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學生變形的臉上滿是怨毒,尖銳的罵道:“你憑什么認為你比我價值高,我是高材生!我是未來的國家棟梁!而你就是個狗屁醫生!”
“未來的國家棟梁?不好意思,蕭先生現在就是棟梁,另外那邊打電話的別等了,剛才我的財務趙翔已經告訴過我這件事了,我沒有批準。”秦耀明對著遠處的救援隊隊長冷笑一聲。
隊長愣了,因為他剛才確實是給光耀集團的趙翔打電話,秦耀明怎么知道?
難道是偷聽到了?
不可能啊,距離這么遠呢!
隊長臉色變幻不定,而蕭平川已經走到那女學生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聽著,于我來說,你們這些人不過是一群學習好點的垃圾,在你們沒有創造出價值之前,不要吹噓自己有多么厲害,這樣只會讓人恥笑!”
“那你呢,你又有多厲害?”女學生怨毒的質問。
“你會看到的。”蕭平川嘴角微揚,然后轉身走開。
受傷的那個隊員已經要死了,還剩最后一口氣。
他快步上前,龍涎針封住受傷隊員的喉嚨,堵住他的最后一口生命之氣,然后拿出一枚之前準備好的靈妙丹,放在了傷口上。
旁邊隊長大驚:“你在做什么,怎么能直接對未縫合的傷口上藥,這樣會導致感染的!果然中醫都是一群騙子,趙局長你不管管嗎?”
趙志軍淡漠的看著救援隊隊長:“閉嘴!”
隊長驚異:“你……”
“渴……好渴……”那個本來失血過多昏迷不醒的傷員,竟然張開嘴巴發出了聲音。
周圍人全都驚呆了,反倒秦耀明和趙志軍覺得理所當然。
蕭平川拿起一根龍涎針,扎在了傷員的后背脊椎上,只見傷員痛叫一聲,不停扭動。
隊長急眼了:“你做了什么?”
“他說渴,是因為失血過多出現的假象,我這是讓他的身體加速造血。”蕭平川淡定道。
“加速造血?那不應該是刺激心臟嗎?你到底是不是專業的,心臟才是具有造血功能的器官!”隊長很生氣。
蕭平川臉上帶著嘲諷:“造血是骨髓的工作,而且需要通過刺激腎臟,來加強骨髓造血速度,不然你以為那些白血病患者,沒事兒就動不動換骨髓干什么?心臟的功能是泵血,簡單來說,就是讓血液在身體中流淌的功能,蠢貨!”
隊長漲得臉通紅,他立刻拿出手機查詢,結果證明了真的是他沒見識,蕭平川說的是對的。
這下誰專業誰不專業一目了然,剛才還說自己拿過救援項目國際大獎的隊長,略有些尷尬,但也依然不服氣:“我還是相信醫院,也相信西醫,因為我們當初之所以拿到銅牌,是前兩名都有強力的西醫支撐!”
這話剛說完,受傷隊員就已經爬起來了,臉色紅潤,表情茫然:“奇怪,我剛才不是在山頂嗎,怎么在這里?”
蕭平川看了看已經消失一半長度的龍涎針,這龍涎針對治病的效果果然強大,就是太容易消耗。
見到這受傷隊員爬起來,而且表情正常,好像剛才不是受傷,而是睡了一覺似得精神十足。
救援隊的人都傻眼了。
其實他們剛才都已經做好這人必死的心里準備了,流了那么多的血,有出氣沒進氣,是個人都活不成了。
現在卻被蕭平川救回來了?
這用妙手回春都難以形容,簡直是起死回生!
眾多隊員看著蕭平川的眼神變了,有些愧疚,有些敬佩。
畢竟蕭平川之前指明方向他們不聽,要救人,他們也不讓,差點害的自己在白霧中走失,也差點害的隊友身亡!
這些人后悔,隊長卻還是嘴硬:“呵呵,算你碰巧了一次,不過我還是堅信西醫,以后我也只會給隊伍招收西醫隊員!”
蕭平川冷笑:“你沒機會了。”
秦耀明立刻站出來,臉上帶著蔑視:“不錯,你這輩子都別想在這個行業混了。”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跟我這么說話?”隊長大怒,指著秦耀明的鼻子開罵。
可就在此時,遠處一輛奔馳車戛然而止,隨后光耀集團財務趙翔驚慌失措的跑下車,對秦耀明氣喘吁吁的問道:“秦總,您叫我來有什么事情嗎?”
“他是秦耀明?秦總?”隊長的臉瞬間綠了。
等到財務疑惑的點頭確認,隊長的臉色由綠變白,然后漲紅無比:“秦……秦總?我……我……”
秦耀明擺擺手,對財務說道:“將這人通報救援圈子的所有人,他沒有資格加入救援行動,所有救援隊一旦錄用,就是跟我光耀集團為敵!”
以光耀集團的影響力,這話幾乎已經判定了隊長死刑!
隊長噗通一聲癱坐在地上,面露絕望。
他竟然被開除了,而且永遠不能在這個圈子里工作!
可是他大學一畢業就加入了救援者圈子,奮斗了這么多年,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如果被開除了,他根本沒有其他行業的經驗,根本活不下去的!
“秦總!你不能這樣做,我是救援者,把青春都獻給了這個行業,而且我是正義的一方,我更是救過無數人啊!”隊長痛哭流涕,還想邀功。
“你救過人這我不否認,但你的人品和能力我都很懷疑,至少如果不是你,這個隊員也不會受傷,對吧?”秦耀明指著地上的隊員:“在面對被救援者無理要求的時候,該拒絕也是要拒絕的,而不是靠出賣隊友贏得別人的滿意!”
秦耀明教訓完此人,立刻看向蕭平川:“蕭先生,您覺得如何?”
“就這樣吧。”蕭平川不理會隊長,而是看向了那個受傷的隊員:“你剛才看到了什么?”
受傷隊員有些意外,但也不敢不回應:“我……我剛才好像做了個夢,看到了一只很恐怖的野獸,他在吸我的血。”
蕭平川皺眉:“其他的呢?”
“沒……沒了。”隊員說著,卻忽然想起什么來:“對了,那怪物好像是在一個院子里,院子里有個大坑,那怪物還一直在撞門。”
蕭平川皺眉,怪物,大坑,撞門?
這代表著什么?
那院子不是怪物的老巢嗎,為什么它自己要搞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