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蕭平川說的,在這邊殺武者算是幫香允他們的忙,或許會被盯上,但卻不會被報復,所以他對這些人下手也變得隨意起來。
不過是幾個區區的小弟子,只見霧氣上空陡然飛射出數到金色的箭矢,瞬間穿透了那幾個風雷門弟子的身體,直接斃命!
風雷門弟子還信心滿滿的想要收拾蕭平川,此時臉上的冷笑還沒來得及消失,就瞬間變成了尸體。
那些小混混本來還在感嘆武者的強大,覺得自己可能帶不走蕭平川了。
結果這一眨眼的功夫,局勢逆轉,所有氣勢洶洶的武者全都躺下了。
一陣風吹來,煙霧散去,蕭平川平靜如常,腳下灑落著一地的弩箭,最近的一支箭也距離一米多遠,根本未曾近身!
“你們有事?”蕭平川看向那些小混混。
“沒……沒……”小混混嚇得臉色慘白,雙腿哆嗦,哪里還敢找蕭平川的麻煩,恨不能全都跪下。
蕭平川揮手:“那就滾吧,以后不要再來。”
小混混們點頭如搗蒜,然后慌不擇路的逃走,只恨爹媽少生兩條腿。
可等他們跑出去沒多遠,蕭平川忽然想起一件事,淡淡道:“都等一下。”
這些人哪里還愿意,或者還敢留下,狂奔離去。
蕭平川搖搖頭,閃身沖過去,攔住了剛才帶頭的那個混混:“你等一下,我有事問你。”
那混混嚇得面無人色,噗通一聲就跪下了:“大哥,大哥別殺我,我叫伍照,今年23歲,家住長東街7號,我家里就我一個,我什么都說,您別殺我!”
說著說著,這家伙就直接尿出來了,顯然是嚇失禁了。
蕭平川滿是無奈,揮手帶起一陣風,吹走了那股怪味,淡淡道:“我是想要問你們來找我,是不是韋家叫你們來的?”
因為韋昌父親之前說過,他認識這小鎮上的混混頭目,而且能找這樣貨色來對付自己的,也就是普通人,而普通人里跟他有仇的,也就是韋家了。
可那混混拼命的搖頭:“我不認識韋家,我真的不認識!”
“說實話!”蕭平川陰沉著臉:“我只是有事要你去做,不是殺你的。”
“我真的不認識啊,您有什么事直接吩咐,我什么都能做,殺人放火都行的!”伍照不停的磕頭。
在死亡面前,這些經常出來混的人,反而會更加膽怯。
蕭平川聽到這些人竟然不認識韋家,不禁皺眉:“那你們來找我做什么?”
伍照猶猶豫豫的說道:“是我們老大,他說讓我們把您帶回去,說是有事兒想要問您。”
“有事兒問我?”蕭平川心說那人到底認不認識我啊,如果認識,怎么敢找這些普通人來,如果不認識,那是怎么知道自己的?
這樣想著,蕭平川決定還是去問問,因為他正好也有事兒想要這些人地頭蛇去做。
“一會兒帶我去見你們老大。”蕭平川淡漠道。
“好好好,我這就帶您過去。”伍照慌忙爬起來,帶著蕭平川就要走。
“我說了一會兒,你現在這吃點早餐,我要去給我妹妹帶飯。”蕭平川知道潘丫丫一個人在家肯定會害怕,所以買了兩份早餐就回去了。
他回來的時候,潘丫丫正好醒過來,臉上滿是慌亂,等見到蕭平川從門外回來,立刻撲上來抱住他:“小川哥,你去哪了,我一個人害怕。”
“我去買早餐了,吃點東西吧。”蕭平川聞著女孩身上的幽香,還有她穿著薄薄衣服帶來的觸感,連忙將人推開。
潘丫丫看著早餐是餛飩,露出一絲甜蜜的笑容:“哥你真好,還記得我喜歡吃什么。”
蕭平川倒是沒記著這事兒,只是因為他也比較喜歡吃這個味道而已。
兩個人吃了早餐,潘丫丫換下衣服,下樓后才發現伍照正坐立不安的等待。
其實很多次伍照都想著要偷偷離開,但一想到蕭平川干掉那些人的場景,他又有些不安和不甘心。
不安的是擔心蕭平川會報復自己。
不甘心的是他之所以留在這個小鎮上,其實很大程度就是為了和武者建立聯系,找個機會學習武功。
但可悲的是沒人看得上他,甚至還被嘲弄和肆意凌辱。
這次蕭平川看上去那么強悍,而且對他的態度雖然很冷漠,至少并沒有對他進行凌辱和嘲諷,這說明還是有很大的機會的。
坐立不安的伍照見到蕭平川下樓來,也不知道從哪涌出一股魄力和勇氣,竟是沖過去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師,您收我當徒弟吧!”
蕭平川平靜道:“我沒空,帶我去見你老大吧。”
伍照心一橫:“您不收下我,我就不起來!”
凌厲的殺意彌漫,仿佛侵入骨髓的寒風,讓伍照心驚肉跳,顫抖不止。
他感覺到了,蕭平川對他的漠視,他真的有可能會死!
伍照驚恐無比,一咕嚕爬起來,拼命的給了自己好幾個耳光:“大師您別生氣,我是一時糊涂,求您原諒我。”
蕭平川漠不回應。
伍照狼狽的爬起來,低頭喪氣的帶路。
潘丫丫看著伍照那可憐的樣子,有些好奇:“小川哥,怎么沒見過你收徒弟啊?”
“嗯,我有一個徒弟叫馬元貴,在江陵那邊,有他一個就夠了。”蕭平川淡淡說道。
確實,對于蕭平川這種身份的人來說,就算是之前的先天靈體都沒能讓他收下成為弟子,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當初收下馬元貴,也只是看著他可以利用,只是想要通過他得到安穩的生活,現在這些都成空了,所以自然沒有必要收下其他人當徒弟了。
很快,三個人來到了一家歌廳,正是之前崔靜靜邀請幾人去的那一家。
進入歌廳之后,三人來到了三樓一個包間里面,房間里面正有個光頭男人鬼哭狼嚎的吼叫著不入流的歌曲。
蕭平川三人進門來,站在門口。
伍照過去想要說話,卻被坐在沙發一個保鏢模樣的男人踹開,只能訕訕的躲到旁邊。
光頭男人也沒停,依然摟著兩個女人不停的吼,旁邊的女孩還不停的鼓掌夸唱得好。
聽到那怪異的音調,甚至有時候還跟不上詞,潘丫丫終于忍不住了,噗嗤笑出聲來。
此時正好是伴奏和歌唱的間隙,這聲笑異常的明顯,光頭男直接摔了話筒,抄起一個酒瓶子沉著臉看向蕭平川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