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韓芳平日里總是蝸居在佛堂又或者是自己的房間,輕易不會出來,所以這個房子也就相當(dāng)于只有蕭平川兩人了。
說實話,那些人一走了,林曉雪還真感覺到一點空曠。
但很快就不空了,蕭平川抱著她在任何地方都能肆意的親吻,兩人可以毫無忌憚的說著情話,二人世界很是甜蜜。
林曉雪坐在餐桌邊緣,嬌俏美艷的看著蕭平川,微微有些氣喘:“色狼,我終于明白你為什么要趕走其他人了,這樣你就可以不管何時何地的欺負(fù)我了,對吧?”
蕭平川笑了笑:“知道還不躺下?等我主動脫你衣服呢?”
林曉雪嬌軀一顫,慌忙說道:“你要死啊,這是餐桌!”
“是啊,秀色可餐,你就是我的美味晚餐。”蕭平川笑道,完全沒有在外面的冷漠。
“狗男人,滿腦子都是那種事情,早晚吸干你!”林曉雪雖然覺得在餐桌上來刺激無比,但終究家里還有一個人,而且她生來也不是那么放肆的女人,所以終究有些放不開。
蕭平川也沒真想做什么,就是逗弄一下這女人,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拍拍林曉雪的屁股:“下來吧,真想在餐桌上給我表演脫衣舞?去找姥姥去,我給你倆做飯。”
林曉雪聽到蕭平川肆無忌憚的調(diào)侃自己,不禁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卻笑著離開了。
韓芳的房間,她正安靜的抄寫經(jīng)文,但是看那不太正常的字跡,就知道她現(xiàn)在的心情并不平靜。
“姥姥,做什么呢?”林曉雪進來的時候,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經(jīng)文,笑道:“您這書法是越來越好了。”
“唉。曉雪,別夸我了,都寫成蚯蚓了,還好呢?”韓芳苦笑著放下筆。
林曉雪笑著走過去,輕輕抱住韓芳的手臂:“姥姥,您不用多想,我媽有人照顧。”
韓芳神色黯淡:“我如何不知道,但……你媽這個人啊,容易想不開。”
“我媽是絕對不會自殘的。”林曉雪很自信的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媽的想不開,是絕對不會傷害自己,但她會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來,這是她從小的性格導(dǎo)致的,畢竟她在家中不受寵,所以以至于性格自強自立,但已經(jīng)到了一種極端的地步,所以當(dāng)一旦被人欺壓的時候,她就容易做出一些不太正常的事情。”
“比如說?”林曉雪好奇道。
“我也不知道她這次會做什么,所以你們的人最好還是看緊一些,我總覺得蘭蘭不會因為你們的打壓就消停的,反而會更加暴躁不安。”韓芳說道。
林曉雪心里也有些警惕起來,打算一會兒去告訴蕭平川,讓云中君好好照顧自己老媽。
韓芳愛憐的看著林曉雪,說道:“丫頭,你和你媽就不一樣,你的性格也很要強,也很獨立,但你用的是正當(dāng)手段,也不會做那些讓自己后悔的蠢事,千萬別變成你媽那樣,要知道有些事,一旦做了,后悔也沒用啊!”
林曉雪看著韓芳話里有話,但也知道直接問的話,可能得不到答案,所以略做思考之后,她問道:“姥姥,當(dāng)年那件事,我媽確實有錯,對吧?”
韓芳沉默不語,顯然是不想提起來。
林曉雪見狀,干脆也不問了,笑著說道:“走了,咱們?nèi)コ燥垼依瞎鲲埬兀纯此氖炙囉袥]有進步。”
韓芳點點頭,跟著向外走去,只是在出門的時候,忽然低聲感慨一句:“你媽當(dāng)初確實做得不對,但終究是你媽,就算是做了天大的錯事,也終究是你媽啊。”
林曉雪心里咯噔一聲,她對周雪蘭的感情毋庸置疑。就連她下毒險些害死蕭平川,林曉雪也只是將人攆走,還派人照顧。
可在這樣的情況下,韓芳還是要強調(diào)讓林曉雪重視親情一些,那當(dāng)初自己母親,到底做了多么惡毒的事情?
難道是她親手害死自己父親和爺爺?shù)模?
林曉雪心事重重的坐在飯桌旁,她正悶著頭想著,韓芳卻皺眉看向桌子:“這上面怎么有水漬沒擦干凈?我去拿抹布。”
林曉雪下意識的抬頭,卻發(fā)現(xiàn)桌子上的水漬好像是她剛才坐著的地方,頓時面紅耳赤:“我去拿!”
說完,她立刻跑去拿來了一次性紙巾給擦干凈,然后紅著臉丟到廁所的垃圾桶里去了。
“姥姥你坐,我去廚房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林曉雪慌忙逃到了廚房,然后抱著蕭平川肩膀就咬了一口:“你個色胚,都怪你,剛才害的我都把桌子給……給……”
“給什么?坐壞了?”蕭平川疑惑道。
“哼,桌子上有水,還被姥姥看到了!”林曉雪見到只有兩人,也就大膽起來,只是依然臉通紅。
蕭平川恍然:“有水正常啊,剛才我倒水的時候不小心撒桌子上一點,擦掉不就行了?”
“你說那是正常的水?不是……”林曉雪低頭看了一眼,對啊,自己內(nèi)衣都沒濕,怎么可能流到桌子上。
“哦,我明白了你懷疑是你自己流出來的是吧?”蕭平川恍然,然后佩服的看著林曉雪:“行啊,進去沒幾天,學(xué)會調(diào)戲我了?”
林曉雪更加羞恥,狠狠跺腳:“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把你也攆出去!”
蕭平川笑著俯身親吻林曉雪一口,然后繼續(xù)炒菜:“出去吧,這里油煙大。”
林曉雪看著蕭平川溫柔又持家的樣子,忽然眼中閃過一抹懷念:“你知道嗎,當(dāng)初我跟我爸也是這樣,他站在這炒菜,我在旁邊偷吃。”
蕭平川笑道:“你這話說的我都糊涂了,你到底是想偷吃啊,還是想認(rèn)我當(dāng)爸?”
“滾!”林曉雪一下子感覺沒有那個溫馨的氣氛了,踢了一腳蕭平川。
但她也知道,蕭平川是不想讓自己陷入痛苦的回憶,所以故意打斷的,也沒真生氣。
“你知道嗎,剛才姥姥跟我說,我和我媽到底是親母女關(guān)系,無論我媽犯什么錯,都要包容,我在想,姥姥是不是在暗指什么?”林曉雪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