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男人卻沒有半點生氣,反而依舊閉著眼睛,笑瞇瞇的說道:“何必著急,蕭先生不都沒說什么呢嗎?”
林曉雪冷漠道:“我就能做主!”
“傳聞蕭先生窩囊無比,我還以為是那些普通老百姓愚蠢的八卦,今日一見,原來是真的,果然名不虛傳,呵呵。”藍衣男人這拙劣的挑撥離間手段,讓蕭平川皺眉。
“你又想讓我問候你媽了?”蕭平川平靜道。
此話一出口,林曉雪愕然的看向蕭平川,沒想到他一向清冷的性子,還能干出罵人這事兒。
藍衣男人則是動作一頓,臉色猛然就陰沉下來,不復剛才的從容淡定,冷聲喝道:“真他媽著急送死是嗎!”
“草泥馬。”蕭平川很平靜的丟出三個字。
驚呆了林曉雪,卻讓藍衣男人火冒三丈的一把推倒身邊兩個女人:“混賬,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他媽就不是柴爾斯家族的少主!”
蕭平川沖著林曉雪笑了笑:“你瞧,我一不小心還出軌了一個豪門貴婦。”
“什么?”林曉雪沒反應過來。
“我草了他老媽,不就是出軌了?他老媽不是貴婦?”蕭平川耐心解釋,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讓藍衣男人的怒吼更勝一分。
林曉雪則是有些意味難明的看著蕭平川:“你……這段時間接觸了什么人?”
蕭平川緩緩起身,走向了岳母的包間:“沒有,就是發現這個辦法激怒人還挺好用的,嘗試一下。”
“你想做什么?救人?”藍衣男人冷笑不停。
蕭平川沒說話,只是踹開了面前的包間門,走了進去。
藍衣男人臉皮一抖,隨后卻哈哈大笑:“真是個蠢貨,你以為我綁架你岳母是要用她威脅你?我只是想讓她引誘你們過來而已!”
“我真正想要對付你們的辦法,既不是武力,也不是靠家族巨大的財力,而是要告訴你們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林曉雪再度拿起一個新酒杯,好像是在自己辦公室一樣,淡淡道:“說。”
這兩夫婦一個性格清冷,一個天生高傲,真是讓人怎么看都不爽,尤其是此時他們還都那么淡定!
藍衣男人氣得要死,卻依舊按捺自己,等蕭平川將周雪蘭帶出來后,他才得意洋洋的宣布道:“既然你們把人湊齊了,那我就告訴你吧,這件事和當初我們對付林家有關,其實……”
噗通!
周雪蘭掙扎開蕭平川,竟是猛地跪下了,顫抖著哀求:“柴爾斯少爺,我愿意答應你的要求!”
藍衣男人嘿嘿一笑:“你確定?”
“是。”周雪蘭表情頹廢。
林曉雪見狀立刻反應過來,她知道這個藍衣男人的目的從始至終就不是她和蕭平川,而是周雪蘭。
換句話說,兩人只是個見證人,或者說是威脅。
藍衣男人要說出來的那件事,應該是絕對不能讓她們兩人知道的。
蕭平川淡淡道:“關于我岳父的吧?”
藍衣男人哈哈大笑:“我可是個很信守承諾的人,周總都這樣哀求我了,我怎么能透露秘密呢?當然,你們愿意和周總一樣,每年進貢給我五百億和20顆轉生丹,我也可以優先告訴你們。”
周雪蘭聽到這話,慌忙對藍衣男人說道:“柴爾斯少爺,你不能不講信用!”
“去你媽的,老子講不講,輪不到你來說!”藍衣男人冷笑一聲。
“老公,抓住他。”林曉雪冷聲道。
蕭平川走上前,有個人站出來攔住他,是一個黑皮膚的高大男人,手里把玩著一把匕首,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
“是你啊。”蕭平川淡淡道:“我等你也有一段時間了。”
黑人男子一愣,眼神微寒,用古怪的語言問道:“你認識我?”
“分體再生雖然強,但也沒有逆天到能讓你們的所有分身斷絕練習,至少我就能追蹤到你們的藏身之地,不過懶得去而已。”蕭平川笑道。
沒錯,這家伙就是曾經在江城擄掠年輕女孩玩弄,還綁架了那個京城來的胖子以及麗麗的嘻哈男。
當時蕭平川跟蹤一個想要對付他的外國男人,找到了一家工廠,就遇到了這嘻哈男,當時交手之后,蕭平川就認出這嘻哈男用的是分體再生之術。
而這分體再生之術在仙界也算是很強的了,簡單來說就是有些強者修煉特殊功法,可以修煉出真法之軀,這軀體可以化身萬千,只要將真正的軀體藏在某處,派化身出來做任何事情都不用擔心死亡的威脅!
而且這分身并不是虛影,是真正有血有肉的人,還可以自己修煉不同的法門,只是沒有自我意識而。
這就是分體再生的厲害之處,不但可以不怕死,而且還能體驗各種修煉方法!
當時蕭平川對這個小世界竟然有人會這個法術覺得很是驚奇,就故意留下了自己的信息,希望這家伙能再來一次,沒想到等了這么久。
黑人男子也沒想到自己會被戳穿身份,眼中爆出殺意,氣勢更是不斷膨脹,雖然氣息很奇怪,但足以和悟道境界的強者媲美!
“你懂得很多,但更是你該死的理由!”黑人男子撲向前,恐怖無匹的力量毫不收斂,整個夜店都因為他而變得搖搖欲墜,那些普通人更是扛不住,全都慘叫著倒下。
若非是蕭平川護住周雪蘭和林曉雪,她們母女倆也死定了。
周雪蘭卻不知道,慌忙抱住蕭平川的大腿,大叫道:“讓他們走!走!”
蕭平川沒聽,伸手要滅殺了黑人男子。
卻聽林曉雪嘆息道:“算了。”
“嗯?”蕭平川看向林曉雪,遲疑道:“你確定?”
“放他們走吧。”林曉雪坐在沙發上,自己喝著酒。
此時藍衣男子也笑道:“老黑回來,既然蕭先生不想打,咱們也不能太過分,畢竟這幾位以后可是我的金主,一年幾百億,太劃算了!哈哈哈!”
藍衣男子狂笑著離開了,黑人不知道為什么,竟然真的聽話的走了,只是走之前忌憚的看了蕭平川一眼,明顯想要殺人的心思還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