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女子的一席話,汪莽的嘴角逐漸露出邪笑,放火的確是一勞永逸的好辦法,不但不會留下證據(jù)還能徹底毀掉特殊教育學校,雖然辦法有點缺德,但為了錢財,汪莽愿意去做。
“哈哈哈,老子真是沒白疼你,我這就吩咐胡一去辦,到時候那些頑固不走也不行。”汪莽托著女子精致下巴一臉淫笑。
汪莽的話語被門外的韓一天聽得真真切切,對方的無恥讓韓一天怒火中燒。不過,韓一天在憤怒的同時又感到萬分慶幸,幸虧聽到了汪莽的計劃,若不然那些孩子將會葬身火海之中。
嘭!
韓一天一腳踹開房門,走到汪莽身邊上,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拳拳到肉,毫不留情,轉眼間汪莽就遍體鱗傷,躺在地上哀嚎不已,一旁的女子被著血腥的一幕嚇的呆立當場,不知所措。
“媽的,還愣著干啥,趕緊叫人啊!”
見到女子杵在原地,汪莽怒罵道。
女子瞬間回神,嬌軀一顫,急忙跑了出去。
見到女子逃離,韓一天心中一顫,此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多么的魯莽,這里畢竟是汪莽的地盤,肥牛雖然已經前來,但畢竟還未抵達,一想到接下來的場景,韓一天心中有絲恐慌。
“快,都快點,老板要是出事了你們就等著被開除吧。”
樓下,女子帶著一種打手急匆匆的向汪莽辦公室而去。
“小子,你竟然打敢老子,今天我讓豎著進來,橫著出去。”看到支援到來,汪莽啐了一口血痰,獰笑道。
十幾名打手堵住韓一天后路,抄著棍棒,虎視眈眈的怒視韓一天。
“肥牛,你他媽的死哪去了。”
韓一天此時恨不能把肥牛給宰了,本以為肥牛會很快來到,但事情的發(fā)展依然出乎了他的意料,如今敵眾我寡,若想不住對策,自己的小命非交代這里不可。
“汪莽,你好大的膽子,本少爺你都敢傷害,你就不怕死嗎?”韓一天壯著膽子,怒哼道。
“哈哈哈!”汪莽狂笑一聲,鄙夷道:“小子,你他媽好大的口氣,這里乃是老子的地盤,今天死的只有你。”
韓一天對他來說十分的陌生,并且北海城的闊少他都認識,韓一天這個陌生面孔絲毫沒有讓他產生任何的忌憚之心,此時的韓一天已然被他判了死刑。
“還愣著干啥,把這個混蛋給我打殘了。”汪莽怒喝道。
韓一天心生惶恐,連連后退,一臉警惕的望著圍上來的打手,本想亮明身份震懾汪莽,但汪莽絲毫不給他機會。
就在此時一句威嚴且急切的聲音傳了過來。
“都給老子住手,敢傷害韓少,老子廢拆了他的骨頭不可。”
肥牛帶著一種手下急匆匆的沖了進來,看到韓一天毫發(fā)無傷,這才長呼了一口氣。
韓一天的母親段柔,在離開之前吩咐他守護韓一天,若是韓一天受了傷,韓家的怒火瞬間將會讓他化為灰燼。
“少爺,屬下來遲,讓你受驚還請你責罰。”肥牛恭敬道。
“什么?肥牛竟然......”
這一幕的發(fā)生讓汪莽震驚萬分,肥牛的地位他最清楚不過,然而就是如此超然的大佬,竟然會對一個無名小子卑躬屈膝。
“肥牛哥,你怎么對一個混小子如此的……”
汪莽話剛說一半就被肥牛打斷,呵斥了一頓。
“混賬東西,你竟然對天哥動粗,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天哥?!”
汪莽此時再傻,也知道韓一天身份的不一般,隨后急忙遣散手下,一臉諂媚的來到韓一天身邊。
“天哥,這都是誤會,是我瞎了狗眼沒有認出真神,還請你不要怪罪。”
見到汪莽如此的低三下四,一旁的女子雙眸大睜,充滿驚色,汪莽也算是上流人士,就算在喬川面前也為如此的低姿態(tài),這個男子怎么有如此的震懾力。
“怎么,不囂張了,你剛才不是要弄死我嗎?”韓一天冷笑道。
“不不不,那都是誤會,現(xiàn)在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傷害你啊!”汪莽心驚萬狀,忙不迭回道。
“呵呵,汪老板還真說笑,火燒學校你都敢,還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學校?”
汪莽一愣,難道特殊學校跟韓一天有什么關聯(lián)不成?如果真是這樣,那事情可就鬧大發(fā)了。
“天哥,饒命啊,我若是知道那是你的地盤,就是弄死我也不敢動哪里,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給你機會?那誰給那些苦命的孩子們機會?你這個畜生對他們不僅不心生憐憫竟然還派人刁難,你簡直畜生不如。”
“天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從今以后那些孩子我定當親生孩子一般對待,并且我愿意出資建立一個游樂園,供孩子們娛樂。”
韓一天頓時心中一喜,胡一他們一番鬧騰,著實對孩子們帶來不少的心里傷害,如果為他們建立一個游樂園的確能讓他們從陰影里走出來。
“看在你如此誠心的份上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讓你吃虧,日后若是表現(xiàn)良好,鴻天閣定會有你一席之地。”韓一天許諾道。
“鴻天閣!”
女子大驚,鴻天閣可是汪莽朝思夜想都想進去的地方,更是北海城無數(shù)豪門心中的圣地,進入鴻天閣堪比登天,但這個年輕人卻可輕易許諾。
女子對韓一天的身份好奇無比,汪莽此刻則是驚駭異常,錢瑤生日宴上的事情他也聽兒子講述,難道面前這個年輕人就是能左右昊明的神秘少爺不成?
“多謝天哥,多謝天哥,我以后定加倍努力,不負你望。”汪莽狂喜不已,如果能進入鴻天閣,這點損失絕對不值一提。
韓一天沒有笑著點點頭,隨后帶著肥牛離開。
金鉆石公司門外。
“天哥,剛才路上堵車,未能及時到來還請你責罰。”肥牛惶恐道。
韓一天對他的遲到始終未發(fā)一言,這讓肥牛十分的忐忑,為今之計主動認罰才是最好的抉擇。
“行了,這事也怪不得你,但若有下次,不管是何原因,定斬不饒。”韓一天冷喝道。
肥牛是自己唯一的依仗,暫時不能除掉,但必要的震懾決不能少,跟顧輕柔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讓韓一天明白一個道理,人可以心善,但必要時更要狠心。
“帶我去見胡一,這個混蛋是時候收拾了。”
“是!”
肥牛點點頭,急忙把韓一天迎接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