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切終于結束了,歐陽然幾乎是軟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好爽啊!”
“你這個淫蕩的女人,弄得你舒不舒服?”王志軍在她臉上擰了一把,突然又抬起自己的下裑往她臉上蹭了一下。
劃過她紅艷的嘴唇,歐陽然竟然還伸出舌頭挑屑地舔了一下。讓原本已經軟地王志軍立刻又雄風再起,忍不住啪的一聲打在她臉上大罵一聲:“賤貨。”
然后扯著她的頭發(fā)又開始一舉攻入,操弄起來。
等這次結束,歐陽然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了。全身疲軟地躺在那里,而王志軍也好不到哪里去。忍不住又在她臉上啪的一聲拍了一巴掌,罵她將他都給榨干了。
兩個人就這樣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睡了起來,這一睡竟然就睡到第二天早晨。
第二天一早醒來,歐陽然簡直嚇得魂都沒了。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累了,讓她都忘了正經事。
她怎么就能在外面睡著了,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事情。一直以來她都算是好媳婦,就算是在外面玩的再晚,可是也是要回家的。因為回家就是對她兒子小天負責,不回家就代表著她這個母親不稱職。
本來賀文俊留她在賀家就是沖著小天的份,如果她連小天都照顧不好的話,賀文俊還留她做什么。
“急什么,來,再陪我睡會。”歐陽然的動作太大,將沉睡的王志軍給驚醒了。王志軍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她正給自己帶bra,黑色的文胸在她嫩白的肌膚上顯得更加好看。忍不住伸出手來將她原本已經扣上的胸衣一把扯下來,往地上一扔,又拉著她的胳膊用力一扯,將她扯到自己懷里說。
“哎呀,放開放開。”歐陽然這會才沒功夫跟他親昵呢,她還要著急回家呢,不知道回去之后,還要怎么解釋才能行得通。
“怎么?昨天晚上干的你不爽?爽過了就打算不認人了。”王志軍一聽她這語氣就不免發(fā)起火來,就這樣赤身**地坐起來一臉憤慨地說。
昨天只顧得歡愛竟也沒注意到,現(xiàn)在才看到,王志軍身上竟然有一道道可怕的傷疤。似乎是刀砍出來的,而她記得以前他也算是精英人物,怎么現(xiàn)在弄成這樣。
歐陽然不禁皺眉,別惹上什么麻煩才好。她只是想要一個男人排解一下寂寞,可是卻不想要一個男人來給自己惹麻煩呀!
于是放緩了聲音柔聲說:“別胡鬧了,我哪又別的意思。不過是我一晚上沒回去,我怕孩子會擔心。你也是知道的,那孩子才四歲,一晚上沒看到媽媽心里一定會著急的。而且我們兩個什么關系呀!如果你想以后我再出來就是,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和賀文俊在一起了。我們做清人可以,做別的你看你現(xiàn)在這樣子,能給和孩子什么嗎?”
說著,鄙夷地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尤其是他扔在地上的那堆破爛衣服。眼眸中的輕蔑,可見一斑。
這次王志軍竟怒極反笑了,看著她冷笑說:“你說的沒錯,我現(xiàn)在是沒落了。知道嗎?當年我急匆匆地離開就是因為公司里出了事情,后來我為了躲債才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這些年居無定所沒有一刻安寧,一次偶然的意外讓我看到你帶著一個孩子。那孩子長得太像我了,我一眼就認出那孩子是我的。你知道我當時是怎么想的嗎?”
