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任君柔說話了,向楚天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因為最怕的就是一個人生悶氣,那種人的心思很難猜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高興或者生氣。
人和人之間最重要的還是溝通,于是向楚天賠著笑說到:“君柔,對不起了!”
“哦,沒事,我知道,我知道,你和我那只是在意識不是很清楚的時候發(fā)生的那事,并不說明你是一個喜歡拈花惹草的人。我不會生你的氣的。再說你只要事后能喜歡我,我就應該感覺到慶幸才是,呵呵!”任君柔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向楚天的手,以此來表示她說的都是實話。
“好,好,你們這樣,我看到也開心!”常歡笑著拍手說到。
向楚天很是深情地看著任君柔說到:“謝謝你,君柔,你真是一個好姑娘!”
“嗯,別客氣,楚天,我都是你的人了,還客氣什么呢。對了,那個楚鳳嬌,你說她也生了一個兒子,她們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呀?”任君柔看來也真是一個大度的人,很快就關心起向楚天的另外一個女人來了。
“她們很好,我們來你這里的時間意外的碰上了他們,當時有云陽縣縣長公子李天在騷擾她,我們碰巧看到并救了他們,為了防止李天那父親的報復,我叫你的兩個兄弟把他們送到天陰縣去了,應該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楚天,那楚鳳嬌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呀?”任君柔很是好奇的問到。
“叫向天帝!”
“向天帝?我這個叫向天君,哇,怎么好像約好了一般,都取得那么霸氣的名字呀?”任君柔很是興奮的說到。
“對呀,而且還有你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向天帝和向天君居然是同一天同一個時辰出生的呢!”向楚天這個時候也是有些激動的說到。
“啊,真得有那么巧嗎?看你說的時間她應該比我早上十幾天呀!”
這是那個常歡說到:“世界上的事情還真是有那么巧,只能說是天意吧。那楚鳳嬌推遲一點,而你提前一點,那都是正常的,只能說他們兩兄弟是有緣的。我們看過了,她的那小孩跟你的都很像,簡直就是像雙胞胎一樣,所以那個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是想到了這向天君并不是你的侄子,而是你和楚天的孩子了,呵呵!”
“啊,有那么神奇的事情呀,我要去見一下那向天帝!”
“好呀,對了,君柔呀,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向楚天看著任君柔,很是溫柔的說到。
“哦,說吧,都說了我是你的女人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何必這么客氣呢!”
“君柔,你離開這個山寨吧,和我一起到天陰去,我們幾個人生活在一起,就像是一家人一樣,這樣可好?“
“啊,這個嘛,楚天,這個我還真得是沒有想過。你容我想一下再答復你!”任君柔頗有些意外的說到。
“對呀,在一起好一點,畢竟你們都一年多沒有在一起了,也要在一起加深感情和交流呀!”常歡在旁邊笑著附和到。
任君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說到:“楚天呀,我看這樣吧,你有時間到我這里來玩幾天,我有時間的時候又過你那么邊玩幾天,但是我不長住你那里。你也明白,我這么多的兄弟不可能不管他們,他們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部到你那里去。但是天君就讓你帶回去撫養(yǎng),畢竟我們這里可是土匪窩,我不想讓他從小就沾染了太多的匪氣,你看這樣可好?”
向楚天還沒有說話時,那常歡倒是有些激動的說到:“這樣太好了,那向天君和向天帝就可以從小在一起,兩個人也可以一起玩,而且我們那里還有古天峰和古地歡兩兄妹,四個人小伙伴在一起那是最快樂的童年了,楚天,可以!”
“當然可以呀,君柔,其實來的時候我就有這種想法,只是天君畢竟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當然還是要以你的意見為主,呵呵!”向楚天也是很高興的說到。
“那行,楚天,今晚就在這里住下了,如果急的話明天再走吧,不急的話就多住幾天!”任君柔充滿期待的說到。
常歡看了一些任君柔那萬般風情的臉,心里還是有一些不舒服的,畢竟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多了,感情也就自然會更加的好,那么自己的機會或許就會更加的少了,能不能和向楚天最終走到一起就是一個未知數(shù)了。
但做人不能那么的小氣,于是她又笑著說到:“這點自然是要答應的,楚天!對了,你們在這里吃喝吧,我到外面去看一看!”
