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碰巧的是,電話那邊的人即參加過林曉雪之前舉辦的酒會,也參加過鄭三河兒子的周歲宴,所以一瞬間就判斷出蕭平川的聲音。
“蕭先生?!”電話那邊傳來激動的聲音,立刻說道:“我這就來接您!”
“不用,告訴我地址,我過去就行。”蕭平川感慨,總算有人在自己不說名字的情況下,第一次認出自己。
當然,以前他說名字,很多人也不相信他的身份。
聽到電話那邊報出地址后,蕭平川叫過競拍會的人:“來,轉賬。”
梅婭和葉羅麗都驚訝的看著蕭平川,意外他竟然能給得起錢?
但下一刻,保鏢小隊長跟電話里的經理通話兩句后,立刻攔住了競拍會的人,沉聲道:“我們經理說了,這錢我們出了!”
“嘁,我就說嘛,這家伙就是騙子,錢不夠,還不知道用什么辦法騙過了會場的老板!”梅婭不屑道。
葉羅麗也選擇了相信梅婭的話,失望的看著蕭平川。
她覺得這家伙長得還是挺帥的,也挺有氣質的,要是愿意幫忙,甚至她愿意讓這個男人跟隨自己,給他一個飛黃騰達的未來,可沒想到這男人實在是太蠢了!
放著她這樣的高枝不攀,竟然選擇繼續(xù)行騙!
“正好,這個傻逼被帶出去的時候,咱們也趁機跟著離開。”梅婭低聲說道。
“好。”葉羅麗不再反駁,緊緊跟在蕭平川身后。
蕭平川跟著那些保鏢離開會場自然走的是正門,等他出來的時候,弄不到入場券的諾德,正在遠處虎視眈眈的盯著,身后還跟著許多氣勢兇悍的外國男人。
見到那些人,本來打算離開的梅婭和葉羅麗心中一凜,老老實實的跟在了蕭平川身后,趁亂迅速上車。
但她們上車后,諾德的人就跟在后面,不爭不搶,就這樣默默尾隨,搞得兩個女人都很緊張。
梅婭被諾德追的心煩意亂,喝道:“司機,加快速度甩掉后面那輛車,然后帶我去碼頭,那里是我的天下,這些人不敢胡來!”
司機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車上的眾人除了梅婭和葉羅麗之外,全都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就知道沒必要聽了,安靜的開車前往醫(yī)院。
“混蛋!等我脫困了,一定挨個教訓你們!”梅婭氣憤的給了車座位一拳頭。
很快,車子到了蕭平川的醫(yī)院。
自從蕭平川將自己的醫(yī)術全部傾囊傳授之后,這里的醫(yī)生水平直線上升,嫣然已經有成為國內第一醫(yī)院的姿態(tài)!
此時醫(yī)院正在擴建,畢竟來的人越發(fā)的多,甚至還有很多外地的人趕來,再不擴建的話,有可能就容納不下了。
梅婭兩人跟著蕭平川下車,直奔vip區(qū)那邊。
這邊設施豪華,環(huán)境清幽,而且行走的醫(yī)生和護士也更加專業(yè)一些。
會場老板正在手術室進行搶救,門口站著一群人,那個跟蕭平川通話的經理也正焦灼的等待。
“經理。”保鏢隊長走過去喊了一聲。
經理豁然回頭,見到蕭平川頓時驚喜無比,噗通一聲就跪下了:“求您救救我爸!”
葉羅麗露出驚色,死死盯著蕭平川,想不明白他是怎么欺騙了這些人。
梅婭則是撇嘴:“下賤的種族,我們國家的人可輕易不會這么跪下!”
蕭平川對經理微微點頭,然后走進了手術室。
手術室里有四五個醫(yī)生,還有個蒼老的男人躺在病床上,已經用了麻醉,整個人都陷入沒有意識的狀態(tài)。
那些醫(yī)生都是醫(yī)院第一批學成蕭平川醫(yī)術的精英,此時正利用中西結合的技術給會場老板治病。
看著他們一邊施針,一邊做手術,蕭平川露出滿意之色,雖然這醫(yī)術遠遠及不上他,但對普通人來說,已經算是高超了。
“我來吧。”蕭平川好像自從傳下自己的理論和屈指可數的幾次示范后,并沒有過多的親臨指導。
此時他有機會了,自然要給這些人展示一下。
那些醫(yī)生都在忙活著,也沒注意到有外人進來了,還以為是小護士。
此時聽到蕭平川的話,震驚的齊齊回頭,等見到是誰后,一個個目光呆滯。
沒想到蕭平川會親自到來。
蕭平川則是大步走過去,帶上口罩和塑膠手套,然后切開這會場老板的胸膛。
要是真說讓這些人學會那些逆天針法,不是不可能,主要是時間太長,而且他們都要配上一些修煉類的功法。
這樣代價太大,真要改變的話,恐怕需要這些普通人一兩代人的努力才行。
而比較簡單一些的手段,就是用現代醫(yī)術配合上中醫(yī),這樣會讓醫(yī)生們加速理解。
好在,中醫(yī)里也不是沒有手術的,當年華佗制造麻沸散,還給人做過闌尾手術和刮骨療毒,這都是有過記載的,還有很多醫(yī)生也做過外科手術。
蕭平川將古今醫(yī)術的精華糅合,流利的施展在這些醫(yī)生面前,讓他們當真是大開眼界!
至于他們能記下多少,就看他們的本事了。
蕭平川故意放慢一些速度,半個小時的手術,生生延長到接近兩個小時,在會場老板的承受范圍之內結束了醫(yī)治。
等他縫合好傷口出去的時候,接受到了所有醫(yī)護人員崇敬的眼神。
但他出了手術室,接收到的卻是梅婭鄙夷和痛恨的眼神。
葉羅麗則是驚疑不定的上前,卻被著急看情況的經理等人擠開。
“病人已經沒事兒了,心臟問題我順手幫忙解決了一下,以后也不會犯心臟病了。”蕭平川淡定道。
經理大喜:“太好了,多謝蕭……”
“行了,不用感謝。”蕭平川擺擺手,然后走到窗前,看向醫(yī)院的門口,那邊有諾德的人正在埋伏。
“你們現在可以說和柴爾斯家族的關系了嗎?”蕭平川看著兩個女人問道。
梅婭冷笑一聲,扭頭不理會蕭平川。
葉羅麗則是遲疑了一下,看著蕭平川問道:“你到底是誰?”
“無名小卒,說了你們也瞧不起的。”蕭平川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