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跪謝那些去找過向楚天的村民,她是真得感動了,一些索不相識的人居然花了一天多的時間幫自己去找人。
“嗯,但愿你們能找到他,祝福你們了,自己小心一點!”那些百姓說完也就回去了,畢竟他們是盡了力的,而且小丫頭他們幾個自己過河后可以去找了。
從那困了自己一天一夜的小島上過了河之后,幾個人馬不停蹄的就開始了去尋找向楚天。
雖然是有馬匹,但是為了不漏過任何的一個可能,所以小丫頭、賽寒冰、神算子還有古天峰和古地歡兩兄妹都一直沿著河邊慢慢的走,眼睛一直盯著那寬闊的河面。
此時此刻他們的內(nèi)心是非常的悲痛的,想著那向楚天昨天在那翻滾的洪水中能活下來的機會真得是很少。只是大家都不說出來,不想讓別人難過。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因為唯有不過放任何一個地方,才有可能見到向楚天。
向楚天躲在一棵樹下方便著,那種輕松愜意真得是難以形容,大幸福了,之前已經(jīng)是憋了好久了,只是因為身邊有一個姑娘,所以不好意思說出來。
常歡呆在他進去的一個路口等他,想著除非他是爬到山上去,否則只要是出來那一定是能看見的。當然因為男女有別,而且她還是一個姑娘,自然是不能靠得太近了。
常歡是蹲在那里等著的,因為心里在惦記著爺爺,想起早上爺爺走的時候自己心里涌起了那種不安的情緒,心情也就不怎么好。于是就用一根樹枝在地上亂畫著。
她卻不知道此時此刻有危險在一步步的逼近她了。
就在常歡想著這少年應該要方便完了吧,怎么還沒有出來呢,于是抬起頭準備一看時,卻索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什么時候站著了幾個身穿大褂的年輕人,一看就是富家公子,一個個都是流里流氣的樣子。
“嗬,嗬,這不是常家的姑娘嗎?我說怎么一直不見你們了,原來你躲在這里來了!”一個少爺模樣的人上前一步抬起常歡的下巴說到。
“你,你要干、干,干什么?”常歡有些驚恐的說到,那大大的眼睛此時此刻全是愄懼,因為她認出來了這個來的少爺正是那逼死了自己父母的財主王大宏的兒子王小寶。
當年正是因為財主王大宏看上了母親的姿色,才想著把她引、誘和他在一起,只是母親不為所動,堅守和父親的感情,那財主王大宏才明目張膽的動手搶人,父親為了救母親就不顧一切的和他們打了起來。結果和母親一起慘死在了財主王大宏的手下。
而且官府也被他們買通了,不但是告狀無門,那財主的兒子王小寶看見了常歡后,居然又打起了她的主意,多次的有恃無恐的上門要提親。
而爺爺和自己都沒有任何的辦法來對付他們,畢竟人家有財有勢,而且官府都不會民做主。為了躲避和母親一樣的結局,這才和爺爺悄悄的搬到這里來住的,怎么今天卻又在這里碰見了這個仇人之子呢?
“呵呵!干什么?跟我回去呀,你父母親借我們那么多的錢,沒有人還了,當然要你回去低債呀!”那個少爺王小寶嬉皮笑臉地說到。
“不,不可能,我父母怎么會找你借錢,都是你們捏造的!”常歡急切的辯解到。
“是不是借了錢,那就到官府上去說吧,走,帶走!”那個王小寶見只有常歡一個人在這里,很是得意的朝手下那一班家丁揮了一下手。
于是那些家丁一擁而上,把常歡拖起就走。
“不要呀,不要呀、、”常歡一邊掙扎著一邊尖叫著。只是她一個弱女子,加上驚慌失措,又怎么會是那強壯的家丁的對手呢。因此很快就被拖走了。
少年正沉浸在放松所帶來的愜意之中,所以根本就沒有聽到常歡的叫聲。當他方便完后出來時,卻看見原來的那地方?jīng)]有了常歡。
“哦,會不會是她等的不耐煩了,而一個人回到那灣子里等人去了呢?”少年這樣想著,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一個人往河邊灣道上奔了過來。
“咦,奇怪,怎么沒有人呢?”少年跑到河邊一看,卻沒有那常歡的身影,就感覺到好生奇怪,莫不成她一個人回到家里去了嗎?
