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昱知道江離然封殺了周瑤羽但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和秦清越一起回到茗廈,也就是說楚昱必須是要被保護(hù)的人了,不然靈煥真的可能會一文不值,秦清越回到套房就躺在床上,柔軟帶有陽光的味道,讓她犯困卻又不得不打起精神。
楚昱剛拍完臉上帶上還有妝,一般來說楚昱對自己皮膚的保養(yǎng)比秦清越還要細(xì)致,可今天他也坐到床上沒有說話,秦清越覺得奇怪便問道:“楚昱你沒事吧?”
楚昱仔細(xì)盯著她,秦清越慢慢沒了底氣,“我沒事,你臉卻有事。”
“沒事,都是小事。”不就是腫一點嗎。
秦清越還沒叫苦,楚昱就深深的抱著她,呼吸的熱氣在脖頸處很安心,這條路上也算是兩人相互依靠走過來的,秦清越的逞強(qiáng)和楚昱的包容才能一直都到現(xiàn)在,“答應(yīng)我,不要再讓自己委屈了。”
“當(dāng)然,很快連清秦嵐都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威脅了,剩下的人我根本就沒有在意。”
楚昱還想說的什么,可秦清越又開始耍無賴了,“我們打游戲吧。”
還是那兩臺電腦,套房的辦公室比較小,放兩把椅子和個落地?zé)艟蜎]有多大地方了,秦清越坐在椅子上開了電腦,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路燈彩燈在閉上眼睛那一秒看到的是柔和的微光。楚昱坐在她身邊,一抹嘴唇還有口紅,“你等會,我去洗下臉。”
“不愧是精致的豬豬楚昱。”
“”
醉月游戲進(jìn)去了,上次秦清越玩了一會等級還是很低,就跑地圖看風(fēng)景,心曠神怡的竹林音響里沙沙作響,秦清越盯著屏幕出神了,以前江離然也有段時間頹廢到天天泡網(wǎng)吧,秦清越?jīng)]有辦法只能跟在他身后,聞著網(wǎng)吧彌漫的煙味有種窒息的感覺,江離然不管秦清越的死活,什么話也不聽就只在網(wǎng)吧打游戲,后來秦清越?jīng)]有辦法了,兩個人的開銷成了一筆空洞,大冬天跑到街上去發(fā)傳單賺一點錢,凍的沒有知覺一天才六十。
秦清越嘆了口氣,她遇到最單純年少,最頹廢無知,最愛過她的江離然,可惜最后的結(jié)果不是和她在一起,她背負(fù)了全部罪過再次出現(xiàn)在江離然面前已經(jīng)是最大的勇氣了,還要眼睜睜看著他去娶別人。
游戲消息提醒響了,有人邀請她一起組隊,秦清越看了一眼腦子一熱,點了確定。隊伍里就她一個等級最低,一眼就看出來了。隊長發(fā)消息準(zhǔn)備發(fā)起進(jìn)攻。
秦清越連忙打了一串字,“等一下,我不會打,我找個會打的人來。”
隊伍里的人沒有理她,還是確認(rèn)了。
秦清越準(zhǔn)備先柳若之投訴他們,都是什么人,不管新人死活。
秦清越把隊伍你的人id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很眼熟特別是那個‘一歲一枯榮’,好像江離然的id名稱就是這個,不過江離然會無聊到玩游戲嗎?
幾個人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秦清越一直磨磨唧唧走在后面看著,隊伍里有個‘城里城墻’的主動和她打招呼,“嗨,小妖精。”
“你們?yōu)槭裁醇游医M隊?”
“因為我們想蹭蹭你的仙氣。”
“仙氣沒有,妖氣有,你要不要?”
楚昱洗完臉還沖了澡,裹著睡袍進(jìn)來了,秦清越看著都想非禮他了,“大明星,保養(yǎng)的好好,這皮膚這小臉,嘖嘖嘖。”
“你又不是第一天見我了,還一臉花癡。”楚昱靠的椅背上露出半截腹肌,神清氣爽也不困了,看著秦清越隊伍還沒走到目的地,他也登上了賬號,“邀請我加入你們的隊伍。”
“好”
“北音暮已加入隊伍。”
城里城墻:“我擦,邀請的還是榜上的大神呢,那等會打妖王一定要動作快點。”
楚昱讓秦清越坐上自己的坐騎,兩人坐在仙鶴上在天上飛,畫面一轉(zhuǎn)就是云霧繚繞的絲霧,很漂亮。“原來神仙眷侶就是這個意思。”很快到了目的地,妖王已經(jīng)出現(xiàn),秦清越不知道技能鍵怎么按,就躲在樹后面,他們幾個人上去打,忽然‘一歲一枯榮’給她發(fā)來私信:“怎么還沒睡?”
“才十二點還早著呢,你管我呢。”
一歲一枯榮:“林依依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果然是江離然,秦清越就不明白了為什么江離然還反復(fù)提林依依,那個名字對于秦清越來說比噩夢還難纏,“林依依是誰?我現(xiàn)在是秦清越,江總。”
那邊沒有回復(fù)了,秦清越有點著急,就點了添加好友,還添加了“城里城墻”很快就同意了,妖王也在這個時候被殺死了,經(jīng)驗平分給大家,幾個人鬧鬧哄哄的解散了,就只有江離然徐城秦清越和楚昱呆著原地,電腦那邊江離然喝了一杯咖啡,惆悵的動著鼠標(biāo)。
秦清越想到個好玩的,“徐城,我答應(yīng)要教你賭技,你就不拜我為師嗎?”
