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到此就算是差不多該結束,但參與的所有人全都在震驚中,不肯離去。
當然,他們已經在網上飛速的傳播有關這里的所有消息,想必蕭先生的行事手段很快就會傳遍整個網絡!
到時候蕭平川的名聲將會更盛。
不過那不在蕭平川的考慮之中,因為楚譚的問題還存在著。
蕭平川和林曉雪坐在椅子上,看著跪在面前戰戰兢兢的楚譚。
而秦芽則是站在兩人身后,眼神遲疑的盯著蕭平川,手里攥著手機不知道怎么辦,要不要把那個證據拿出來?
咚咚咚!
楚譚跪在地上,狠狠磕了幾個頭,誠惶誠恐道:“盟主,我是真不知道這個逆子竟然做出過這樣的事情,當時我并不在戰神盟,否則我一定會當場教訓他!”
蕭平川表情淡漠:“你是覺得我蠢,還是覺得死無對證了,真覺得我會相信你不知道這件事?”
楚譚驚恐無比的大叫道:“盟主,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既然不想承認,也好辦。”蕭平川指了指廁所那邊,對秦芽說道:“把向生花帶出來去。”
秦芽一愣:“啊?”
“怎么了?你剛才不是看到了嗎?應該知道人在哪吧?”蕭平川平靜道。
“你……你發現我了啊……”秦芽臉通紅,轉身去廁所了。
向生花還沒蘇醒,秦芽將人叫醒,然后帶著衣衫不整的向生花出來了。
楚譚斜眼偷看,頓時一顫,沒想到自己老婆也來了。
這下糟了!
楚譚的心思急轉,做了個大膽的決定,猛然起身罵道:“好你個賤人,原來你也在這里,是不是你蠱惑的楚義來做這種混賬事情?我殺了你!”
只見楚譚暴沖而去,好像是一道閃電,轉瞬極致,然后一拳砸向向生花的胸口。
砰!
楚譚猛地飛了出去,撞翻了一堆桌子,然后落在了地上,不斷吐血。
“下次想要殺人滅口之前,別這么著急的喊出來。”蕭平川淡淡道。
“咳咳……”楚譚吐血,臉上帶著絕望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向生花還沒搞清楚什么情況,就見到自己老公沖過來,然后又落在地上吐血,然后不遠處還躺著她的兒子楚義,正七竅流血的躺在地上,這么會兒功夫,臉都已經變成死人青色了。
“我的兒子!老公這是怎么回事兒,誰干的!”向生花凄厲的哭嚎一聲,沖過去抱住了楚義:“是誰殺了我的兒子我要殺他全家!”
“是你老公殺的,他說你兒子不該來這邊。”蕭平川淡淡道。
聽到這話,向生花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楚譚:“真是你干的?”
楚譚痛苦的給向生花使眼色,冷聲說道:“確實是我殺的,因為他觸犯了盟主和盟主夫人,你回頭向盟主他們賠罪吧。”
這話已經很清楚的告訴了向生花情況,楚譚覺得向生花就算再瘋,應該也會惜命。
可他想不到的是,向生花瘋狂的吼道:“這個計劃就是我的主意,你有本事也殺了我吧,我就是瞧不起林曉雪那個賤人,還有狗屁蕭先生!”
“憑什么咱們建立的戰神盟,你就要是副盟主,永遠矮人家一截,我就是要讓楚義上了林曉雪那個婊子,然后讓你成為戰神盟的王,可你竟然動手殺了咱們的親生兒子,你這個畜生!”
“你不是想活嗎?好,那大家都不要活了,之前欺負林曉雪的時候你雖然不在場,可我問過你,你也是同意的,要死大家一起死!”
楚譚臉色驚變,大罵道:“你這個瘋女人!”
說完,楚譚直接沖向門外想要逃走。
卻在下一刻,他直接爆成一團血霧,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沒命了。
向生花見到楚譚身死,卻沒有一點點害怕,反而是瘋狂又猙獰的看向身后:“能這么輕易殺了我老公的,看來蕭先生也在是吧,我……是你?!”
向生花見到自己剛才勾引的那個帥氣小男人正坐在林曉雪的身邊,地位尊貴的模樣,一瞬間猜到了他的身份。
不由得,她滿臉悲戚。
林曉雪挑眉看向蕭平川,低聲問道:“怎么她一副被你糟蹋了的樣子?”
“剛才她勾引我,被我丟到廁所了,不過我真沒想到這件事跟她有關系。”蕭平川笑了笑。
“嘁,長得不帥,女人挺多。”林曉雪不滿。
蕭平川聳聳肩,直接對向生花彈過去一道氣勁,將她也滅殺了。
這一家三口剛剛死絕,就聽門外傳來急促的高跟鞋走路聲,然后應菲菲闖進來了,焦急道:“楚譚呢!”
“在你腳下。”蕭平川淡淡道。
“哼,你來做什么,我不歡迎你!”林曉雪看到應菲菲,就想到了昔日這個女人在她身上胡來的樣子。
林曉雪做夢也想不到,這個船王之女,堂堂女強人,竟然喜歡同性,而且還喜歡用嘴。
應菲菲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的地面,發現有一攤血,知道楚譚恐怕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不禁嘆息一聲:“你著什么急呢,我留著他還有用的!”
蕭平川冷冷道:“我留著他沒用,戰神盟也沒用,解散了吧。”
“那可是能在禹州稱霸的三王侯勢力之一啊,你就不心動嗎?”應菲菲暴怒:“我為你做的一切,就這么不值一提嗎!”
“戰神盟因為什么成為三王侯勢力的?”蕭平川問道。
“這……”應菲菲說不出話來了。
是啊,戰神盟之所以能并列三王侯,還能吸引這么多弟子加入,還不就是因為蕭平川悟道境界強者的身份?
應菲菲雖然了解,但還是不甘心:“難道你就不覺得你需要一些手下幫你做事?楚譚可是化勁啊,能做很多事情的!”
林曉雪聽到這話,其實也有些后悔,因為之前她不想讓蕭平川收拾戰神盟的人,就是覺得這些人很有用。
蕭平川卻拍拍手:“進來吧。”
關山月、拓跋寧還有冰雨一起走進來了。
三人剛進入晚會大廳,關山月和拓跋寧立刻行跪拜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