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他的,但是也不會這么快放他走的,我要消磨一下他的銳氣了。走吧?”那蔣宗仁看了一眼小丫頭說到。
其實他此時此刻的心是最矛盾的,一方面眼見著小丫頭這樣的漂亮姑娘,他的心真得是癢癢的。但是另外一方面,如果這是那個相好的女人的女兒。如果那是自己和相好的才懷上的,那還是人做的事情嗎?
“可是!”小丫頭有些猶豫,她可是做好了打算,不顧一切都要把向楚天給救回去的。現在沒有想到卻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可什么可?難道你非常給男人那個才高興呀,讓你走就快點走吧!”蔣宗仁說著就轉過身去了。他不想看見小丫頭,那樣的話他的心太矛盾了。
見他那樣說了,小丫頭想了一下還是走了。
只是她一直想不通,那蔣宗仁就像是餓狼一樣的撲向了自己,卻為什么在最關鍵的時候停止了呢?還有他為什么老是盯著自己的胸前和脖子上看呢?
是不是因為自己胸前左右各有一顆奇怪的痣,他才停止了獸行呢?會不會是因為他覺得那兩個痣是他的克星呢?還有他為什么又要盯著自己的脖子看呢。那里也是有一顆痣,莫非他雖然是一個大帥,但卻注定是不能碰有三顆痣的人?
還著一連串的迷、惑和慶幸,小丫頭走出了那營區。
“小丫頭,你怎么樣?他沒有把你怎么樣吧?”那神算子自從見到小丫頭進去后就一直唉聲嘆氣的蹲在遠處等著她,原來還以為可能自己在這里等不到她了呢。因此一看見她出來后他就很是激動的迎上前來關切的問到。
“我還好,他沒有對我怎么樣!”小丫頭笑了一下說到。今天的遭遇讓他此時此刻也是一頭霧水。人也有一些恍惚,首先要一個姑娘用自己的身體去救人,那是要下多大的決心的。還有所謂的伴君如伴虎,自己送給一個大軍閥,那會受到什么樣的折磨,那想起來就讓人崩潰的。所以此時此刻她覺得頭都好大。但總體上來說還是幸運的。
“哦,那就好。但是他有沒有答應放了向楚天呀?”神算子或許看出來了小丫頭的表情不像是被人那個了,所以也笑了一下說到。
“說了,但是沒有答應放,只是說不會傷害他,只是要折磨他,要給他一個教訓!”
“哦,既然這樣,那我們先回去吧!”
讓小丫頭走了之后,那個蔣宗仁還在里面呆了一個小時,那十六年前和那個相好的在一起的一幕幕在他的眼前晃動著。居然還是那么的真切,那么的清晰。她的胸前那兩個痣是特別的明顯。這也難怪,在一片雪白之中有兩粒黑色的東西,自然就像是一目了然的。
為什么今天這個姑娘也是一片雪白之中有兩粒黑色呢?自己一定要把這個事情搞清楚。
只是怎么樣去搞清楚呢。當年的那個相好既然是背著丈夫出來玩,一定也會隱瞞很多東西的,怕的就是自己會找到她的家里去,影響了他們夫妻的感情,做為一個官太太,自然還是不希望因為別的男人而和當官的丈夫分手的。
因為既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家住在哪里,那時兩個人是在山上的一個茅棚里度過兩個月的。不知道那茅棚現在還在不在。
對了,既然這姑娘說是在別人家里做傭人,而那個相好的丈夫就是當官的。會不會就是在她的丈夫家里做傭人呢。而這個姑娘又說自己是在被自己抓來的那個向楚天的傭人,莫非向楚天的父親就是當年那相好的丈夫?
想到這里,蔣宗仁就來到了鹽城監獄。
“蔣大帥,您來了!”那監獄的獄、警畢恭畢敬的叫到。
“嗯,帶我去那個間諜那里!”他習慣于把向楚天叫做間諜,不管是不是真的,那都方便自己處理他。
“他怎么來了?”當看見蔣宗仁在幾個獄、警的陪同下走到自己的監房門口時,那李得勝看了一眼王必贏說到。
“對呀,不會是來提審我們的吧?我們的身份可不能讓他知道了。否則會連累很多人的!”那王必贏神情沉重的說到。
“向楚天,你出來,我們大帥有話要問你!”獄、警敲著那鐵柵欄叫到。
“啊,叫我?”向楚天點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他有點不相信。才關了一天,這大帥蔣宗仁就會來提審自己了。
向楚天拖著被那此兵痞打得渾身是傷的身體,一步一步地走出來監舍。來到了旁邊的一個審訊間。
“向楚天,如果你想要活命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我或許可以考慮讓你走,實話跟你說,跟著你的那個丫頭來求我放了你。我就對他說,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我的問題,那么我就會放了你,而如果你不老實的回答問題,那么不光是不會放了你,她也回不去的了,我要讓她做我的小老婆了,這個你應該懂得!”蔣宗仁坐在那里很是輕松的說到。
“啊!你,你怎么可以這樣無恥!”向楚天一聽見蔣宗仁把小丫頭扣住了,就激動的想跳上去打他。只是他的手腳都給固定在了受刑架上了。又如何動得了呢?
“呵呵,別激動,少年,一切都看你的了。她能不能保持清白,能不能回去等你。那就看你是不是配合我了。我問你,你們是不是李、雙江派來的?”那個蔣宗仁獰笑了一聲問到。
“李。李。雙江?他是什么東西呀?我聽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又怎么會是他派來的呢!”
“說實話,想一想你那小丫頭!”蔣宗仁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那身邊的桌子,大聲的吼道。
“是實話呀,我確實是不認識什么李、雙江!”
“那好,我問你,你們是從哪里來的?那小丫頭和你是什么關系,還有那個和你們在一起的神算子和你又是什么關系,你都給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我們是從江南省的天陰縣過來的,那小丫頭正是我們家的傭人,那神算子只不過是才認識沒有幾天的朋友而已!”向楚天為人正直,加上老家現在是沒有什么人了,連向家大院都被別人霸占了,所以他也不怕說出實話。
蔣宗仁的心怦怦直跳,莫非這個人的媽媽或許就是自己當年的相好?
于是他繼續問到:“你叫什么名字,你父親叫什么名字?他做什么官?”
“我叫向楚天,我父親叫向懷地,人稱活包公,他原來是天陰縣的縣長!”
“哦,他什么時候就做縣長了?”
“大概是十幾年前吧,總之從我記事起他就一直是縣長!”
“你的母親是做什么呢?”
向楚天有些奇怪,這個蔣宗仁不再審問自己是不是間諜的問題了,也不再追究自己傷他兄弟的事情了,卻老是打聽自己家里的事情,那是什么意思呢?
他想了一下覺得還是實話實說吧,沒有什么必要來隱瞞,于是就說到:“我的母親專門在家照顧著我們兄妹,并沒有在外面做什么?”
“你今天幾歲?那小丫頭又是幾歲?”
“我十四歲!她十六歲,比我大了兩歲”
“十四歲?十六歲?”蔣宗仁重復了一遍。他心里想著,那個小丫頭的年齡正是自己當年和那相好在一起的年份。看來這個向楚天肯定是不會知道當年的那些事情的。問也問不出所以然來。
可是,這個小丫頭究竟和那個相好、和自己有沒有什么關系呢?又要怎么樣去搞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