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林暮一句臟話沒罵出來就被梁秦吻上了唇,那句問候也被吞到了肚子里,魂淡啊,尼瑪她是很著急,而且他丫的今晚的前戲做得漫長得也讓她想罵娘,可是!他丫不能把擴張省了!
沒有經過擴張的緊致被那樣的炙熱連根沒入,讓林暮收緊了手指那種撕裂一樣的痛覺之后卻是升騰起的快感,幾乎把她吞沒,所有的理智和本就不多的矜持隨即就被拋諸腦后,剛打過沐浴露的身子光滑得順著鏡子幾次想滑下來,鏡面的冰涼卻緩解了她身上如火一般的炙熱,可是身體與光滑的鏡面摩擦總有種要掉下來的沒有任何支撐的感覺,讓林暮不由自主死死地摟著梁秦的脖子,整個人努力地掛在他身上,這樣一來被梁秦的身體和鏡子擠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卻不敢放手,只能雙腿緊緊地勾著梁秦的腰。
他一只微涼的大手體貼地墊在她腦后像是怕她一頭撞在鏡子上嗚呼了又像是為了把她壓向他的唇,另一只手抬著她的下巴薄唇帶著淡淡的綠茶清香在她唇上輾轉直截了當地撬開了她的唇,長舌也隨之長驅直入在她口腔里肆虐,同時身下最敏感的那一點被精準而連續地撞擊,每一次都正中目標卻是每一次都是短暫的停留就離開像是淺嘗輒止,下一次卻是幾乎沒有間隔,縱使如此,這種連續又迅速的刺激得讓她想叫卻叫不出來連嗚咽都被吞沒他的唇齒之間,全身的燥熱和快感喧囂著想要出來卻沒有一個出口……
林暮眼神有些迷離地看著梁秦近在咫尺的眼睛,濃濃的深黑色像窗外深沉的夜色讓人淪陷而無法自拔,橘色的燈光下她早已一*絲*不*掛而梁秦這貨純白色的浴袍還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卻沒有一絲凌亂,帶著一絲讓人難以抗拒的禁欲氣息,好不容易等梁秦終于結束了這個綿長又瘋狂的吻,林暮別過臉大口大口地喘氣,“梁秦,慢……慢點……”
“恩”梁秦嘴上答應著,回應她的卻是一個緩慢的拔出,過程中不斷地摩擦著她的內*壁帶來一波一波地快感,林暮幾乎脫力地掛在梁秦身上卻只能緊緊地勾住他的腰生怕自己掉下來,完全不知道這樣的動作怎樣取悅了眼前的斯文敗類,終于感覺到脹痛不那么明顯的時候林暮不禁松了一口氣,卻在下一秒流瀉了一絲忍不住的呻*吟,她本以為這是短暫的喘息卻沒想到他會在她放松的那一瞬間完全地連根沒入,絲毫沒有準備的林暮瞬間炸毛,她已經被這貨明著暗著欺負了一晚上了,頓時使勁去撓梁秦的脖子,“唔,疼,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真不要?”梁秦的聲音帶著隱隱的志得意滿,像是確定了她的答案,這樣的得意讓林暮叫囂著的傲嬌破土而出很快居于上風:“不要,不要了,疼……”沒想到話音剛落某禽獸就動作利落地遂了她意,林暮愕然臉燒得像火一樣,他還真……奶奶的狗熊,她雖然傲嬌了那么一下子可是她……“梁秦,你丫說……酒里有什么?”她今晚怎么這么蕩漾,擦擦。
“不知道啊”梁秦湊近她耳根,淺淺地吹氣,最后一個尾音拖得很長帶著一絲蠱惑的味道,“你知道嗎,嗯?”
去你妹夫,爺怎么知道!林暮腹誹卻突然恍然大悟地嚎了一嗓子,“你妹,那瓶百加得?”
“真聰明,”梁Boss對于自家老婆的聰明毫不吝于贊賞,“紀念版呢,總不能浪費了,不過,你確定你不要了?”
