“父親,你哪里受傷了?”
“父親,誰是你父親?你可別亂叫呀!呵呵!”向懷地卻是傻傻的地笑著說到。
“。 毕虺祗@訝的看著大家,他只知道父親受傷了,卻不知道他連自己都認不出來了。
那楚鳳嬌哭著把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了向楚天。
向楚天很無奈的把父親背回了向家大院,由母親賽天仙鳳天嬌來好生照顧。
蔣宗仁和杜震天等人認為天陰縣還是要有一個領頭的人物,既然向懷地受傷了,那就推舉向楚天來領導大家。
可是向楚天卻說:“我年紀輕輕,而你們中間又有江湖老大,又有軍界精英,還有官府人士,我怎么能領導你們呢,還是你們另舉他人吧!”
杜震天的代表和蔣宗仁還有那天陰縣長都先后表態(tài),意思是說向楚天乃是一個大富大貴之人,由他領導天陰人民,一定可以和島國抗衡,可以最終保住天陰的。
向楚天還要推辭,那神算子捋著自己的胡子說到:“楚天呀,我昨天夜觀天像,就看出來了你父親今天會出事,而你的那顆星最耀眼,所以你來做領頭的人,那就是天意,你可要知道天意難違呀,就不要再推辭了吧!”
就這樣向楚天年僅二十歲就出任了一方的各方勢力的領頭人物。
杜震天不愧是叱姹江湖的大人物,由他一出面,很快就聯(lián)系到了兩個實力買家。而且是兩個有愛國心的買家,當聽說是為了保衛(wèi)天陰縣而賣古董來籌集錢以優(yōu)撫死者家屬和籌集糧草等,馬上答應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買了杜震天元寶和金碇。
“杜老大,我看得出來,你這些元寶和金碇都是元末明初的寶藏,真得是很好的東西,而且也非常的值錢。因為你也是為了救國救民,我自然也不會趁火打劫來壓你的價的。說句實話,我所有的錢就只夠上十只金碇和元寶。多余的你先帶回去,等我把這些賣出去了,一有錢回來,我就又聯(lián)系你,這樣可好?”那個看著寶貝就眼睛放出異樣光彩的古董商人倒還是很誠懇的說到。
看來只要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人,只要還有一點良心,在國難面前都不會去發(fā)味心財?shù)摹?
杜震天連連致謝說到:“好的,謝謝你了,如果還有朋友要的話,你也聯(lián)系我,就就會送貨過來!“
就這樣,杜震天也只聯(lián)系到二個古董商,籌集到一部分的錢就先回來了天陰。畢竟天陰還等著錢用。
向楚天看見杜震天回來了,很是高興的說到:“好,好,那個杜老大,還有蔣大帥,還有縣長,你們幾個人就把這些錢分給戰(zhàn)死的兄弟的家屬去吧,派去的人一定要好好的安慰他們的家人。畢竟他們的親人為了天陰而失去了生命呀!”
得到了第一筆錢之后,杜震天還要繼續(xù)去找有需要而且買得起古董的商人。
而這邊的神算子還在緊鑼密鼓的查找著內(nèi)奸,只是沒有一點的頭緒。
而且就在隔了一天的大白天時間,島國人的飛機又準確的飛到了那鐵礦和硝石礦兩座山之間的兵工廠的上方,一番的狂轟濫炸,把兵工廠給炸得稀巴爛。
所幸的是向楚天和蔣宗仁之前有了一定的預防,在取礦的同時挖掘了一個很大的地下室。這樣那些軍火專家才在空襲的時候躲到地下室去了,人員才沒有什么傷亡。
只不過那快要造成的大炮什么的又給炸得個干干凈凈的了。
現(xiàn)在天陰只有一些步槍什么的了,沒有大炮,那就無法對島國人造成威懾。他們就可以一點點的逼近。
城墻已經(jīng)是快完全的炸塌了,如果不是島國人懁懼向楚天等人的近身神功,只怕是早就要攻進城來了。他們現(xiàn)在做的就是保存實力,只是遠遠的轟炸。把天陰給炸得差不多時,最好是把向楚天給炸死后,才發(fā)動最猛烈的攻擊,一舉拿下天陰。
“怎么辦?”向楚天和幾個核心人物又在召開會議,在商討著對策,因為大家也明白,都是內(nèi)奸傳遞情報出去了。要不然在深山且遠離縣城的兵工廠又怎么會招到轟炸呢。而兵工廠又是火炮都武器唯一的供給源,把那里炸了,就意味著天陰終有一天會失陷。
“哎,都是我無能,沒有查出來內(nèi)奸是誰,以至于一次次的讓島國人炸了一個正著!”神算子面露愧色的說到。
“嗨,神算子,你不要自責了,這不是說你無能,而是對手太狡猾,連你這么料事如神的人都查不到,換了別的人更加的是一團霧水!毕虺彀参克幌肟匆娨粋老人家跟著自己出后入死,還背著沉重的思想負擔。
“是,神算子,不能怪你,只是我們要想一想,究竟有可能是誰呢?”蔣宗仁一攤雙手說到。
“楚天有了那個能自動摧毀炮彈的龍珠,以及我們的火炮團的位置,包括這一次兵工廠的位置都有很多人知道,包括將領和兵士,甚至有些百姓也知道。所以查起來真是特別的難!”神算子惋惜地說到。
“嗯,蔣大帥,出入城的人檢查進行的怎么樣?”向楚天問到。
那蔣宗仁肯定的說到:“出城,進城的人都查得很嚴,而且出城的人并不多,大家也知道不安全。更加沒有將領和兵士出城去。只有少數(shù)的百姓出城進城,但是他們應該不會是內(nèi)奸!”
“會不會是有人利用射箭之類的方法把情報投出去了呢?”向楚天想了一下說到。
“嗯,應該有這個可能,畢竟在我們的城墻的右前方就有一片樹林,雖然我們有哨兵嚴密的看著地一塊。只是一兩個人在那里出入還真是很難發(fā)現(xiàn),或許就是這個內(nèi)奸把把情報射出去,那邊有人在樹林收!”蔣宗仁說到。
而這時一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楚鳳嬌卻突然的說到:“啊,你們說起射箭,我倒想起一件事情了來了!”
“什么事?你快說呀!”大伙爭著催促到。
楚鳳嬌看了一眼旁邊,那個賽寒冰雖然經(jīng)常和她在一起,只是礙于她根本就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所以每一次的會議都沒有讓她參加。
楚鳳嬌有一些猶豫的說到:“我這也是靈光一閃想到了這個,是不是也不知道,而且去懷疑她,會不會不太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