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哼,可沒這么容易!绷溈狄徊阶愤^去,一下子就將她攔腰抱了起來。“美人兒,我可是等了你這么久,怎么能讓你就這么跑了?”
他一笑,露出一口黃牙。
夏然奮力掙扎,不斷的捶他,嘶叫起來,“你放開我!柳麥康,放手!”
可是,她哪里是一個大男人的對手?。
但,再多的抵抗都沒有用
衣服被撕成了碎片
她后悔了!誰來救救她?
付易琛,你在哪?
只要能脫離此刻的折磨,她什么都愿意做!不管是求他,還是其他,她都答應!!統統答應!
正當她死心的,木然的盯著天花板時。
只聽到“砰——”的一聲巨響。酒店的門,被人從外狠狠踹開。
緊接著
房間里,傳來狂怒的踢打和狼狽的咒罵。
“你媽的,你你什么人?!敢打老子!绷溈当粠啄_踹得暈頭轉向,好不容易睜開眼來,被前方陰鷙得像撒旦的男人驚得一跳,繼而又看到他身后又悲又憤的思遠,他又重新鼓起勇氣來罵道:“你竟然敢帶人來鬧老子,是不是不想干了?!”
“你竟然敢這么對夏夏,你會有報應的!”思遠氣得眼眶都紅了。
“我會有報應?!哼。別忘了,可是這賤-人自己送上門來的!老子沒有不享用的道理!
付易琛面色一寒,一腳盛怒的踹在柳麥康的命根子上,絲毫不留情。
“啊——”慘烈的哀嚎聲,頓時響徹整個房間,“媽-的,你你是誰?老子要告死你!”
“付易琛!”幾乎是一字一頓,他冷冷的望著他:“只要你敢告,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什么?你是付付易琛f-shine的總裁?”柳麥康頓時沒了囂張氣焰,抱著下腹,又驚又恐的看著他。
誰不知道付易琛是出了名的黑白兩道通吃,要和他打官司,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可是
他為什么會和連夏然扯上關系的?
“夏夏,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嗚嗚”思遠嚶嚶的哭著,將一身狼狽的夏然抱進懷里。
這時,夏然才終于有了意識,回身抱住思遠,頓時淚痕四縱。
她得救了!
上天真的聽到她的祈求了!
拳頭握得死緊死緊,付易琛才忍住沒有沖上去將這女人好好狠揍一頓。
真的很好!很有骨氣!
寧愿把自己賣給這種男人,也不愿意低聲下氣的去求自己!
連夏然,你可真是好樣的!
他咬牙切齒,邊上前邊拽下自己的外套,一把將堇夏牢牢裹住。動作很不溫柔,手臂上凸顯的青筋,完全彰顯著他此時勃發的怒意
被一雙有力的手臂從思遠懷里撈了起來,堇夏徐徐抬起哭到紅腫的眸子,一眼就看到了他。
那緊繃的下頷,起伏的胸膛,仿佛觸到了她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剛忍住的淚,一下子又重新翻涌而出。
她幾乎想也沒想,纖細的手臂一下子張開來,牢牢回擁住了他,她小臉靠在他胸膛上,委屈的大哭起來。
她輸了
她不該那樣倔,不該不怕死的和他斗
挺拔的身軀,因為這個擁抱,有片刻的僵硬。
下一秒
他抱著她,從酒店里邁出步,神情陰郁得讓一路經過的所有人不敢回頭多看一眼
送她們回家的路上,思遠坐在后座上,付易琛始終緊抿著唇,雙手很用力的扣著方向盤,似在壓抑著還沉在胸口的盛怒。
而夏然則裹著他的外套,蜷縮在副駕駛上。她紅著眼眶,低垂著眼,似若有所思。
三個人,都始終無話。狹窄的車廂里,氣氛有些壓抑。
等到車停到了家門口,思遠才松口氣,連忙從車上下來,和付易琛道謝,“謝謝你,付先生!
她又拉開副駕駛的門,湊過臉進去,“夏夏,能走嗎?要不我背你?”
“沒關系,我能走!毕娜徽f著,卻沒有立刻下去,反倒是側目看了眼付易琛,才又重新回過頭來,望著思遠,“思遠,要不你先進去吧,我一會自己進來!
聽她這么說,思遠識趣的趕緊點頭,“行。那我先進去了,你自己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