這少年雖然是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但是醒來之后的事情卻是記得清清楚楚的的,想著對自己那么好的常歡一個人回家里去了,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一些不放心,于是就又跑回家去了。
“常歡姐姐,常歡姐姐!”少年回到家門口后就嚷開了。
只是家里面寂靜的害怕,沒有任何的聲音。
“咦,沒有在河邊,也沒有在家里,那她去哪里了呢?她應該是要陪著自己在河邊等人來找自己的。這也是爺爺一大早晨走的時候交待過的呀,按說她不會不聽的。或許自己去解手的時候,她也去解手去了吧,只是一個姑娘家的不好意思說出來,而且不想讓別人知道了,就走的遠一點的地方去了。
算了,自己還是回到河邊的灣道上去等吧,要不然呆會她出來后又要去找自己了。這樣來回的找說不定反而是錯過了,空讓兩個人都擔心受怕了。
可是在河邊的灣道上又是等了兩個小時,還是沒有看見常歡的蹤影。這時少年心里更加的急了,他回到常歡之前等自己的地方,在揣測著她會往哪一個方向走。
就在這時,他無意間發(fā)現(xiàn)路邊草叢里有一條手絹,是那種白色的手絹,他驀然的想起,今天早上那常歡就是用一條白色的小手絹扎著一個馬尾,看上去是那么的清純可愛,自己印象蠻深的。
“啊,不會是常歡的那條小手絹吧?如果真是她的,又怎么會落下在這里呢?“少年捏著那柔軟的小手絹,仿佛是捏著了常歡的手,心里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少年又開始去河邊,河邊沒有人就又去附近的山林里找,想著會不會是常歡去解手時出了什么事?
就在少年在山林里叫著常歡的名字來來回回的找時,河道灣子上來了幾個人,這就是小丫頭和賽寒冰,還有神算子以及兩個小孩子。
“這個灣道要看仔細一點,一般在這轉(zhuǎn)彎的地方水流沒有那么急,很容易把東西圈在邊上的。大家睜大眼睛看一下!“神算子把馬匹固定好后對大家說到。
于是大家把灣道仔細的查看了幾遍,不過還是讓人非常的失望,什么發(fā)現(xiàn)都沒有,更加別說有向楚天的影子了。
“汪、汪、汪、、、、”就在這個時候,那忠旺卻在那棵大樹下狂叫了起來。
“啊,不會是忠旺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小丫頭很是熟悉這忠旺了。這只三條腿的老黑狗在向家呆了十三年了,和小丫頭也是一起十三年了。因此小丫頭聽它的聲音就知道它現(xiàn)在很是激動,應該是有所發(fā)現(xiàn)。
“忠旺,你是不是嗅到楚天的味道了,啊!”小丫頭走過去,急切的拍著忠旺的頭問到。
那忠旺居然還點了一下頭,那眼眶里都是淚水。
“太好了,太好了,忠旺這聞到了楚天的味道了!”小丫頭激動的對神算子和賽寒冰說到。
“嗯,看他能不能帶我們找到楚天!”神算子還是愁眉不展的說到。因為他擔心向楚天后來又被水沖走了,那氣味也就只會局限在他曾經(jīng)停過的地方。
那忠旺在大樹下狂叫了一陣后,低著頭一邊嗅著一邊往前走。
“啊,離開河邊了,莫非楚天還活著,自己離開了,快,快點跟上!”小丫頭見那忠旺嗅著上岸了,很是興、奮的叫到。因為既然向楚天的味道到了岸上,那就說不管他是活著的還是遭遇了不幸,反正人都已經(jīng)是上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