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帶著木木出了宴會廳,直接走到了后面,專供來賓醉酒后,休息的客房。那是一動獨立的小型別墅,在宴會廳的右側,在主宅的后面。
侍者幫助木木將蘇揚扶上床,“謝謝你了”木木像他道謝。
“不用謝,我先去忙了,房間里什么都有,你可以放心使用。”侍者說完,走了出去,然后關上了門。
木木看著床上的蘇揚,做為護士的她,自然是知道,該如何照顧醉酒的病人。
木木先是為蘇揚,將衣服脫了,然后用熱毛巾,給蘇揚擦了擦臉和上身。木木幾乎是哄著臉,做完這一切的,雖然也跟其他的病人擦過身體什么的。但是,卻沒有這樣,臉/紅/心/跳過。
木木擦完,剛想去換條毛巾來。但是,卻被蘇揚,一把給抓住了手。
“不要走。”
木木回頭看向蘇揚,只見蘇揚雙眼迷蒙的看著她。
“我去用熱水,洗、洗毛巾。”木木說話都有些結巴了,蘇揚的手好燙,讓她都覺得熱了起來。
“不要離開”蘇揚的意識此時是模糊的,他的眼中看到的不是木木,而是莫笑笑。
木木的臉都快滴出血來,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我很快就回來的。”木木覺得,自己要冷靜一下,猛的站了起來。可是,卻被蘇揚大力一拉,直倒進了蘇揚的懷里。
“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蘇揚的嘴里念叨著,一個翻身見木木壓在了身下。
木木被嚇倒了,現在是什么情況?
“蘇醫生,蘇醫生你喝醉了”木木用力的推著蘇揚,但是她那點力氣,根本就推不動他。
“不要離開我。”蘇揚,尋找到木木的唇,然后吻了上去。
“笑笑,我愛你”
……
“唔……”木木的身體在顫/抖,她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她好痛,身體上的抵不過心上的疼痛。
蘇揚已經醉糊涂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以為這一切只是一個夢!
木木看著身側,已經熟睡的蘇揚,他的嘴里還在叫著笑笑。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她卻能夠聽見。原來,蘇醫生愛的是笑笑,所以才會喝那么多的酒。可是,為什么自己會覺得心痛呢?因為失了身么?她不怪蘇醫生,因為蘇醫生是喝醉了,他把自己當做了笑笑。木木告訴,自己沒關系,沒關系。可是,眼淚卻止不住的流,心更是痛的無法呼吸。
木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她忍住酸痛,從床上爬起來,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將自己收拾了一下,然后離開了客房。她想,與其蘇揚醒來的后兩人,尷尬還不如她先離開。
宴會已經散場,人們正陸陸續續的離開祁家。現在,已經差不多快凌晟一點了。木木跟著人流,走出了祁家。照理來說,她應該去和笑笑道個別,但是她現在的心情有些復雜。
翌日
蘇揚坐在辦公室里,眉頭緊鎖想著昨晚的事情。今天,早上,他在祁家的客房醒來。醒來后,他發現一室凌亂,而且他還光著身子,雪/白的床/單上開著一抹一多耀眼的紅花。他當時一下子就懵了,就算是傻子,也能想到昨天晚上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怎么都想不起來,昨天晚上他是和誰睡了。他只記得,昨天晚上他喝了很多久,然后他是怎么到客房的,又是和誰在一起的全都記不起來了。
他去問笑笑,知不知道昨天是誰送他去客房的。可是,笑笑問了王管家,王管家說不知道。
笑笑還問他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他總不能說,他酒后亂性把人家姑娘給睡了,但是不記得是誰了吧!也沒在細問,直接說了沒什么事情,然后再匆匆到了醫院來上班。
蘇揚快要糾結死了,昨天晚上的人,到底是誰?他只是隱約的記得,有個人在他的身下哭泣。蘇揚想拍死自己,他一定是強//要了人家姑娘。所以,人家才會不等他醒來,就直接離開了。她肯定,是恨透了自己。
蘇揚想,不管怎么樣?是他做錯了事,那么就一定要負起責任來。怎么也得,給人家好好的道個歉,做出點賠償什么的才是啊!
蘇揚,忽然想起,昨天晚上他喝酒的時候,木木就在他身邊,她會不會知道誰送他去客房的呢!
于是,蘇揚去了輸液科找木木。
院長大駕輸液科,整個科室的姑娘都匪徒了。個個都抬頭挺胸,面帶微笑,做著手上的事情。
護士長以為,院長是來視察,工作更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蘇揚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木木,于是便把護士長偷偷的叫道了一邊。
“那個,你們科室是不是有一個小護士,叫木木的。”蘇揚摸著鼻子,看著護士長問道。
護士長先是一愣,心想,這蘇院長怎么突然問起木木來了?雖然好奇,但是護士長還是如實回答道:“是有個叫木木的,不過今天她請了假,說是感冒了。”
“哦”蘇揚點了點頭,然后對護士長說:“你把她手機號碼給我吧,我找她有事。”
護士長見木木的手機號,給了蘇揚,心里卻在想,這院長要木木的手機號碼干嘛?
蘇揚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木木打了電話。
木木此刻真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呢,她昨天晚回家后,哭了一夜。也想了一夜,她終于知道,她自己的心為什么會那么痛了?她上了百度,上了貓撲,上面的人都說,她這樣的情況是愛上了蘇醫生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愛上蘇醫生的?或許是在天臺上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或許是在醫院撞到他的時候,反正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蘇醫生就住進了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