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佛門六神通,還有一個漏盡通,這神通會讓人煩惱不斷減少,增添大智慧。
蕭平川并未注意到面前的少婦,他沉浸在修煉之中,以至于整個人散發出淡淡的光芒,雖然就很快就消失了,但對少婦還是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少婦臉上閃過一抹虔誠,甚至露出驚恐之色,有種自己的骯臟之軀污了神圣的感覺。
這究竟是什么樣的存在!
蕭平川并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和尷尬,而是淡淡道:“叫諾德帶著孩子進來吧,我幫你解決問題,算是償還你的幫助了。”
少婦身體輕輕一顫,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死死盯著蕭平川:“你……你……已經……”
“是。”蕭平川從床上坐起來,弄得少婦也被迫坐起來。
少婦心中激動,對蕭平川說道:“只要你能救我的孩子,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哪怕以后給你做奴仆我也心甘情愿!”
蕭平川擺擺手,淡淡說道:“孩子帶進來吧。”
少婦立刻沖出去,等見到諾德赤紅的眼睛,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滿臉的羞愧:“對不起,我只想救我的孩子。”
她很快跑回來,將孩子交給蕭平川,然后期待的看著蕭平川。
蕭平川將手放在嬰兒的胸口,然后一道淡淡的金光出現。
他突破到神羽境界了嗎?
當然是沒有。
但他發現自己無意中證得羅漢果業了。
金身羅漢!
這是眾多佛門弟子心心念念想要達到的境界,此境界不但代表擁有大智慧,甚至六神通已經到達了頗高的層次。
更重要的是,到了這個境界,已經可以使用信仰之力了。
這信仰之力有很多的妙用,前世的時候蕭平川聽很多修煉者講解過。
雖然他剛剛攆走了大量的粉絲,但還是有幾千個鐵粉的,那些人提供的信仰之力被他聚集起來,進入嬰兒的身體,立刻開始凈化。
“嗷嗚!”嬰兒忽然爆發出狼嚎之聲,表情也變得猙獰,甚至身體之上都迅速的生長出黑色的毛發,手腳也開始變形,儼然要轉變成狼人模樣。
少婦心頭一顫,緊張的看向蕭平川,想要詢問卻生怕自己干擾了治療。
而諾德則是拎著十字劍站在門口,死死盯著三人。
蕭平川表示淡定,這是那潛伏的黑暗力量拼死反撲,它已經拼盡全力,而且避免和蕭平川的信仰之力戰斗,只是著急搶占嬰兒身體,打算讓嬰兒徹底轉化,或許還有獲救的機會。
但這樣一來,就證明它確實害怕信仰之力的,所以蕭平川自然更加深入的追繳。
在嬰兒凄厲的嚎叫聲中,她的身體已經漸漸恢復正常,那黑暗力量迅速崩盤,憤怒之下竟然放棄了嬰兒,莽撞的進入了蕭平川的身體!
蕭平川本打算調集身體內的力量一舉消滅,卻忽然心中一動。
這狼人的力量和妖物的力量竟然完全不同?
又是一種不同的力量?
蕭平川力量平息,將狼人的黑暗力量留在身體之中。
那力量狂喜,四處亂竄,卻也知道避過強大之地,沒敢去蕭平川范圍森嚴的要害,而是來到了他的肩膀處。
隨著一陣滾燙,一道青色的狼刺青圖案出現在蕭平川的肩膀上。
蕭平川低頭看了一眼,發現那圖案并不猙獰,反而有些威武,而且看上去平添了幾分男子氣概!
少婦見到蕭平川竟然將黑暗力量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不禁吃驚的張大小嘴:“蕭先生,您……”
“沒事。”蕭平川低頭看了一眼孩子:“已經沒事兒了。”
噗通。
少婦跪在地上,淚流滿面:“多謝蕭先生,您的大恩大德我永世難忘,之前我竟然那樣對您,真是該死!”
諾德見到蕭平川胸口的刺青,也不禁表情微變。
其實有件事他一直沒說過,就是教會的圣職人員曾經說過一次,這狼人的力量如果不能凈化或許可以轉移。
當時諾德第一反應就是把黑暗力量轉移到自己身上,卻遭到了家族的強烈反對。
雖然他強力爭取,卻還是失敗了。
而且這件事諾德一直沒敢告訴少婦,一個是少婦承受不了這樣的力量,第二就是他不想讓少婦知道自己無法為她付出。
更重要的是,其實諾德心里隱隱有些不想要這個孩子,畢竟這不是他和少婦生的。
失去了這個孩子,或許他和少婦的關系會更進一步。
但沒想到蕭平川竟然真的心甘情愿把黑暗力量轉移到自己身上,諾德震驚之余,心里也涌起極強的羞愧。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少婦。
蕭平川解決了問題就打算離開,少婦卻忽然抱起孩子,跟在了蕭平川身后:“我跟您走。”
“啊?”蕭平川一愣:“你還要我負責?”
合著剛才不是白睡的,老子還要負責?
你早說啊!
林曉雪要是知道了,還不得弄死他蕭平川?
少婦見到蕭平川錯愕的樣子,臉一紅,連忙說道:“不不不,我從今天開始就是您的仆人了,哪怕做保姆和傭人,我也毫無怨言,因為我只是感恩您救了我的孩子。”
看著蕭平川胸口的狼刺青,少婦心里感動的很,竟然產生了一些特殊的情愫。
別說家族里的那些親人了,就算是號稱愛她的諾德,也沒有愿意幫孩子轉移狼人力量。
蕭平川愿意這樣做,讓少婦覺得可能是因為剛才兩人魚水之歡的原因,本來只是打算報恩幾年寄走的少婦,忽然對蕭平川產生了一些愛意。
再加上西方人天生有慕強心理,尤其是女人。
這就是為什么各大美劇大片里,經常有女人動不動就跟男主那啥的戲份。
因為她們骨子里就是這種人,再獨立、再強悍的女人,也會對強者產生拜服心里。
蕭平川看著要跟隨自己的少婦,回頭看了一眼諾德。
他的本意是想要讓諾德勸勸少婦,但卻讓諾德誤會了,以為他是在挑釁!
諾德死死抓著手中的劍,嘴唇顫抖著,可終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