她之所以這么說,是覺得自己喝得有點醉了,如果再和他們兩個喝下去,可能就真得會醉了,再說呢,他們可是算兩口子了,兒子都生出來了。而且有那么長的時間不見了,自然有說不完的甜言蜜語,自己呆在那里總好像有一點礙手礙腳的感覺。有些話可能自己在時他們都不好說出來。
離開那最上面桌子的常歡就信步來到了聚義廳外,因為她感覺到聚義廳里少了不少人,看來有的吃喝的差不多了到外面去玩了。再說自己都沒有好好的看一眼這鳳凰山黑玫瑰寨。現(xiàn)在趁著兩個老大在里面喝酒就四下看看吧。
“喲,常姑娘,你怎么也出來了?”有和常歡一起回來的土匪見她出來了,很是熱情的打著招呼。
“嗯,還真是喝的有點醉了,出來走一走,看一看,這里的風景看上去不錯呀!”
“那是當然的,常姑娘,我陪著你逛一逛吧!”
“那行呀,走吧!”常歡說著就往寨子門口走去了。
走到下面的時候,那忠旺正在和寨子里的一些土匪在玩呢,看見常歡過來了,就跑到她有腳下蹭著。
那陪同著常歡的土匪摸了一下那忠旺,笑了一下說到:“這向老大的忠旺真是一條神犬呀,當時我們和向老大有了誤會把向老大抓了起來。它為了救他,咬傷了我們好多的兄弟呀。后來也是它不知道從哪里叨來了一朵翻天覆地壯、陽花給向老大吃了,那向老大才突然有了神力,不光是把水牢的蓋子硬生生的撞開了,而且還把我們所有的兄弟都打扒了,最后才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任老大才把他們全部的放了,并且款待了他們,最后還讓向老大做了我們黑玫瑰寨的老大呢!”
“哦,原來是這樣呀,那水牢在哪里呀?”常歡很感興趣的說到。
“那里,就那里!”那土匪指著坡下的那個湖泊說到。
“哇,還有這么大的一個湖,而且水質那么的清晰,周圍又是參天大樹,這里真是太美了!”常歡感慨萬千的說到,兩個人就已經(jīng)來到了水牢。
“啊,她關在這里了!”常歡驚叫了一句,因為她赫然看見那個老三梅若風正呆在那個水牢里面,兩個無神的眼睛有些驚恐的盯著外面。
“喂,放了我,求求你跟向楚天和任老大說一聲,把我放了吧!”那個梅若風看見常歡來了,像是看見了救星一般的叫到。因為她想眼前的這個姑娘似乎是比較的善良。
“住嘴。你這個山寨的叛徒,就別想著離開這里了,我跟你說,坐水牢那還是輕的,先給你預熱一下,呆會還有更加痛苦的事情等著你呢。你是山寨的老三,自然知道山寨對于叛徒的懲罰的,呵呵!”那個土匪用力的跺了一下那個水牢的蓋子說到。
“我知道我錯了,只要任老大放我一條生路,就是做牛做馬都可以,我一定會報答她的,幫我傳個話,讓她放了我,姑娘,你去說吧,你是客人,任老大或許會給你面子的!”那個老三梅若風還是可憐巴巴的說到。
常歡之所以沒有說話,而且臉還是紅紅的,因為她看清楚了那梅若風呆在水牢里面時,身上是沒有穿任何的衣服的。而和一個男的在一起看著同為女人的身體,讓她多多少少的有一些難堪。
“算了,我們走吧,不理她!”那個土匪大概也是看出來了常歡的難堪,于是趕緊的帶她往旁邊走。
“兄弟,還是找來她的衣服,讓她穿上吧,即使要懲罰她,也還是要給她一點尊嚴的!”常歡終于說話了。
那個土匪嘴唇動了幾下,但卻還是沒有說出來什么話,他一招手把一個土匪叫了過來。然后說到:“你去把她的衣服找來給她穿上。等大家都出來后就開始懲罰她了!”
接著那個土匪就帶著常歡往別的地方去了,給她講著向楚天一年前在這里的故事。
“哇,那楚鳳嬌為了救楚天而不顧自己的生死,看來他們還真提是感情太深了!”
“是呀,當時她都有一種救不出來就死在一起的慷慨,那種能為別人去死的人自然是最愛對方的,今天看見向老大和她居然有了兒子了,我們都替他們高興呀!”那個土匪也是很興奮的說到。
就在這時,卻聽見了一聲鼓響。常歡很好奇的問到:“這是什么的號子,有人來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