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盧縣長,他報出了身份,是青衣幫的老二也就是副幫主杜震天喲!不見面就這樣讓他滾不太好吧?”那個心腹弱弱的說到。
“什么?你說是青衣的杜震天?”盧沙筆不相信的說到。
“是的,正是他,是他親口跟我說的,而且跟傳說中的樣子也很像:平頭、青衣,豹子眼、黑臉膛,不怒而威,虎背熊腰、高大威猛,腰掛一柄玄鐵重劍,我想是錯不了的!”
“他們的總部不是在江南省的天陰縣嗎?他怎么會跑到我們鳳南省的鳳陽縣來呢?你們警署知道一些情況嗎?”那個盧沙筆不解的問到身邊的人。
有一個警署的負責人說到:“盧縣長,會不是會青衣也是為了寶藏而來,不是說有三股勢力來搶奪寶藏嗎?島國人走了,還有一股勢力也全軍覆沒了,而另外有一股神秘的勢力,會不會就是杜震天他們的青衣的人呀?”
接著另有一個也說到:“是,我好像聽說過有青衣的人,而且我們縣也有青衣的兄弟,這青衣的勢力可是遍及全國的,所以老二杜震天來到我們鳳陽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盧沙筆想了一下說到:“那他會不會真是為奪取寶藏的呢?如果是,我們又要怎么來應付呢?”
“我想他還不至于明目張膽的來和我們官府做對,而且真要是他們對寶藏有興趣的話,可以讓他們先下去,就是讓他們去碰鬼去。到時候分給他們一點寶藏就可以了!你看這樣行嗎?盧縣長!”
那盧沙筆又是沉思了一會,然后說到:“那行吧,讓那個杜震天上來!”
很快就有一個平頭、青衣,豹子眼、黑臉膛,不怒而威,虎背熊腰、高大威猛,腰掛玄鐵重劍的男人站在了盧沙筆的前面。這個人正是杜震天,他和向楚天他們商定之后自己和兄弟就在鳳陽縣打聽官府的動作,自然是知道盧沙筆正在打那些寶藏的注意。
同時也知道他們在山頂“遇鬼”的事情,所以就想著趁這個時機來勸一下盧沙筆。
“盧縣長在此,小人青衣副幫主杜震天拜見了!”杜震天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江湖抱拳禮,臉露微笑,很是客氣的說到。
“好說,早就聽說了杜幫主的大名,今日有緣一見,真是不勝榮呀,杜幫主找我有何事,不妨開門見山直接明說!”盧沙筆也是打了一個拱手。他就想知道杜震天來的意圖,而沒有必要瞎客氣浪費了時間。
那個杜震天卻是笑著看了一眼四周保持警惕的警署隊員。
那盧沙筆明白了杜震天的意思,于是就對身邊的人說到:“你們都后退三十步,我要和杜幫主有話要談!”
看見那些人都退后之后,杜震天笑了一下說到:“我一個幫派的小頭目,能得到縣長如此的厚愛,也真是榮幸之到,盧縣長,我今天是要來給你送財富來的!”
“哦,此話怎講?”盧少笑很感興趣的問到,一聽見說是送財富,他心里就很有勁。
“盧縣長,我知道你們是在這里尋寶,并且還遇見了鬼,現在是著急的不得了,是嗎?”
“好吧,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就是這樣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又能幫我什么呢?”
“盧縣長,既然你那么的爽、快,我也就不含糊,首先跟你說清楚。我現在沒有任何的惡意,而且你看我是一個人上山來的。所以不會對你構成任何的威脅,有些話你不要以為我是在威脅你,行嗎?”
“那是自然的,你說就是了!”盧沙筆自然是不用擔心的,因為幾十個警署的隊員要是還不能對付一個幫派的頭目,那也只能說自己的劫數使然,命該如此。
“說實話,我之前就參加了尋找寶藏的行為,也是和你們一樣,危機四伏,困難重重,一直沒有進去過藏寶洞,屢次都是被一只神鳥所阻隔。后來因為島國人也來搶了,我們就撤走了。而你們現在聽說是被鬼所阻擋,也是近不了藏寶洞,是這樣的嗎?”
“對呀,你有什么方法嗎?”盧沙筆饒有興趣的問到。
“盧縣長,我沒有,要是有的話,就拿到那寶藏了。但是我有一個朋友他有辦法,只有他出面,這寶藏就唾手可得!”
“那快點叫他來呀?分他一點就行了!”盧沙筆有些急不可耐的說到。
“所以我來和你談呀,盧縣長,有些事情必須你答應才行呀!”
“哦,有條件是吧,那你說吧,我看你們有些什么條件,我才好答應呀!”盧沙筆很是干脆的說到。
“第一,不能追究我們提前尋寶的事情,也不能追究在這過程中所出的一些事情。第二:你也知道這里的寶藏有山神和鬼怪在庇護著,那傳說和現在的事情也證明了這一切,而我那個朋友他有那藏寶圖,也就是說他是寶藏的傳人,這寶藏就是他的,也只有他才能得到。所以你要答應不是你分他一些寶藏,而是我們等他分給我們一些寶藏。第三,就是一切都要秘密的進行。只有你知道和我們知道就可以了!”
那個盧沙筆瞪大那小眼睛看著杜震天,半響沒有說話,顯然他沒有想到原本認為是自己的寶藏,現在居然要由別人來決定給自己多少,那是很難接受的事情。
“怎么樣?”杜震天見他不說話,就又問了一句。
“第一條和第三條都可以依你們,但是第二條,不行,這是鳳陽縣鳳凰山里的寶藏,那就是屬于我的,你和你的朋友如果幫我得到,我可以分多一點給你們,可是要由你們來做主,那辦不到!北R沙筆有些惱羞成怒般的大叫到。
“盧縣長,我提醒你一下,首先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得到寶藏,他也是不想和太多的人為敵,所以才讓我來轉達意思。還有你也知道島國一個聯隊上千人來到鳳凰山奪寶,結果幾乎全軍覆沒的事情,你想一下你鳳陽縣這么一些警署的力量,能和島國一個聯隊的勢力來比嗎?與其拼個死傷,倒不如輕輕松松的得到財富,你說呢?”
“你這是在威脅我,信不信我即刻就把你抓起來。砍死在這鳳凰山上!”盧沙筆指著杜震天的鼻子說到。
“呵呵,如果我這青衣的幫主死在了你的手里,青衣幫的兄弟會放過你嗎?我不知道,但是你要明白青衣雖然不是作惡多端的組織,但是幫老大報仇這事,只怕是用腳底想都知道了。雖然你代表官府,但是你總有一個人再家的時候,要除掉你說實話,那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了,F在我既然來和你談,那是帶著誠意來的,要不然我就會暗下毒手了。
再說我的那朋友有祖傳的藏寶圖,就說明這寶藏就是他家的東西。再說他的身手你真應該可以想像一下,一個島國的聯隊上千人呀,你也應該看見了有多少是頭被砍斷的。我說過了,這不是威脅,只是和你把事情說清楚!”杜震天不急不燥的說到。
盧沙筆顯然也明白杜震天說的話,他又是沉思了一會說到:“那你準備分給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