林暮欲哭無淚,這是秋后算賬了?尼瑪,林暮無力望天手指使勁撓著梁秦的脖子以泄憤,許久顫顫悠悠地來了句“要”,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骨氣多少錢一斤,有骨頭貴嗎?再說了,這不是她蕩漾,這是藥力過猛,這是藥力過猛,這樣安慰著自己林暮簡直想抹一把辛酸淚。
出來混,果然是要還的。
這樣出賣了自己的骨氣之后得到了梁秦輕柔地一摸頭和一句乖,然后就被梁秦那樣抱著壓到了大理石的洗手臺上,冰涼的大理石觸到火熱的皮膚讓林暮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冷與熱的交織讓她幾乎難受得腳尖都蜷了起來,有了洗手臺的支撐梁秦幾乎是直接貫穿了她,最敏感的那點被狠狠地頂著,林暮瞇著眼睛伸手無意識地去抓梁秦的浴袍,像是嫌棄它礙眼,伸手狠狠地掀了下去扔在地上,“唔,太深了……”林暮只是憑著本能地開口抗拒。
梁秦挑挑眉,小樣兒,要求還不少,頓了頓放輕了動作故意淺嘗輒止,甚至每次都精準地繞開那一點,手指卻滑著林暮左肩胛處畫圈,上一次他手只是無意劃過這一點的時候就清晰地感覺到身下的傲嬌貨身子顫了一下,感謝他高超的職業素養,讓他對于發掘林暮的敏感之處簡直輕而易舉并樂此不疲。
他就真的只是淺嘗輒止了,林暮狠狠地罵了梁秦的妹夫無數次,遠在法國開會的姜銘連打了三個噴嚏還樂滋滋的以為他家南妞終于不那么沒心沒肺了,林暮還沒開口繼續提要求梁秦就自覺地開口了:“暮暮,舒服嗎?”
“舒服你大爺!”林暮脫口而出。
“這樣吧,我們玩個數數游戲……”耳邊是梁Boss用他那蠱惑人心的低沉聲音對著她施咒:“你來數數,每次數到九……”
……
林暮無力望天,這是對九*淺*一*深的最新詮釋?我去你大爺的!
折騰了大半夜,梁秦足足要了她三次,最后一次的時候林暮已經昏昏沉沉的了,以往梁秦無論是多著急是一定會帶套的,即使偶爾忘了也絕不會弄到她體內,可是這次似乎不同以往,她似乎在最后一次結束的時候感覺到梁秦的小蝌蚪木有全線撤退而是流連忘返,被梁秦橫抱起來林暮還是安心地睡了,反正他丫的大潔癖會幫她清洗的,更何況本來就在浴室多方便。
“暮暮”睡得昏昏沉沉的林暮感覺有人摸自己的臉,不耐煩地翻了個身子把臉壓在枕頭上,身邊的噪音卻繼續:“我們生個孩子好嗎?”
“還早”林暮不耐煩地打掉那只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再等等。”
“為什么?”那只手游走到她耳根,上下挑逗。
林暮又翻了個身甩開那只煩人的爪子,“要出國!
