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柔沉思片刻,謹慎道:“我總覺得兩個人關系不一般。”
“呵呵,如果我告訴你,蕭先生從來沒有對除了林曉雪意外的任何女人如此親近呢?”秦耀明帶著微笑,顯然已經猜到了兩人關系不一般。
“蕭先生表現的很親近科琳娜嗎?我沒看出來啊。”楚天柔回想了一下,發現兩人并沒有什么特殊舉動。
“當然,首先來說,蕭先生的家就在山頂,為什么他不回家反而在科琳娜的家里看報紙?他平時可不會如此放松的。”
“其次,剛才科琳娜多次在他想要說話的時候插嘴,他卻沒有任何的生氣,甚至我給蕭先生的請帖,科琳娜卻接過去了,這不是說明科琳娜已經得到了蕭先生的認可,可以幫他做事?”
“最重要的是,剛才進門的時候你沒看到嗎,這個家里所有的東西都是情侶用的套裝!”
“門口的拖鞋,桌子上的茶杯,還有很多東西都是情侶模樣的。”
“最重要的是,蕭先生一個如此冷的人,在咱們進門的時候,竟然在哄孩子玩,一般人他會如此在意?”
秦耀明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觀察能力還是很敏銳的,而且分析能力也很強。
聽到他的分析,楚天柔露出驚訝之色:“你是說,這次林曉雪入獄,蕭先生就找了其他女人生活?”
“到也未必,但到了蕭先生這個境界,三妻四妾也實屬正常,你不說你家里的男人也都這樣的嗎?”秦耀明笑道。
“這倒是。”楚天柔從小就見到自己父親三妻四妾,而且自己弟弟也是一樣的德行,所以接受能力很強。
秦耀明眼神閃爍:“只是這個科琳娜看上去無論是穿著還是行為舉止,都不像是普通人,應該是一些血統比較高貴的人,我在想要不要調查一下,投其所好,這樣或許能讓蕭先生更加滿意。”
楚天柔皺眉:“你討好蕭先生做什么?好像你們的關系已經很不錯了?”
“我想讓他幫我易經伐髓!”秦耀明眼中閃爍著希冀的光芒。
“什么?蕭先生好像還沒到神羽境界吧?”楚天柔在這方面還是很相信自己的判斷的。
秦耀明笑了:“你怎么知道沒到?剛才蕭先生提起神羽境界的時候,模樣那般淡定從容,就好像喝水吃飯一樣是個很正常的事情,這說明他對那個境界不陌生,就算沒有達到,也已經無限接近了!”
楚天柔想了想,覺得還真是,一般人提起神羽境界那個已經足以破碎虛空的恐怖境界時,都會在所難免的激動起來,也會心生向往。
但蕭平川卻好像很尋常,縱然他性格再冷,也不至于這樣,所以只有可能是蕭先生對那個境界把握十足!
“或許正是因為已經達到了那個境界,蕭先生才要參加這次的武林盟主爭霸賽的?”楚天柔說道:“我覺得蕭先生好像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相比楚天柔,秦耀明自然更加了解蕭平川,點頭說道:“沒錯,我也感覺到了,蕭先生如此強大的實力,卻不肯暴露出來,要參加這次的武林盟主爭霸賽,說不定他是想要一舉整頓禹州!”
“為什么不是控制禹州?或許蕭先生是想讓這里變成他的鐵桶江山呢?”楚天柔總覺得男人們都是有野心的,蕭先生自然也在所難免。
秦耀明笑了:“你還是不夠了解蕭先生,如果他真的想要統治禹州的話,之前還會那么不在意戰神的名號嗎?”
楚天柔恍然,但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蕭先生就一點野心也沒有嗎?
而此時,科琳娜正騎在蕭平川的雙腿上,靜靜的趴在他的懷里,低聲說道:“人家訂婚了啊。”
“你也想訂婚?”蕭平川淡淡道。
“又沒有希望,我想有什么用?能趴在你的懷里我就要謝天謝地了。”科琳娜抱著蕭平川,呼吸微微急促:“來嗎?”
蕭平川本想拒絕,卻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燥熱和異動。
這是……狼人的力量?
那力量融入他的身體之后,雖然沒有改變蕭平川的性格,卻改變了他的身體,讓他變得對女人敏感了起來。
科琳娜感受到蕭平川的反應,臉微紅:“看來是想要?那我給你,在見你老婆之前,狠狠的來一次,省的以后都沒機會了。”
蕭平川看著科琳娜誘惑自己,他卻控制著自己的身體,說道:“修煉而已。”
科琳娜一愣,隨即笑了:“那好啊,我就考驗一下你修煉的定力如何。”
說著,科琳娜撲過去,極盡誘惑。
蕭平川發現那狼人力量確實容易讓他失控,但這樣反而更加讓他能夠體會到人間真實的欲望,眼神堅定如磐石,身體巍然不動。
任憑科琳娜費盡心機,蕭平川卻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
而且與此同時,他感覺自己的神竅在發生變化。
心竅,精竅,神竅。
這三種完全不同的力量和不同于其他派系的修煉方法,讓蕭平川獲得強大力量的同時,也在感悟這繁華的世間。
心竅給了他類似神念的力量,可以探查,可以留下印記,甚至可以殺人!
精竅帶給他無限強大的身體和力量,已經恒久遠的壽命!
而神竅帶給他的,將是真正大智慧,也就是對這個世界的感悟。
蕭平川隱隱有種想法,只要自己打通了神竅,就能看穿以前自己想不通的很多問題。
所以他現在追求的不是強大力量,而是神竅的破開。
當初那個枯坐破滅世界百萬年的老和尚,想必就是已經勘破這花花世界,所以不為外物所動,只想破解自我吧?
科琳娜忙活了許久,發現蕭平川雖然身體有些正常的反應,但總讓她沒有繼續引誘下去的欲望。
但總好過上一次了,至少她能讓蕭平川的身體發生反應。
科琳娜看著蕭平川,漂亮的臉上帶著哀怨:“你何必死守著呢?你老婆已經知道我了,不是嗎?”
蕭平川平靜道:“我沒有死守,只是單純的覺得沒有意思和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