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雪也意識到什么,小臉羞紅,美目閃爍的盯著蕭平川,看著他不斷的低下頭來,卻猛地將他推開。
“我……我還有工作!”林曉雪終究耐不住羞澀,逃走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林曉雪,蕭平川有些遺憾,不過這也很好了,以前不敢這么親熱的。
他很滿足的開車離開,去重案組找趙志軍。
算算時間,錢明的身體也快要出問題了。
蕭平川來到重案組,發(fā)現(xiàn)這里忙的不行,各種級別的警察穿梭不停,還有來辦事的群眾。
甚至有人正跪在門口哭,胸前掛著牌子,寫著一個紅色的‘冤’:“我的命好苦啊,就那么一個兒子,還年紀(jì)輕輕的就出事兒了,你們問都不問,人情冷漠啊!”
這是幾個意思?
見周圍警察都仿佛沒看到那伸冤者,堵在門口也沒人管,蕭平川忍不住問道:“怎么有人在這跪著?”
大媽正哭的慘,抬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蕭平川沒穿警服,當(dāng)即罵道:“滾一邊去!我跪在哪關(guān)你屁事兒,這么寬的路自己不會繞路啊,神經(jīng)病!”
蕭平川也是無語了,直接轉(zhuǎn)身離去,若是連市井潑婦都要計較,那不是體驗人生,是腦子有病!
大媽見他被罵的不敢說話,更加得意,大聲哭喊道:“我就哭,哭死是我的事兒,你年紀(jì)輕輕就這么愛管閑事兒,再說你是當(dāng)官的嗎?你是當(dāng)警察的嗎?怎么那么多嘴?”
圍觀眾人算是看出來了,這大媽是典型的碰瓷式報警。
她家里出事兒了,很可憐,所以就想用這種方式吸引警察,只要有警察敢問她,鐵定會被她抓住,逼著去抓犯人。
甚至還會用輿論壓迫,關(guān)鍵時刻反咬一口,說警察不作為!
問題是又不止她一家出事兒,而且警察辦事也要走程序的。
蕭平川不理鬧劇,走到一個老警察面前,說道:“我是蕭平川。”
頭發(fā)花白的老警察正查詢東西呢,聽到蕭平川的名字,猛然抬頭,恭敬的道:“原來是蕭先生,你……額,這么年輕?”
見到蕭平川頂天也就20來歲,那警察愣了。
重案組的警察最起碼三十往上,都得是有小十年辦案經(jīng)驗,甚至需要出色的辦案經(jīng)歷,才有資格進入。
蕭平川氣質(zhì)普通,年紀(jì)輕輕,怎么看都是走后門進來的。
上面怎么搞的,這么大的案子,走后門塞人也就算了,還搞了個小年輕帶頭查案?
老警察有些不滿,冷著臉道:“你是蕭平川?我們重案組組長出去了,去那邊等一會兒吧。”
蕭平川也沒多想,畢竟正在查案,出去調(diào)查很正常。
他走到旁邊等待,可那大媽卻憋足一口氣,比剛才大十倍的音量哭起來,嚇了所有人一跳。
老警察被煩的不得了,本想呵斥,卻扭臉看到了蕭平川,當(dāng)即眼睛轉(zhuǎn)動,露出一絲冷笑。
猛地對大媽喝道:“行了!給我閉嘴,我們重案組的牛人蕭先生在呢,他負責(zé)你兒子的案子,去找他!”
眾多警察先是一愣,等知道蕭平川的身份,頓時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真以為老大那么好當(dāng),功勞那么好撈?
挨罵去吧你!
果然,大媽一聽蕭平川是個‘官’,頓時破口大罵:“你個不要臉的啊,剛才我哭的那么慘,你竟然管都不管。”
“你是不是人啊,你這樣也配當(dāng)警察?”
“要是你兒子被人害死了,你也會這么視若無睹嗎?”
蕭平川皺眉:“我剛才問過你,是你不肯說。”
大媽臉不紅心不跳,底氣十足的罵道:“那我知道你他媽是官嗎?我要知道不早告訴你了嗎,你憑什么不說清楚,你這種警察,只會辦糊涂案!”
蕭平川沉下了臉,“說夠了嗎?”
“沒說夠!我罵的就是你這種人,你們這些貪贓枉法的臭警察,平時欺負老百姓牛的很,一讓你們抓犯人就抓不住了,老娘花錢養(yǎng)你們都不如養(yǎng)條狗!”大媽各種臟話脫口而出,氣壞了一眾警察。
不過警察們不敢沖群眾發(fā)火,只能齊齊朝著蕭平川發(fā)難。
“蕭先生,你現(xiàn)在可是重案組的領(lǐng)頭羊,難道不管管?”
“別是管不了吧,可別在群眾面前丟了警察的顏面!”
“唉,我一直以為重案組是片干凈地,沒想到還是少不了權(quán)錢交易,找這么個年輕人來辦事兒,怎么想的?”
一群警察紛紛搖頭嘆息,看著蕭平川的眼神更是充滿了鄙視。
蕭平川懶得去理會,冷漠的對大媽道:“如果說夠了,就告訴我你兒子出什么事情了。”
聽到這話,那些警察頓時滿臉譏笑。
真是個白癡,只是嘲諷兩句,就憋不住要顯擺自己了?
問題是你有那本事嗎,沒看到我們都躲避不及嗎?
這個老女人就是碰瓷,誰敢接手就會被糾纏上!
或許當(dāng)時可以出風(fēng)頭,但她給的斷案時間估計超不過一天。
要是破不了案,呵呵,等著她大鬧吧!
眾多警察里面還是有心善的,過去低聲勸了勸蕭平川幾句。
蕭平川沒理會那些警察,對大媽問道:“你兒子叫什么,我看看檔案怎么回事?”
大媽也忘記剛才還罵了蕭平川,理直氣壯的跑過來說道:“怎么還叫我說?你們這些警察干什么吃的,難道連受害人的名字都記不住嗎?”
蕭平川冷漠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哎,你什么態(tài)度?”大媽很生氣,但轉(zhuǎn)念一想,這還沒查案呢,犯不上鬧別扭。
還是先配合,等他抓不到犯人再找麻煩。
大媽痛快的報上名字:“我兒子叫韓正金,那可是在上大學(xué)的國家棟梁,要是這樣的人被害死了,你們都不管,以后我不會再交稅養(yǎng)著你們了!”
蕭平川查了一下韓正金的檔案,皺眉:“昨天報的案?那你今天來鬧什么?”
“那我兒子在醫(yī)院都快死了,你們連個人都抓不住,難道還不允許我們催嗎?要是辦不了案子就賠錢,讓我給兒子買棺材和墓地,入土為安!”大媽理直氣壯,這話反倒像盼著她兒子死。
“你兒子之前接觸過什么人?詳細點。”檔案上說韓正金也是連環(huán)入室傷人案的受害者之一,他想要搞明白韓正金、錢明和詹姆斯之間有沒有什么共同點。
大媽一臉正氣:“我不知道,我兒子受傷的時候,我還在外地打工呢,今天上午剛回來!”
蕭平川一臉不耐,啪的合上檔案:“我再說一遍,如果你連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提供不了,只知道搗亂,別怪我趕人了!”
大媽一聽,立刻開始撒潑耍無賴,躺在地上打滾,哭喊著警察打人了。
蕭平川二話不說,一根銀針丟過去,封了這老女人的穴位。
大媽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話來了,頓時滿臉驚恐,捂著脖子瘋狂大叫,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像個神經(jī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