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當地的官府給通緝了,那通緝令滿大街都是張貼著,而且還有流動的警署人員盤查每一個人行人,在出城的必經之路也有大批的人員在守護。向楚天他們幾個人一時之間束手無策。
怎么辦?
“要不然我們就強行闖過去算了。你們沒有被通緝的先出城去在一個地方等著我們,然后我強行闖關,掩護常大爺和常歡姐姐出城。這樣應該也是可以的,那次在軍閥蔣宗仁的兵營,我都是強行闖進去又出來的!”想了好久,沒有好的辦法,那向楚天就說出這樣一個有些莽撞的辦法。
其他的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是拿不定主意,雖然覺得見識過向楚天的功夫,但是強闖官府的關卡真得有那么容易嗎?
那神算子搖了一下頭說到:“不,楚天,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那蔣宗仁肯定是有什么原因,不想太為難你們兩個了,所以你硬闖,他們也沒有真正的想要殺死你,否則又怎么出得來,要知道他們可都是有槍的!一兩個阻擊手你可能可以躲得了,兩三個呢,那就難說了,而且兵營和警署肯定有很多阻擊手的,如果他們決意要處死你的話,只怕暗槍難躲呀,這個方法不行!”
那常浩想了一下也說到:“強闖肯定是不行的,怎么樣都不能和官府明擺著對著干,要知道他們可是統治階級,是掌握專治力量的。你就算沖出來這一個縣城,可是他要是全國來圍堵你,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我看還是要悄悄的離開是最好的了!”
大家也覺得很有道理,于是點了點頭,又都是陷入了沉默。
話說一個人如果能多做一點善事,即使當時可能沒有什么回報,或許還要受一點委屈,但善有善報這個說法還是完全的正確的。
這天江陰省的代理省府最高長官莫大為剛一來到辦公室,手下的人就拿來了一份報告,原來是下面的華陰縣的緊急報告,說是在華陰縣有一個叫向楚天的人連殺了一家父子二人,并且還殺了許多的家丁和警署的人員,特申請全省追捕。
莫大為捏著這分報告,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再三看了一遍,問那文書說到:“這上面說的是什么人呀?”
“報告,是說的一個叫向楚天的少年,還有一個常歡的姑娘,還有常歡的父親常浩,說是他們三個人殺了人,要全省追捕!”那文書自然是認真的匯報。
“這,這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的事情呀!”莫大為自言自語的說到。
“長官,怎么了,莫非、、、”
那文書好像要說什么話,不過給莫大為打斷了,他說到:“沒什么,對了,你馬上給我備車,我去華陰縣一趟!”
這莫大為做為省府的最高長官為什么看了這份報告那么的驚愕的?沒錯,這就是善有善報的一種表現。這個莫大為正是當初漢陽省楚江縣的縣長,當時那里發生了地震。是向楚天憑借著自己的神力,在一天一夜就把所有被埋的人給救了出來。讓楚江縣成為全省死亡和受傷人數最少的一個縣,全縣僅有39個人死亡。
而且向楚天還有臨走之時把自己的元寶給了他一個。這樣一來莫大為因為救災有力,以別的縣十分之上的傷亡數受到了最高層的賞識,同時又因為那個元寶給他帶來了大量的資金,使得楚江縣的災后重建也是全省最好的。于是就把他提拔到了省府任最高長官兼楚江縣的縣長。
這一次是因為江陰省的省府最高長官突然去世,就把他臨時調到江陰省來主持大局來了。
莫大為想起了向楚天運用神力救人,同時刀劈大野豬和老虎給大家解決溫飽問題,還有在山上砍樹來給大家搭建棚屋的事情。他心里一直感激著他呢。雖然相信以向楚天的能力要殺死一對財主父子和一些家丁以及警署的人,那是完全有可能的。
可是他不相信一個有著俠義之心的善良少年會無緣無故的殺人。那這個向楚天會不會就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救人的向楚天呢?看畫像還真是差不了,可是他為什么會殺人?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有自己親自去走一趟,或許才能把心中的疑惑搞清楚。
而且從心里說,就算向楚天殺了人,他還是想要幫他的,絕不能讓他被困在華陰縣。
莫大為帶著一個心腹助手急匆匆的趕到了華陰縣。
他來到華陰縣之后,并沒有通知當縣府的人,而是私下走訪了起來。
很快,他就了解到了事情的大概情況,那都是從百姓嘴里得出來的。
莫大為還想著再走訪一下,然后就要去找那縣府的人。這天他就來到了城門口,看見警署的人正在檢查過往的行人,可以說是很認真,但是卻非常的無禮,對每一個都是非常粗魯的,大聲的喝斥,用力的推搡,完全不尊重那百姓。
“哎。這縣府的人是怎么搞的,手下人怎么可以這樣對待百姓呢?”莫大為忍不住嘆息了起來。
就在這時,有一個年輕的壯漢可能不滿官兵對他的推搡,就說了一句:“怎么一回事嘛,比土匪還不如!”
“呀,你格老子的,你罵誰是土匪呢,啪!”那幾個警署的人一聽就生氣了,上前就是揪住他的衣領扇了他幾個耳光。
“就你們呀,土匪都不如,居然還打我!”那個年輕人顯然也是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也就是說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被打之后更加的生氣了,居然還還起手來了。
只是他再怎么壯也不是那么多人的對手,很快就被打扒在了地下。
那些警署的人還不甘心,一邊用腳狠狠地踢打著他,一邊說到:“你這家伙真是找死了,我們今天就成全了你,然后就說你是向楚天,讓你死了都沒有地方去申冤!”
“哎呦、哎呦、、、”那個壯漢被打得滿地打滾,臉上都是血的他不停的在叫痛,那是身不由己。但是他卻并沒有求饒。
“哎,這什么警署的人呀,不就是土匪嗎?怎么這樣打人!”
“是呀,也沒有人來管一下這些狗家伙。都不把人當人!”
旁邊圍觀的人小心的議論著,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出來阻止。
眼看那個壯漢都要被打得不能動彈了,那些人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所有的人都為那壯漢捏了一把汗。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怎敢如此囂張的毆打百姓?”這時一聲怒喝響了起來。
那些打人的警署人員扭頭看一眼,見是兩個文質彬彬的人走了過來喝斥他們。頓時讓他們更加的惱羞成怒了,他們一下子就沖到了說話的人面前,瞪著他說到:“你管什么閑事呀?信不信把你當成常浩一起抓起來了呀!”
那個說話的人正是在旁邊觀察了好久的莫大為和他的助手。只是他一直沒有表明身份,加上他是剛從漢陽省借調到江陰省來的,就是在省府認識他的人可能也不多,走到這華陰來就更加的沒有人認識他了。
“放肆,這個壯漢根本就沒有做什么違法的事情,你們憑什么如此毒打他?”莫大為也是盯著那個人說到。
“沒做違法的事情?和我們對抗那就是違法,我們就有權對付他,你算老幾呀,敢來管老子們的閑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那個為首的見莫大為非但沒有求饒的樣子,反而繼續教訓著自己,心里就更加的惱火了,那說話的同時,拳頭也是莫大為的眼疾晃蕩著。
“大膽,你們真是放肆,知不知道他是誰?”那個助手怕莫大為吃虧,趕緊上前說到。
“誰呀?是誰呀?”那個為首的警署的人一聽,倒是有些疑惑的問到。因為他想到了如果是一般的老百姓還真是不敢這樣跟警署的人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