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平川揮手,一陣風吹來,那茶水猛地返回去全都潑在了售票員的臉上。
李菲兒幾人忍不住大笑。
這下惹惱了售票員,她竟是拿出一根棍子胡亂揮舞:“滾滾滾!我不歡迎你們,兩個害人精還帶著幾個騷貨,你們死在這里好了!呸!”
李菲兒幾人被狼狽的趕下車,又生氣又無奈。
而售票員卻是狠狠朝著幾人吐口水,然后關上門,車子開走了。
孫振氣得大罵:“媽的,早晚有一天老子也弄輛公共汽車,讓你沒生意!”
售票員從車窗探出頭來大罵:“傻逼,你做白日夢去吧,等警察抓你們這些害人精!下賤貨!打扮的那么騷肯定都是出去賣的婊子!”
李菲兒三個女人被氣得抖個不停。
蕭平川瞥了一眼車子,淡定道:“他們快沒油了,一會兒會拋錨在路上,等會兒你們就能看到他們求救的樣子!
李菲兒有些驚訝:“你怎么知道?不過就算是沒油了,也能讓人打電話來送油吧?”
蕭平川笑了笑:“前提是他們的電話還能用,我剛才發消息給了曉雪,她派人來接咱們了。”
半個小時之后,林曉雪指派的車來了,是她找人從鄉里預約的出租車。
出租車來到地方見到是蕭平川幾人,他也認出來了,但沒售票員那么放肆,反而笑著問道:“幾位這是要去外地跑路啊,還是回市區?”
蕭平川平靜道:“你看那些人廢話了那么久,說過一句要抓我了?”
出租車司機一拍大腿:“嘿,我說總覺得哪里不對呢,你要真是個禍害,禹州那些人還能不派警察來抓你,還叫你打車回去?我就說那幫孫子不是啥好玩意兒!”
“嗯,上車吧!笔捚酱◣е鴰兹艘黄鹕宪嚕缓笱杆倩赜碇菔袇^。
但他們走出去大概十幾分鐘,就被人攔住。
是剛才那個售票員,賠著笑走過來,對出租車司機說道:“哥,我們車沒油了,手機也壞了能借你點油用用不?”
出租車司機剛要答應,就聽李菲兒嘲諷道:“喲,你們不是一心向著禹州的那些大人物嗎,找他們幫你送油不就行了?”
售票員往車里一看,這才看到蕭平川幾人竟然在車上,頓時尷尬又惱火。
“你怎么拉這幾個禍害,上面都要來人抓他們呢!是不是有病啊你!”售票員惱火的呵斥出租車司機。
這司機也不是受氣的主,直接罵道:“你媽的,老子招你惹你了,我開出租車的拉客人不正常?老子不借你油了,滾蛋吧!”
說著,司機就要走。
售票員可不敢讓他走,畢竟他們手機壞了聯系不上別人,這里又是一片荒野,幾乎不會有人經過。
如果出租車司機走了,售票員和客車司機就只能待在這里等到天荒地老。
他們可是要拉客人賺錢的,少拉一天要少賺好多錢的!
“你不能走,你說要借油給我們的,要是你走了,我就投訴你拉這些禍害!”售票員說這話,還用手指著蕭平川。
蕭平川淡淡道:“自作孽不可活。”
“你他媽說什么?還敢笑話我,等回到市里,我看你咋死的!”售票員扒著窗戶破口大罵。
“開車吧。”蕭平川不喜歡跟不講道理的潑婦爭論。
出租車司機也是損招很多,朝著售票員臉上吐了一口口水,讓售票員惡心的退后大罵。
他則是趁機一腳油踩下去,想要離開。
可沒想到客車司機忽然沖出來,手里拿著鋼管砸向出租車的玻璃:“狗雜種,讓你們欺負我老婆,把車停下,給我們油!”
“沃日!”出租車司機嚇一跳,猛然的打方向盤,同時去踩剎車。
可蕭平川已經等不及了,不想再多做等待,直接抓住方向盤,禁止出租車司機改變方向,直直沖著客車司機沖了過去。
司機驚叫一聲,慌忙躲開,他剛下的勇猛只是裝的,根本不想死。
可他這么一躲不要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直接滾到路邊的臭水溝里去了,喝了好多的臟水,身上也散發出濃郁的臭氣。
售票員雖然只是臉上弄臟了,卻也惡心無比,氣得要死要活。
車子開出去老遠,出租車司機還能聽到來自身后的咒罵聲,他卻很高興:“跟你們說個好消息,這倆傻逼停的地方說個墳場,平時兩三天都見不到一個人的,而且一道晚上就嚇人的要命!他們要是想走著去買油,要走一整天的路,才能見到一處加油站!”
孫振笑呵呵的罵道:“活該!”
其他幾個人也覺得很舒心。
蕭平川很平靜,對這種小仇小恨沒有太大感覺,他盤著手串,心竅的力量正在四周散發。
他在找火鶴道人和朱雀軍團的人。
按理來說不應該啊,怎么會這么安靜的?
就算是火鶴道人有奇怪的自信,朱雀軍團也應該派人來報復蕭平川的。
難道又被那個老和尚截胡了?
蕭平川正想著呢,忽然發現遠處有光芒閃過,好像是鏡片的反射。
這兩側不是農田就是樹,就算有臭水溝也都是污泥,怎么可能有光反射?
蕭平川天眼通望去,發現是一個家伙正蹲在樹上,抱著一把很長的狙擊槍看著這邊。
“哼!”蕭平川心念溝通對方,嚇得那狙擊手一激靈,慌忙扭頭四周望,卻沒發現有什么人。
“你的隊友們呢?”蕭平川冷聲問道。
“你是誰?”狙擊手有些慌亂,還以為自己的通訊器出問題了,慌忙摘下來確認。
蕭平川見到這家伙不死心,當即用心竅攻擊了他的精神。
“!好痛!”狙擊手抱著自己的頭,痛苦大叫:“你是修煉者,該死,9號為什么沒有通知我這點!”
蕭平川知道所謂的9號,就是被他控制了的那個朱雀軍團的家伙。
他皺眉問道:“不會只來你一個人吧?”
狙擊手咬著牙,明顯是不打算招了。
蕭平川冷笑,他最不怕的就是死鴨子嘴硬的人。
只見他的心竅力量如同鉆孔機一樣,在狙擊手的腦海里瘋狂攪動,讓后者痛苦的咆哮翻滾,感覺自己的頭都要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