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叔,你怎么樣呀?”向楚天第一個看見倒在地上的楚天生,趕緊把他扶了起來關(guān)切地問到。
那楚天生此時此刻倒也算是清醒的,他看見向楚天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回歸原狀了,而之前那臉色血紅突然暴長一倍的樣子想起來都怕,只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時間來問這些。
“我,還好,只是剛才被你扔上來時摔暈了過去,現(xiàn)在醒過來來,向楚天,你還好吧?”那楚天生有些虛弱的看著他說到。
“我還好,什么事都沒有了!那老大答應(yīng)放了我們了!”
“哦,那就好,快去看一下小丫頭和嬌兒吧,我還起不來,再休息一下!”那楚天生苦笑了一聲說到。
向楚天趕緊來到了小丫頭和楚鳳嬌的身邊,幸好她們兩個被扔在了一塊,此時此刻也是清醒了過來。不過已經(jīng)是虛弱的說不出來話了,只是點了一下頭。
“走,起來,我們走!”向楚天把她們扶了起來,卻因為太虛弱了,兩個人都走不太動。但向楚天感覺到奇怪的是自己上次背著小丫頭逃跑的時候好像還有些吃力,而自己現(xiàn)在幾乎是把她們兩個像提一個小草一樣的提著走,她們的腳尖差不多都要離地了,而自己的手上卻沒有感覺到一點的重量。
怪事,莫非自己吃了那一朵奇形怪狀的花之后,身體的力量暴增了?只記得當(dāng)時吃完之后身體就像是在爆炸一樣,里面充滿了熱量,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清醒過來時卻是在老大任君柔的身上。這到底是神馬一回事呢?
“別走!”這是突然一聲斷喝在向楚天的后面響起來了。
正在想問題的向楚天以為有人要來攔住他們不讓走,出于本能的就轉(zhuǎn)身一腳踢了過去。
“啊!”那人大叫了一聲。
讓向楚天和身邊的兩個女人以及楚天生和所有的山上看見的土匪都大吃一驚的是,那個土匪的身體居然像是斷線的風(fēng)箏一樣飛向了天空,足足飛行大概到了五十米之外才轟然落下。所幸的是他落下的位置剛好就是在水塘。那人一落水,激起了三米高的水柱,就像是一包炸藥在里面炸響了。
不光是其他的人嚇得目瞪口呆,就是向楚天都呆住了,他神情恍惚的看著自己的那一條腿,怎么都搞不明白自己的一腳踢出去居然有如此的神力。這還是自己嗎?這還是一個正常的人所能有的力氣嗎?自己莫不成已經(jīng)是一個妖怪了?
“向楚天,你為什么這樣對我的兄弟,他可是來給你們送吃的!”就在這時,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向楚天的耳邊響了起來。
林冰冰和楚鳳嬌都嚇了一跳。這來的可是鳳凰山黑玫瑰的老大任君柔呀,她會不會對向楚天不利呀。
向楚天聽了這話如夢方醒,看著這個自己剛才才從她身上爬起來的女人。他相信她的話,往地下一看,果然是一個籃子在那里,里面有烤雞和一些食物。
“我,我、對不起,我以為他是要從背后來害我!”向楚天臉色漲得通紅。人家待自己如貴客,自己待人家如仇敵。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哦,算了,既然是誤會,那什么都別說了,你把她們放下來吧,好好的吃一點東西。她們都有一天多滴水未進。再加上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了,怎么走得了呢?”那任君柔笑了一下說到。
小丫頭、林冰冰和楚天生面面相覷,臉上全是疑問,他們怎么樣都想不通向楚天之前突然發(fā)狂,而后又是從土匪寨子里出來的。土匪怎么還簇?fù)碇鰜恚楷F(xiàn)在這土匪老大居然還叫人送吃的來了。這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呀!
向楚天還是有一些疑惑,想著會不會是這個土匪老大因為自己剛才侵害了她,所以想著用這一著來把自己幾個人全部的毒死呢。所以一時之間并沒有動那些東西,雖然看見那香噴噴冒著熱氣的金黃色的烤鴨已經(jīng)是直流口水了。
“喲,向楚天,你難道是認(rèn)為我要毒死你嗎?”那個任君柔撇了一下嘴巴說到。然后走上前蹲下去,自己撕了一個雞腿咬了起來。
吃了一會后,她又對那個楚天生說到:“大叔。之前的事都是誤會,我們不會再為難你們的了,這東西先吃一點吧,呆會還有大餐在等著你們,放心吧,要有毒的話,死也是我先死!”
楚天生做為一個50多歲的人,人生經(jīng)驗豐富多了,他看出來了這個女土匪老大眼里的真誠,相信她說的都是真的。于是就對向楚天說到:“向楚天呀,我看她沒有害我們的意思,吃吧!”
說完楚天生就撕下了一個雞腿給小丫頭林冰冰,林冰冰看了一眼楚天生,還是有些疑惑的問到:“真得能吃嗎?”
“能吃,放心吧,如果她要我們死,早就死了!”
而楚鳳嬌對自己的父親是最信任的,既然父親都說了能吃,她也就沒有什么顧忌了,抓起一個翅膀部位就吃了起來,同時扯了一些給父親和向楚天。
狼吞虎咽來形容這個時候的四個人是最切當(dāng)?shù)牧耍嘶@子里總共是有兩只大的肥烤雞。居然在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就被他們風(fēng)卷殘云般的一掃而凈。
太好吃了,吃完后四個人都程度不見的露出了滿足的表情,這可是他們一天多來的第一次進食。
剛吃完了烤雞,那個叫二狗子的土匪又提來了兩壇酒。現(xiàn)在四個人也不再客氣了,也不再擔(dān)心中毒被害了。就連小丫頭林冰冰都喝了兩碗酒。這是那種寨子里自己釀的糯米酒,而且顯然是加熱了的,喝在肚子里特別的舒服。
在狼吞虎咽吃下了食物和狂飲猛喝了兩壇米酒之后,四個人多多少少都恢復(fù)了體力,那臉色也是明顯的好了起來。
楚天生站了起來,對那個女土匪的老大任君柔打了一個拱手說到:“姑娘,這烤雞我們吃了,米酒我們也喝了,謝謝你,我們現(xiàn)在感覺很好。我們就告辭了!”
“嗨,這位大叔,你等一下,之前這位少年放狗咬傷了我們那么多的兄弟,現(xiàn)在我還好吃好喝的招待你們,你們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呀!”任君柔卻擺了一下手,雖然很是溫柔的說到,但是卻透露出一種威嚴(yán)。
“哦,也對!”那楚天生本來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苦笑了一聲說到“這向楚天也是一個善良的少年,估計是你們之間彼此有誤會,所以才會發(fā)生狗傷人的事件。這樣你也把我們在水牢里泡了那么久了,也算是對他和我們有了一個懲罰了。我看就這樣算了行嗎?”
“不行!我們兄弟受傷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好,也不知道會不會染上瘋狗病呢,怎么能讓你們走!”那個任君柔還沒有回答,下面的兄弟倒是起哄起來了。
“對,對,不能走!”更加多的兄弟揮舞著手中的刀叫了起來。
“這個、、那怎么辦?你怎么樣才能讓我們走呢?”楚天生說到。
“把兩個姑娘留下來做兄弟的夫人!”下面有土匪大聲的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