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不奇怪,因為相比吸血鬼一族,狼人還算安分,他們也經(jīng)營自己的事業(yè),而且除了性格暴虐一些,他們并不像吸血鬼那樣吸食鮮血為生,再加上他們勢力強大,所以很多人對他們也保持著一些縱容的態(tài)度。”
“因為我們國內(nèi)想讓他們牽制西方的力量,而西方也不希望和狼人族鬧翻,到時候內(nèi)戰(zhàn)被我們占便宜,所以大家都很安靜,哪怕知道對方的地盤,也不會太出格的搗亂。”
冰雨淡淡說道。
當(dāng)然,還有一句話她沒說,那就是這件事其實不太用得著他們管,因為有夏組處理。
其實異常事務(wù)研究中心主要還是專攻國內(nèi),夏組才是真正維護(hù)國外的。
蕭平川微微點頭,對狼人一族的資料算是有些了解了,但還有些小小的疑惑:“你剛才說,狼人不靠吸血為生?”
“是啊,當(dāng)然,他們也吃肉,不過更喜歡熟肉,而且我們有派人潛入內(nèi)部過,他們確實和吸血鬼一族有不共戴天的仇恨,那些都是血淋淋的命債。”冰雨說道。
“為什么專門補充這么一句?”蕭平川很疑惑。
“你看看資料上,有顯示狼人出現(xiàn)的太過詭異和突然,所以很多人相信他們是被研究創(chuàng)造出來的,雖然教會一直說是他們研究失誤,所以創(chuàng)造了狼人一族。”
“但恐怕這話也只有教會的人才會相信了,我們曾經(jīng)懷疑過狼人一族和吸血鬼一族可能有些關(guān)系,因為吸血鬼一族也是很突然的出現(xiàn)的,或許這是兩個同宗同源的種族。”
聽到冰雨的話,蕭平川微微恍然,點頭說道:“這倒是有可能,剛才我感覺到自己有些想要吸血,但我身上是狼人的力量。”
“什么?”冰雨有些震驚:“真的嗎?可是我們研究過很多狼人,甚至對抓捕的狼人族進(jìn)行了誘惑,他們從未表現(xiàn)出過這種征兆!”
蕭平川聳聳肩:“我也不清楚原因,但……誰?!”
砰。
蕭平川猛然站起來,眼神凌厲的看向四周,剛才他感覺到一股很奇怪的波動,好像是有人潛入一樣。
但那波動很快就消失了,完全沒有了反應(yīng)。
冰雨有些疑惑:“怎么了?”
蕭平川沒說話,看向大樹:“你有感覺嗎?”
大樹晃了晃樹干,說道:“并沒有。”
“你就奇怪了。”蕭平川放開自己的力量,一寸寸的搜索白崖山,甚至連山體內(nèi)部也看了個清清楚楚。
見鬼的是,就是找不到那股波動,好像那種力量憑空出現(xiàn),又憑空消失一樣。
但就算是空間力量,也不可能做到一絲痕跡也不留下!
蕭平川皺眉掃視四周,正在他以為有什么力量竟然能躲過自己的探查,忽然想起什么。
他低頭看向自己面前的盒子,里面的手指已經(jīng)變成好像是干枯樹枝的樣子,而那些鮮血則是在盒子上形成了一個復(fù)雜的紋路。
隨著一道血色的光芒投影噴薄而出,一張滄桑的中年男人面孔出現(xiàn)了,笑呵呵的看向蕭平川:“蕭先生,真是冒昧了,用這樣的方式和你見面,但我實在是心疼我的那些手下,他們在太陽下暴曬可承受不了太久。”
蕭平川看著畫面里的男人,淡漠道:“既然心疼,就把人叫走,我沒興趣過去。”
“呵呵,蕭先生不要忙著拒絕,我知道你肯定對我有諸多的不滿,但我絕對沒有任何要跟你作對的想法,那都是下面人胡來,我是很想跟你好好合作的。”中年男人笑著舉杯,杯中的紅酒似血一樣紅的那么嚇人。
蕭平川很清楚,這個家伙喝的很有可能就是鮮血,表情淡漠的說道:“你是吸血鬼?”
“是的。”中年男人竟然直接承認(rèn)了,笑呵呵的說道:“但我是誠心來和蕭先生合作的,只要你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好好談?wù)劇!?
“我沒興趣,你就這么光明正大的公布身份,不怕被針對嗎?”蕭平川問道。
“蕭先生可能誤會了,我來這邊可是搞投資的,而不是來搗亂的,為何要針對我?”中年男人哈哈大笑:“還有,如果蕭先生不愿意來的話,讓林總來也一樣,我相信她會對我的合作項目非常感興趣!”
“隨便你吧。”蕭平川隨手一揮,將血霧打破。
血霧破處之后,中年男人的臉迅速變化,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猙獰道:“蕭先生,若非是你,老子怎么會落到如此的地步,我要你們?nèi)叶几冻龃鷥r!”
原來這中年男人就是曾經(jīng)的斯特邦,也就是科琳娜那個聯(lián)姻的家伙,當(dāng)初被蕭平川逼著血遁,如今回來報復(fù)!
此時這斯特邦叫來已經(jīng)被自己轉(zhuǎn)化的手下,命令他們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邀請林曉雪過來,然后對她下手。
蕭平川并不知道這事兒,看著冰雨說道:“這種人來到國內(nèi),你也不管?”
“我們管不著,因為他們這算是自主行為,而且他們在沒有搗亂的情況下,我們只能盯梢,畢竟就算是特殊種族,也有貿(mào)易需求的。”冰雨解釋道。
“原來如此。”蕭平川點點頭,不再多說。
冰雨也不是個話多的性格,老老實實的坐在那,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沉默,很尷尬。
蕭平川倒是沒有察覺到這種氣氛,很是平靜的看著遠(yuǎn)方的云卷云舒。
旁邊的冰雨待了一會兒,有心想要和蕭平川說些什么,卻總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足足十多分鐘后,她忽然問道:“蕭先生,您晚上要不要去接你老婆?”
“去,怎么了?”蕭平川問道。
“額……”冰雨不知道該說什么,因為她就是想要找個話題,并沒有想到該怎么繼續(xù)回答。
“沒,沒事兒,我就是想問問您順不順路,能不能送我回去?”冰雨更加尷尬的說道。
蕭平川很疑惑:“你不打算走了?找我有事兒吧?直接說就好,不用繞圈子。”
冰雨更加尷尬,她哪有什么事兒,就是不愿意離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