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身著黑衣,手持刀棒的大漢闖了進來,走在最前方的則是名震海省的姬爺,姬無雙。
“姬,姬爺,你怎么來了。”上官鴻戰戰兢兢道。
“我要不來,別人還以為這海省你是上官鴻的呢。”姬爺疾言厲色道。
“姬爺,你莫要開玩笑了,我怎么能比的了你呢。”
“哼,你他媽還知道自己的身份,竟然對韓少動手,你他媽純屬找死。”
“韓少?”
上官鴻一愣,隨后明白這個韓少是誰。
“姬爺,誤會,這都是誤會,是我一時愚蠢才做了傻事,還請你再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機會?不好意思,我得到的命令是宰了你。”姬爺面無表情。
“命令?!”
上官婉如驚駭萬分,本以為姬爺韓一天請來的,但現實是命令而來,他到底是誰,怎么連姬爺都任其擺布?
“完了,這次真的我完了。”
“女色誘惑,我是多么的愚蠢,他那么高高在上,怎么會看得上我呢。”
“哈哈哈,天亡上官家,此乃天意啊!”
上官婉如滿心苦澀,心中最后一次幻想徹底被打破。
上官鴻也是面如死灰,此刻才明白自己招惹了什么樣的粗在,姬爺都是小弟,上官家在其面前又算得上什么呢?垃圾?或者垃圾都不如吧。
“姬爺,我愚蠢,我糊涂,看在我往日孝敬你的份上,這一次你一定要幫幫我啊!”跪移姬爺面前,上官鴻哀求道。
“我也無能為力,有些事情不是懺悔就能彌補的,安心的去吧,上官家還能留存一點血脈。”姬爺淡淡道。
上官鴻面如死灰,姬爺都無能無力,他非死不可,但他并不想死,目光轉移,望著上官婉如,上官鴻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姬爺,這是小女,我愿意把其送給少爺,只求保我一命。”上官鴻開口道。
姬爺眼睛輕瞥,掃了一眼上官婉如。
“是個美人胚子,不過,她還沒有這個資格陪伴韓少。”
“那孝敬姬爺你,我只求姬爺能幫我度過此關。”
“不要心存僥幸了,后天清晨就是最后期限,不要讓我動手,否則你會死的很凄慘。”說完,姬爺留下一把砍刀轉身離去。
姬爺早已過了玩的年紀,就算有他也不敢答應,如今的韓一天雖羽翼未滿,但不久之后將會振翅高峰,按照此子的心性和手段,必然超越韓家老爺子。
后天清晨,剛剛起床的韓一天接到姬爺的來電,上官鴻與昨晚在家中服用安眠藥死亡,上官家族徹底隕落。
“知道了。”說完,韓一天掛掉了電話。
吃完早飯,韓一天便跟隨趙吏繼續開始訓練,自從被莫羅傷了之后,韓一天才發現,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他就是一個渣渣,雖然莫羅不算,但更是凸顯他的無能。
另外趙吏最近家事繁多,保護不了他,另外萬一對方人多勢眾,他也是危險,所以,強大自己才是保命的最好方法。
“天哥,按理說你應該去泡妞,何必這樣折磨自己呢。”趙吏調侃道。
“泡個屁,老子的妞都保護不了,還怎么泡,所以本少爺必須強大起來。”韓一天翻個白眼道。
趙吏點點頭,對韓一天敬佩不已。
“有沒有激進一點的方法,我沒有時間耗。”韓一天突然開口道。現在的他必須盡快強大,不僅僅是自身,還有勢力,這樣才能得到父親認可,撐起韓家的明天。
趙吏沉思了一會,開口道:“還真有,不過拍你吃不消。”
“放心,本少爺沒有你想的那么脆弱。”韓一天道。
“不行,你這小身板絕對不行。”趙吏搖頭拒絕。
韓一天苦澀一笑,他之所以這么羸弱,都是因為顧輕柔,所有的臟活累活,甚至賣血,但最后還是未能滿足這個貪婪虛榮的女人,如今她已走,而健康不再來。
為了能讓趙吏接受,韓一天講述了自己的過往,聽聞的趙龍怒目切齒,沒想到世間會有如此人渣存在。
“既然如此,我就按照我的道路去磨練你,除非生死危機,我絕不會遷就你。”趙吏目光堅定道。
“這個自然,這才是我要的效果。”韓一天笑著點點頭。
說不如做,這是趙吏的格言,只有經歷磨難,歷經戰斗,才能突破自我,寶劍鋒從磨礪出,溫室的花朵注定經不起風雨。
“戰斗,只有戰斗才能知道問題,解決問題。”趙吏道。
“可以,只不過去哪里戰斗,你跟我啊!”韓一天狐疑道。
“我怕失手會打死你,最好的方法是尋找和你旗鼓相當的對手,修羅場是個好的選擇。”趙吏道。
“沒錯,哪里的確是個很好的選擇。”韓一天點點頭。
修羅館一月只開兩次,但為了讓韓一天磨練,肥牛修改了規矩,沒兩天機會舉行一次。
這樣做雖然增加收入,但這并不是肥牛想要的,不能遷就,必須真打,這寫選手可都是練家子,不是那些廢物手下所能比擬的,萬一出了意外,他哭都哭不出來。
“天哥,你這是在折磨我啊,你說你萬一出了什么好歹,你讓我怎么交代啊!”肥牛苦逼道。
“行了,別叫屈了,本少爺不會出事的,再說了有趙吏在,他會保護我的。”韓一天道。
“趙吏,你一定要睜大眼睛,一旦有危險,你立馬就上啊。”肥牛攥著趙吏的雙手道。
“放心,我的實力你還不清楚,再者說了,天哥對我不薄,我絕對不會讓他出事的。”
見到趙吏如此回答, 肥牛總算安心了下來。
其他選手都見過韓一天,所以為了防止他們放水,韓一天選擇蒙面,并且肥牛下令,不留后手。
夜幕降臨,整個修羅館瞬間沸騰了起來,今晚的客人出奇的多,尤其在看到不留余力的對戰宣傳時,更是引起眾人的狼叫。
隨著鐘聲的掀起,韓一天和對手一痛走向擂臺,望著激情四起的觀眾,韓一天也是一陣熱血沸騰,雙手不斷的撞擊在一起,一副立馬開干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