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童子真聞言臉色一怒,瞬間漲成青紫。
童家乃是魔都一霸,就算放眼整個華夏,都舉足輕重,乃是上流社會的一員,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島國小丫頭鄙視了?
“童大少,怎么了,何事讓你發(fā)這么大的火啊?”
一位須皆白,穿著燕尾服的老者,笑瞇瞇而來。
“是程雙龍,程大導(dǎo)演?”無論是杜婉婉,還是周圍人都臉色微變。
程雙龍同樣是華夏最知名的大導(dǎo)演之一,曾經(jīng)拍攝過獲獎電影無數(shù)。能夠成為他影片的女主角,簡直是整個娛樂圈女性夢寐以求的,當(dāng)然也包括杜婉婉。
“呵呵,幾個不懂規(guī)矩的小鬼罷了。”
童子真恢復(fù)優(yōu)雅,隨手幾句,將事情說清。在童子真嘴下,杜婉婉成了一個為了成名,主動勾搭他的賤人,沒想到被童子真嚴(yán)詞拒絕后,還屢次不改,反而帶著朋友來威脅童子真。
“你胡編亂造!”杜婉婉氣的眼都紅了。
“杜婉婉,呵呵,國民女神啊,我聽說過你。你似乎最近名氣很大嘛,不過主要還是集中在港臺,如今想要進(jìn)軍內(nèi)地,開闊大陸市場是不是?我的幾個合伙人和朋友都提到你。”
程雙龍導(dǎo)演饒有興趣地看來,臉上似笑非笑。
“是的,程雙龍導(dǎo)演,如果您……”
杜婉婉臉上剛剛露出笑意,下一刻就凍在臉上。
只見程雙龍程大導(dǎo)演板著臉,嚴(yán)肅道:
“很抱歉,杜婉婉小姐,我現(xiàn)在正式給予你通知,你被華夏電影圈封殺了。我們絕對不會使用一個人品不佳的女演員,這對投資者信心是極大打擊。”
“什么?!為什么?”
杜婉婉美眸一瞪,不敢置信地叫道。
她這幾個月,一直在華夏四處奔走,想要撬開門,可惜始終不得而入。沒想到剛進(jìn)門半腳,就被宣布封殺,永不錄用了。
“你們憑什么封殺她?”青川櫻在旁邊氣憤道。
“就憑他是程雙龍,華夏最有名的大導(dǎo)演,你們凌云的石向晨,在他面前也只是后輩而已,如果程大導(dǎo)演開口,他肯定會給面子的。當(dāng)然,更憑著我們童氏家族,也是華夏各大影片最主要的投資人與廣告商之一。”
童子真得意地笑道:“在我們雙方的壓力下,你就算給石向晨跪舔,他也沒有辦法保你!”
程雙龍導(dǎo)演聳了聳肩,風(fēng)度翩翩地舉起酒杯道:“童家是我影片最大的投資人,得罪了童大少,就等于得罪了我,得罪了我……哼哼,華夏娛樂圈就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杜婉婉和青川櫻這時才知道,之前說的都是狗屁,敢情這兩人是一伙的。
葉塵冷眼旁觀,微微搖頭,娛樂圈就是這樣殘酷。誰有錢,誰就是大爺。無論是頂級導(dǎo)演,還是大明星,都得屈服于投資者之下。
“好了,杜婉婉,你如果今天晚上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里等我,并且穿著一套OL服裝的話,我或許會考慮讓程大導(dǎo)演收回命令。”
童子真這時才露出邪惡的笑容,他玩過的美女何止成百上千,普通玩法早就感覺不到刺激了,讓杜婉婉穿OL服裝,可不僅是想玩制服誘惑。
杜婉婉身形一僵,嬌軀微微顫抖,無比掙扎,她之所以一直不肯跟童子真滾床單,就是知道這位童大少的口味很重,娛樂圈里的許多女性,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之后,都被緊急送到醫(yī)院中救治,甚至最慘的一個,連手指都被咬掉了兩根。
而且,童子真的話還沒完:“當(dāng)然,你的這些朋友們,就必須滾出去了,而且以后要和他們劃清界限。身為尊貴的童大少的女人,怎么能有幾個鄉(xiāng)下的朋友呢。”
童子真嘿嘿冷笑著,胸口成竹,他相信,杜婉婉一定會點頭的。
對于一個明星來說,封殺她們的星路,足以讓她們屈服于一切。尤其童子真還知道,杜婉婉的庇護(hù)傘石立凱,貌似得罪了某個大人物,直接連小命兒都丟了,她在凌云并不好過,迫切需要更可靠后盾的支持。
程雙龍在一邊,手托酒杯,欣賞好戲,像這一幕,他見過無數(shù)次,沒有一個女子,能抵擋住名利誘惑。
與此同時,他也舔了舔嘴唇,眼中露出邪光,童子真和自己,可謂是娛樂圈的忘年交了,時不時在床上一起“切磋”,今晚這杜婉婉要伺候的,可還要有他程雙龍一個。
“我……我拒絕!”
出乎所有人意料,杜婉婉竟然深吸一口氣,斬釘截鐵地開口道。
“什么?”童子真笑容一僵,眼中透出滔天寒意。
程雙龍更是眼睛一瞇道:“杜小姐,你知道自己在拒絕什么嗎?童大少在娛樂圈能量極大,童家富可敵國,可不是區(qū)區(qū)一個凌云的石立凱可比,他可以輕易把你捧為華夏第一女星,比起現(xiàn)在的國民女神來,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這兩人連哄帶騙,自以為杜婉婉這煮熟的鴨子飛不了,然而得到的回應(yīng)卻是……
“我知道,但我還是拒絕。”
杜婉婉看了葉塵一眼,咬牙道,她可不是初入娛樂圈的小白,知道這群導(dǎo)演闊少,說的話最多只能信一半,而且自己之前已經(jīng)與他們撕破臉皮,就算自己肯獻(xiàn)身,也未必能得到多少好處。
更重要的是,葉塵的強(qiáng)勢可是自己親眼看見的,而且他為人雖然冷淡,卻也不像這群闊少導(dǎo)演一樣,眼中就只有欲望。
“好好好!”
童子真手中握的杯子,微微一晃,他臉上露出一絲冷厲的光芒,猙獰無比,竟是生生把手中的杯子,攥出裂痕來,這位童氏家族的繼承人,終于動怒了。
“快滾吧。”
青川櫻幸災(zāi)樂禍地笑著,她對這種只會仗勢欺人的家伙,最為厭惡。
“不,你說錯了。是你們該滾蛋。”童子真冷冷一笑。
他轉(zhuǎn)過頭,朗聲說道:“諸位先生女士,我們高貴的燕京龍云國際大廈宴會廳,諸多名門望族商業(yè)大拿會之地,怎么會多出一群鄉(xiāng)下賤民來?最關(guān)鍵的是,還有個島國人!有他們在,不會沖撞我們的貴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