“你等級太低我拜不了。”
“你等一下,我給柳若之打電話,讓他給我升等級。”
“”
柳若之接到了電話,很無語的讓技術(shù)給給秦清越升級,一分鐘后秦清越賬號人物是滿級的,還附贈了很多神級裝備,“現(xiàn)在可以拜我為師了吧?”
“我當(dāng)然可以拜你為師,可我就是不明白,你為什么會賭博,你不是經(jīng)紀(jì)人嗎?下水了?”
秦清越惡狠狠的捏鼠標(biāo),很快還是放棄了,這雖然是個選擇但不是全部,“賭博我畢業(yè)之后,父母都離開了,我被身無分文被房東騙到酒吧將我灌醉我最無助準(zhǔn)備跳樓的時候,遇到了秦嵐,她將我扒光衣服丟在天臺,告訴我沒人憐惜我,我記得那天晚上很冷很冷,從那之后我就是酒吧的常客,喝酒賭博玩多了就會有點技巧了。”
秦清越說完了,楚昱和江離然包括徐城半天也沒說什么,江離然盯著屏幕將那段話看十遍,心如刀割,他離開后也曾找情秦清越的消息,但也只是寥寥的,畢竟她換了名字和身份。
徐城選擇了拜師秦清越,確定。
畫面一轉(zhuǎn)就到了到了寺廟,秦清越站在高臺上徐城跪拜在她面前,秦清越準(zhǔn)備好好享受這個時刻,手機(jī)卻響了,拿起一看是江離然打來的。秦清越走到客廳接電話電話那頭沉默沉默
“有事嗎?”
“對不起。”
“沒事,沒有什么對不起,都過去了。這樣也挺好的,我可不想成為你的絆腳石。”秦清越有一肚子委屈想和江離然說,但聽到那頭有女人的聲音,手一滑電話掛了,江離然抬起頭就看到了蘇一,冰涼的辦公室蘇一穿在連衣裙站在江離然面前,還在盡量保持她完美的形象。
她是來和江離然短暫告別的,“然哥哥,我爸讓我先蘇家,等訂婚的時候等你去接我,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會想你的。”
江離然疲憊的看著強(qiáng)擠出笑容上前抱住蘇一,蘇一屏住呼吸感受這江離然的心跳更緊的抱著她,“然哥哥,我愛你。”交易又怎么樣,也抵不住蘇一是真心的。
話再次挑明,秦清越一夜無眠,大清早太陽曬到床上她才剛睡著,可那個時候徐城上門來了,秦清越連睡都沒睡又起來給他開門,就見徐城大包小包的掂著這樣禮物,“師父早上好。”
“這也太早了吧,我還沒睡覺呢?”
“已經(jīng)十點了,你看師父我給你帶了糕點,早餐,還有營養(yǎng)品。”
“我又不是坐月子你帶營養(yǎng)品干什么?進(jìn)來吧。”套房也算是寬敞每天都有人來打掃,徐城覺得還不錯,反正他也正在考慮找個房子。
秦清越給他端了杯茶,兩人坐在沙發(fā)上,桌子上的百合花散發(fā)著清香,秦清越按耐不住先問了句:“你和江離然什么關(guān)系?”
“發(fā)小啊,小時候我們一起長大的。”
秦清越很想知道就問道:“那你和我說說江離然有沒有什么搞笑的事?”
“這個和你教我賭技有關(guān)系嗎?”
“你不先把我逗開心了,我可什么都不會教的。”
“哦哦,小時候我和老江一起在江家老宅長大,我們一起上幼兒園,他從小就很聰明,老爺子很寵愛他,我記得幼兒園那會有很多小姑娘給他送巧克力小花什么的,都被他扔到下水道去了,他還是特別喜歡把弄砸的東西嫁禍到我身上,你都不知道我為了報復(fù)他就把他喝的牛奶全部都倒到馬桶里了,然后被發(fā)現(xiàn)了,老爺子把我打了一頓,后來我去了分公司,他也離開老宅去上大學(xué),具體去哪我也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們已經(jīng)斷了聯(lián)系,再后來他去國外,我還在分公司工作,直到他訂婚回國,我也回來了。對了,倒是訂婚宴我給你留個好位置。”
“算了,我才不去呢,要是前排有人爭風(fēng)吃醋打起來,傷到我怎么辦?”
“不會的,國內(nèi)還有哪家勢力可以和江家媲美,又有幾個女人配的上老江呢?”
什么好心情瞬間沒有了,秦清越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吃糕點,她確實不能和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江離然比,就算把她背景再夸張也不過是普通家庭,父母也只是教書老師。
楚昱穿著居家服從屋里出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昨天晚上打游戲就折騰到半夜,累了一天了。徐城像是看到什么了不起的東西,下巴都要掉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秦清越上去丟個枕頭,“什么思想,這是套房,我是他經(jīng)紀(jì)人,是他老大!”
“好好好,我不和你廢話了,能不能快點教我,秦嵐沒有垮臺之前,老江什么也不讓我干,我都快發(fā)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