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振瞪眼道:“老婆你別瞎說,我兄弟也是為了護著你!”
蕭平川卻搖搖頭:“嫂子說的對,不過你們就算這么忍也沒用的,跟我去飯店吧,這件事在今天必須快速解決!
他還有正事兒,不能在這邊多耽誤,所以速戰速決是最好的辦法。
于小曼也知道蕭平川不是惡意,只是埋怨他的魯莽,此時也低頭不說話了,只是哭。
她覺得自己命好苦啊,雖然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了,卻被所有人欺負的抬不起頭來,這日子過著還有什么意思?
“我干脆死了算了!”于小曼突然哭著站起來,直奔水井撲去:“都是我拖累了你們,老公,下輩子咱們再在一起吧!”
孫振見到自己老婆要投井,慌忙沖過去:“小川,幫忙!”
蕭平川皺眉,一個箭步沖過去,抓住了于小曼的肩膀,隨后眼中金光閃過。
這又不是什么多大的羞辱,何必自殺?
果然,于小曼的頭頂繚繞著一團黑色的霧氣,讓她的眼神都變得不對勁了。
看來這東西能影響情緒。
蕭平川再看向孫振的頭頂,發現也有一塊,這就是為什么剛才他激動的要跟蕭飛民同歸于盡的原因。
“表哥,嫂子,你們最近遇見過什么奇怪的人嗎?或者去沒去過什么奇怪的地方?”蕭平川隨手一揮,兩人頭上的黑霧消失。
他們的情緒瞬間就恢復了一些,雖然依舊抱著哭泣,卻沒有尋死覓活的了。
聽到蕭平川的問題,孫振哽咽道:“沒有,這里那么偏僻,怎么會有外人來,也就是最近挖墳來了一些陌生的外地人,到處探測什么東西,對了,我們去看過一次他們挖墳。”
蕭平川露出恍然之色,看來就是那墳墓的影響了。
不過是個沒有挖掘出來的墳墓,竟然就能出現影響人精神的東西,看來那地方真的不一般。
“是不是有很多人都去看過?”蕭平川忽然想起來什么:“對了,蕭飛民也去過吧?”
“村里人幾乎都去過,尤其是蕭漢天家也不知道從哪找的關系,認識一些探測隊的人,經常跑去跟人喝酒聊天,肯定要去過墳坑啊!
那就難怪那個家伙調戲婦女還敢追到別人家里來,肯定也是被影響了。
蕭平川搖搖頭,對孫振說道:“表哥,走吧,去吃飯。”
“真去?”孫振失去影響后,腦子明顯聰明了很多:“小川你是不是在外面賺大錢了,想要收拾蕭漢天?”
“差不多吧,我叫人送來了一些錢,一會兒你們幾家分一分,就當是這幾年被坑的收入了。”蕭平川笑道。
“真的假的?!”孫振露出驚喜之色:“你現在是大富翁了?!”
于小曼也很狐疑的看著蕭平川:“小川,剛才嫂子雖然說你了,但也是關心則亂,你可不能學了外面人吹牛的壞毛病,去借錢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孫振也反應過來:“對對對,你個小兔崽子可是我姑姑唯一的希望,不能亂搞,哪怕當個普通人過一輩子,哥哥也不會瞧不起你的!”
蕭平川無奈,苦笑道:“我真有錢了,不信咱們先去吃飯,信用社的人會親自送錢來,難道我吹牛還能吹來信用社的人?”
“這倒不會。”孫振覺得信用社還是很牛逼的,在鄉下人眼里,銀行是能隨便印鈔票的地方,一般人高攀不起!
蕭平川帶著兩人去了飯店,路上招呼上其他幾家關系不錯的親戚,一起跟著去了飯店。
而這一路上,經過蕭平川的觀察,發現村子里的人幾乎全都頭頂黑霧,一個個精神狀態也不是太對。
蕭平川也沒有心思去幫這些人全都解決,只是將身邊親戚全都清理了一下。
反正等墳墓被清除了,這里的人應該就沒事兒了。
蕭漢天弄得飯店倒是很氣派,有不少勘測隊的人在這吃飯。
蕭平川要了個包間,看向那些戰戰兢兢的親戚們,笑道:“各位大娘大爺,謝謝你們當初對我蕭平川的照顧,這杯酒是我敬你們的!”
眾人看著蕭平川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后紛紛點頭豎起大拇指,夸獎蕭平川真是有出息了,沒給村里人丟臉。
孫振也是帶頭叫好。
蕭平川笑著看了一眼擔憂的于小曼,說道:“各位,這第二杯酒,是我的歉意,就因為和我走的親近一些,害的你們被蕭漢天針對,是我對不住你們,抱歉!”
這下眾人都有些尷尬了,誰也不好說話,全都勉強笑著客氣了兩句,也沒說什么。
但有個上年紀的女人忍不住了,站起來說道:“小川,你是我晚輩,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也不好說你什么,但你大伯干的那確實不叫人事兒,你贊成吧?”
蕭平川點點頭:“是的,那您的意思呢?”
旁邊有個老漢拉扯說話的女人,卻被女人甩開手,不滿的說道:“我們家現在窮的都快揭不開鍋了,你要是真覺得心里過意不去,就給我們一點錢,反正你現在看上去混的也不錯。”
孫振急了,站起來喊道:“大娘你說什么呢,這事兒跟小川有什么關系,都是蕭漢天那個狗娘……額,小川我沒罵你奶奶,我是說蕭漢天那個混蛋害苦了我們,可跟小川沒關系!”
“而且你們別忘了,小川一家也是被蕭漢天擠兌走的,甚至還霸占了他們家的農田和宅基地,所以小川跟咱們是統一戰線的!”
“對,我同意我老公說的!庇谛÷e手表示。
還有另外兩個十幾歲的少年也舉起手來,怯怯的說道:“我們也覺得小川哥哥不應該給錢,他是好人,咱們干啥欺負好人?”
其他人也都紛紛附和,還有人沖著蕭平川擺擺手讓他坐下,別往心里去。
蕭平川看著這些親戚,不禁心中一暖。
雖然周雪蘭等人對他也不錯,但終究是岳母和女婿的關系,中間還隔著林曉雪。
只有這些真正的親戚,才讓他感覺到家的溫暖。
蕭平川感激的再度端起第三杯酒,一飲而盡。
那個要錢的大娘見狀,面子有些過不去了,惱火道:“你們都是好人,就我一個是壞人行了吧?我也沒說要訛錢,但我家一年本該有兩萬來塊的收入就這么沒有了,窮的都喝西北風了,家里還有孩子等著結婚,你說你們讓我咋辦!”
說著說著,這大娘捂著臉哭起來,其他人也都唉聲嘆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