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韓思妍也很好奇蕭平川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但現(xiàn)在不是多想的時候,她一身戎裝,英姿颯爽,手里抱著一把散彈槍指著丁圣元:“我們?yōu)槟銈儨蕚淞颂貏e的武器,最好不要想著逃走,不然你就等著變成篩子吧!”
丁圣元自然不可能逃走,他現(xiàn)在要是進去,頂多找個人頂罪,甚至還能找?guī)讉律師幫自己辯護,自己只是無意中經(jīng)過這里,并不認識朱雀軍的人。
但要是逃走,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所以丁圣元不可能做這種蠢事。
可是他不想逃走,朱雀軍的幾個首領(lǐng)卻對視一眼,然后同時摸出來幾個手榴彈,對著韓思妍等人丟過去。
砰砰砰!
樓頂上的狙擊手直接開槍,在半空中就打爆了手榴彈。
“該死的,誰讓他們開槍的!”韓思妍臉色驚變,那些都是超強級狙擊槍,完全可以用來對付武者的,現(xiàn)在卻用來打爆手榴彈,實在是浪費了。
那幾個朱雀軍的人目的正是如此,趁著手榴彈爆開的時候,立刻四散逃走了。
“開槍!”韓思妍怒喝一聲,各種槍械同時開始射擊,漫天的子彈雨幕想要將這些人全部封鎖住。
那些朱雀軍的首領(lǐng)本來就是強者,此時更是直接打開身上的基因藥劑全都喝下去。
那些基因藥劑并不是真正能改變?nèi)祟惢虻臇|西,而是從變種人身體中提取出來的高純度能量,喝下去之后,可以短暫的獲得那些巨大的能量,甚至有可能短暫擁有這些變種人的力量。
不過那需要超高的契合度才行。
這幾個朱雀軍的首領(lǐng)并不知道這些,他們因為擁有了基因藥劑就可以變成那種超級存在天下無敵,竟然真的硬剛子彈。
結(jié)果自然是一個個的全都被打成了篩子,偏偏真的有一個人契合度超高,竟然獲得了異能。
而那個異能,竟然是能量反射。
嗡!
諸多的子彈在靠近那個人的身體時,陡然間停下,隨后全部彈射向四周,傷了眾多的普通人和車輛。
韓思妍見到這情況,立刻喝道:“停止射擊!”
槍聲戛然而止。
丁圣元沒想到還有人能逃走,心中驚喜,臉上卻假裝很是遺憾:“哎呀,你們持槍者怎么能放跑那個家伙?應(yīng)該為民除害啊!”
韓思妍冷冷看著丁圣元:“不用得意,別以為這些人死了,我就沒有辦法定你得罪!”
“是啊,我相信你有的是辦法。”丁圣元無辜的聳聳肩:“不過我有什么罪呢?”
“一會兒等我調(diào)查處這家賓館的監(jiān)控你就知道了!”韓思妍冷著臉走向賓館,想要調(diào)查處里面的監(jiān)控,證明丁圣元和這些人是一伙的。
丁圣元得意洋洋,肆無忌憚。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邊蕭平川的車上。
冰雨安靜的開車,眼睛卻時不時的偷看一下旁邊的蕭平川。
她對這個男人有些愛慕,但因為性格的原因,從來不肯表白,也不敢說出來,只是默默的喜歡著。
蕭平川也看得出冰雨的想法,并不理會,而是說道:“海源的老婆和女兒,安全嗎?”
“很安全,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吩咐,將人給云中君送去了。”冰雨認真道。
“什么?”蕭平川一愣:“我什么時候這樣說過?”
吱嘎!
冰雨猛地踩下剎車,凝重的看著蕭平川,解釋道:“是云中君告訴我,是你要我把人交給他的,難道他也背叛了?”
蕭平川想了想,搖搖頭說道:“之前你提起海源的時候,他表情就有點不太對勁,估計是兩人有什么仇恨,而且他竟然知道海源的老婆一定知道有關(guān)海源的罪證,這就很奇怪了。”
冰雨性格雖然冷,但不蠢,冷靜分析道:“海源很少信任別人,但他這個人和你一樣,有點……就是有點什么事情都喜歡和老婆說,所以海源的老婆知道他和丁圣元交易的事情并不奇怪,唯一的問題就是云中君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你之前不是說海源的老婆跑了嗎?”蕭平川忽然想起這件事。
“是啊,跟著一個人跑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又回去了,然后這次又背叛了海源,要知道海源可是無條件重新接納了她的。”冰雨很是疑惑。
蕭平川淡漠道:“除非是有一個人,讓海源的老婆十分著迷,甚至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然后那個人讓海源的老婆會到海源身邊,她就回去了,現(xiàn)在 又想要讓她離開,所有她就毫不猶豫的出賣了海源,然后立刻離開!”
冰雨聽到這話,臉色微變:“云中君?他不是出家人嗎!”
蕭平川幫著冰雨打了一下方向,直奔云中君所在地方行駛過去,嘆息道:“現(xiàn)在有幾個出家人不結(jié)婚的?”
冰雨沒說話,按照蕭平川的指揮,來到了云中君藏身的地方。
這是一處很偏遠的小公寓,并不像是有錢人會愿意住的地方,誰也想不到,堂堂三王侯勢力之一的前任掌舵人的老婆,竟然會帶著女兒住在這種地方。
而且她的家里還有一個出家人。
蕭平川順著心竅給云中君留下的印記,來到了他所在的房間門口,輕輕敲門。
“誰啊?”云中君很是警惕問道。
“是我。”蕭平川平靜出聲。
“臥槽!”云中君大叫一聲,慌忙說道:“主人您稍等我收拾一下。”
蕭平川也沒吭聲,就在門口等著。
不一會兒,云中君穿戴整齊的跑過來開門,海源的老婆女兒就坐在沙發(fā)上,拘謹無比。
蕭平川則是淡漠道:“什么時候認識的?”
云中君有些尷尬:“這個吧……就是您還記得我曾經(jīng)找過的一個女朋友嗎?”
“記得。”蕭平川還記得,有一段時間云中君的口音忽然有些偏向東三省那邊,說是找了個那邊的女朋友。
云中君尷尬的一指沙發(fā)上的海源老婆:“其實就是她當(dāng)時去那邊旅游……不過當(dāng)時我可不知道她的身份,是她騙我說自己單身的,后來等我知道她是誰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因為為已經(jīng)愛上她了,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