“暮暮……”梁秦難得一次語重心長卻在剛開口就聽到了身邊老婆清澈響亮的呼嚕聲,林暮趴在床上背對著他睡得呼哧呼哧,梁秦悠悠地嘆了口氣職業病發作,伸手探到林暮胸口攬著她把她翻了過來,換成不壓迫心臟的健康睡姿,林暮不滿地皺皺鼻子像是對三番五次被打擾了睡眠很生氣一樣。
梁秦看她傲嬌的小模樣俯身在她白皙的鼻尖親了一口,然后順著鼻尖親親她的紅唇,然后就不由自主地順著下巴經過線條優美的脖頸,“啪”臉被林暮揮出的手打了一下,梁秦嘆了口氣,完了,作為一個嚴謹又自律的人,他似乎越來越沒有節制了,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還有明天嘛。
伸手關了燈,梁醫生在黑暗里優哉游哉地枕著手,反正他辛勤灌溉她一整夜了,中不中就看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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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梁秦醒的比以往要早一個小時,只覺得睡夢中胸口堵得慌,睜開眼睛才發現林暮腦袋壓在他胸口,腿還蹺在他肚子上,整個人以一種奇異的姿態壓在他身上,梁秦試著去挪了挪林暮,發現這家伙睡得像死豬一樣沉,他就當這是她昨晚被榨干后的報復好了。
梁醫生大度地保持著難受的姿勢任林暮這樣壓著,伸手在床邊拿了本解剖學翻開隨意地看,誰知道手機鈴聲就突兀地在五點這樣的時間里炸響了,林暮哼唧了一聲整個人鉆進被子里捂住頭。
熟悉的鈴聲卻是來自林暮的手機,梁秦原本不想接電話的奈何大早上那鈴聲貌似又綿延不絕之意,被子里的林暮不滿地蹬著腿,梁秦探了探身子把林暮的手機從她的大衣里拿出來,按個關機鍵就萬事大吉了,他一向是個掌控欲極強的男人但是對林暮,這點信任和尊重還是需要的。
按了關機鍵之后世界終于清靜了,梁秦還沒放松幾分鐘就又有一陣鈴聲突兀地打破了晨間安謐的氣氛,修養好如梁秦幾乎都要炸毛了,這次換成是他自己的手機了。
把手機拿到手里梁秦下了床幫林暮裹好被子露出頭之后才往陽臺上走,剛一接起電話神色就變了,換了衣服就急急地往樓下車庫跑,這世界真的是怕什么來什么,他的愛情才剛塵埃落定,該插手的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強勢入駐,有那么一瞬間梁醫生毫無職業道德地期待自家醫院破產,否則他也不用大清早就丟下老婆去醫院處理情敵的事情,還是這么件棘手的事情。
開車到半路才想起來這件事情怎么說也應該讓林暮知道的,隨手給林暮打了個電話才想起來林暮的手機被自己關了,正煩躁的時候又是一個紅燈,梁秦一拳打到方向盤上給秦晉撥了個電話,語氣里滿滿的都是焦急:“別叫警察,等我到了再說!
“恩,知道,我封鎖消息了,目前除了急救室的人沒人知道!鼻貢x的聲音聽起來還是淡定如一,也讓梁秦穩了穩心神,掛斷了手機就急急地掉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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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從熱氣騰騰的被窩里拽出來林暮當然是不滿的,尤其是拽她的人還是讓她累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林暮瞪著眼睛用鼻子呼氣而眼前的人似乎毫不在意她的憤怒只是動作干脆利落地往她頭頂上套毛衣,而且……又忘了套文胸。
“我困,還疼。”林暮揉揉眼睛,梁秦已經把她拽到他大腿上開始往她身上套褲子了,林暮簡直要抓狂了大清早的各種手機鈴聲響個變她就不說了,現在還直接不讓她睡了,“梁秦!爺說爺疼,腿疼咪咪疼蛋疼哪里都疼!”一嗓子吼完梁秦也像是沒心情去糾結她有蛋沒蛋的問題只是把她拉起來提了褲子就套大衣,一邊言簡意賅:“你哥出事了!
“阿墨?”林暮一驚就往門外竄,被梁秦跟上來拉著手往樓下跑,
“是沐朝!
感覺到林暮馬上就要甩手,梁秦一陣風一樣把林暮塞上車系上安全帶皺著眉開口:“很麻煩,中彈!
作者有話要說:嗷嗚,困,乃們這群磨人的小妖精~~~
話說數數那里太邪惡了,好吧,是爺太邪惡了,爺果然不讓他知道爺寫文是最正確的決定,他丫要知道爺無師自通必定滅了爺,好吧,腦補吧,姑娘們~
不許讓爺補充完整,爺臉紅……臉紅……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