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羽道“所以體現在總該已明白,你能活著到這里來,絕不是運氣。”
宋憶念再問一遍:“你這么樣做,只因為你一定要征明你比我強。”
獨孤羽道“不錯。”
他眼睛忽又露出那種說不出的悲哀和譏俏之意,道:“因為這一切都只有最強的人才能享受,你若能勝了我。這一切都是你的”
宋憶念道“這一切7”
卓夫人道“這一切的意思,就是歷有的一切,其中不但包括了所有的財富,榮譽和權利,其至還包括了我。”
她笑了笑,笑得溫柔而甜蜜“只要你能勝了他,連我都是你的。”
推開門走出去,是條漫長的雨道,就像是眾遠也走不到盡頭。獨孤羽已推開門走出去。
然后再回身……請,請隨我來。”
卓夫人并沒有跟著宋憶念走出來。現在他們已定到甬道的盡頭。
盡頭處也是道雕花的木門,精美面沉重,里面一問空闊的大廳中,有個寬廣的石臺四面角落上,都有個巨大的火炬。
獨孤羽慢慢地走上去,站變石臺中央:“這就是我們的決斗之處。”
宋憶念道“很好。
平坦的石臺,明亮的火炬,無論你站在哪里,無論面對著哪一個方向都一樣。屋子里甚至連一點風都沒有,你出手時的準備和速度,絕不會受到任何外來的影響。
獨孤羽顯然并不想在天時地利上占他的便宜。能做到這一點已經很不容易。
石臺兩旁,備有三張寬大舒服的椅子,匣離百臺的邊緣,都正好是七尺。
公于羽道,“我們交手時,只能讓六個人來觀戰,他們也就是這一場決斗的證人,你可以任意的選擇出三位。”
宋憶念道不必。”
公予羽道“高手相爭勝負的關鍵往往會決定在一件很小的事上,有自己的朋友在旁邊照顧總比較安心些,你為什么要放棄這權利?”
宋憶念道“因為我沒有朋友。”
獨孤羽凝視著他,道:“這權利你還是不妨保留,我找來的人之中,如果有讓你覺得不安的,你隨時都可以拒絕。”
宋憶念道:“很好。”
獨孤羽道“你連日勞累,精神體力都難免差些,不妨先在這里休養一段時候,所以決斗的日期,也由你來選擇。”
宋憶念遲疑著,道“明日此刻如何?”
獨孤羽道:“很好。”
宋憶念道“那么明天我再來”
獨孤羽道“你不必定,我已經在這里為你準備了居室衣服你可以安心休養,絕不會有人打擾你,你若有什么需要,我們也可以負責替你辦到。”
宋憶念道:“看來這的確好像是場很公平的決斗。”
獨孤羽道“絕對是的。”
宋憶念道“我的棺材想必你也早已準備好了。”
獨孤羽居然并不否認,道:“那是口上好的楠木棺材,是特地從柳州運來的,你若想先去看看,我也可以帶你去。”
宋憶念道“你已看過。”
獨孤羽道:“我看過。”
宋憶念道:“你很滿意。”
獨孤羽道“很滿意。”
宋憶念淡淡道“那就夠了。”
獨孤羽的反應更平淡,道:“現在你也許只想去看看你的床。”
宋憶念道“是的。”
華麗的絲絨窗簾掩住了日色屋于里黝暗如黃昏。
外面義響起了單調面短促的拔劍聲,宋憶念已完全清醒。
剛才他居然睡著了。他并不是被劍聲慷醒的,他忽然醒來是因為室里已多了個人。個苗條修長的人影,斜倚著窗欞,背對著他,在件柔軟的絲袍。,依稀時以看得出她的腰肢纖細,雙腿筆她知道宋憶念已醒來,并沒有回頭,卻輕輕嘆息了一聲,悠悠的道“又是一天過去了。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這樣的日子要過到什么時候為止?”
高貴優雅的聲音,柔和優美的體態,卻帶著種說不出的厭倦之宋憶念沒有反應。
卓夫人慢慢地接著道:“也許你認為我根本不該來的,我畢竟還是他的妻子可是這種因子我實任已過得膩了,所以……”
宋憶念道:“所以你希望我能擊敗他?”
卓夫人道“不錯,我的確希望你能擊敗他,這么多年來,你是唯一有機會能擊敗他的個人,你擊敗他之后,我的生活才會改變。”
卓夫人道:“所有的一切。”
宋憶念道“甚至連他的妻于也不例外?”
卓夫人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