王志軍停頓了一會獰笑著說:“我當時就在想,老子這種窮困潦倒的日子終于要結束了。”
“王志軍,你什么意思?”歐陽然臉色一冷不悅地問。
“哼,什么意思?我兒子都是賀氏的未來繼承人,那么我這個做親爹的是不是也應該沾沾光。你說的沒錯,你現(xiàn)在是和賀文俊生活在一起了,我就不能打擾你的生活。可是這做清人也不是好做的,老子昨天費了一晚上的勁,你總歸要給老子一點營養(yǎng)費讓老子好好養(yǎng)養(yǎng),才能在下次將你干的更爽。”如果說王志軍昨天還能保持以往的半點風度,那么現(xiàn)在,被生活磨礪了幾年后的他,已經完全粗鄙了。
歐陽然不禁臉色一白,她沒想到就怕惹麻煩居然還是惹上麻煩了。
不過,誰讓她昨晚利益熏心,早在這男人出現(xiàn)在她面前時,看到這男人的穿著打扮她就應該知道。這絕對是一個窮光蛋,之所以提那孩子,就是來敲詐她的。
想到那孩子她又氣憤不已,那孩子長得是有點像她,可是更多的正如這個男人所說,長得幾乎和他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也怪不得,他能在見到孩子第一眼的時候就能認出來。
不禁咬了咬下唇,強忍住心口的那股怒氣說:“那你想怎么辦?難不成,你還想把那個孩子給要回去不成?”
“當然不要,我要他干嘛,我自己都養(yǎng)不活我自己,哪里還有精力養(yǎng)他。”王志軍絲毫不假思索地說。
“你?”雖然早就知道他會這么說,可是歐陽然還是很生氣。到底這個兒子是和他一起生的,這男人居然會說出這么不負責任的話。
幸好這些年還有賀文俊,雖然他算不上一個稱職的好男人,可是卻也是個稱職的好爸爸。沒有讓她的小天,受過一點委屈。
“你也別生氣,我跟你說這些,并不是想要把那個孩子要過去的。我又不傻,你現(xiàn)在在賀文俊身邊吃香的喝辣的幸福的不得了,我怎么還能忍心破壞你的幸福啊。再說那個孩子,有賀文俊這個爹,想要什么沒有。賀氏那么大的企業(yè),以后都是要交到他手里的。跟他總比跟我這個窮困潦倒地親爹好,若是以前我還會想著把他認祖歸宗。可是現(xiàn)在,有錢就是爹,我這也是為他好。”
“不過,”王志軍話鋒一轉又說:“你看你們母子都吃香的喝辣的了,總不能看著我一個人再這么繼續(xù)窮困潦倒下去吧!不如,給我一點錢救濟救濟我,我保證,只要把我這張嘴給喂飽了,我肯定不會把那孩子的真正身世給說出去。”
“王志軍,我可真沒想到,你這么出息啊!”歐陽然冷笑一聲,果然是跟她要錢的。
想當初她跟著這個王志軍的時候,雖然他不像賀文俊這么有錢,可是也是出手很大方的,隨便幾十萬的項鏈珠寶送給她,眼睛都不眨一下。沒想到,到了現(xiàn)在竟然還反過來跟她要錢。
“你以為我想啊!”王志軍看她嘲笑他,也不禁氣憤地說:“如果你也嘗嘗幾年來東奔西跑藏來藏去的日子,你就知道錢有多重要了。我也不跟你廢話,要么給我錢,要么我就去賀文俊那里管他要兒子去。沒理由我的兒子平白無故地叫他爸爸,總歸也要給我一筆轉讓費吧!”
“你別無恥了,我給你錢就是,你別去找他。”歐陽然被他氣的沒辦法,昨天晚上兩人還翻云覆雨,今天就這樣劍拔弩張了。
生氣地拿過自己的小手提包,從里面拿出一打鈔票扔給他,憤憤地說:“錢給你,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
那些錢雖然不多,可是也足有幾千塊錢。對于他這個穿衣服還在穿破爛貨的人來說,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了吧!可是沒想到,王志軍竟然只是淡淡地看了那些錢一眼,便輕蔑地冷哼一聲說:“怎么?這么一點錢就想打發(fā)我。歐陽然,你想的可真是好啊!”
“這些錢你還不知足,你還想要多少?”歐陽然不禁憤怒地問。
“多少?哼,我兒子是賀氏未來的繼承人,給我多少都不過分的。”王志軍耍起賴皮來,再一次提到小天是賀氏的繼承人的話。
這話若是以前聽在歐陽然耳里也就算了,她還有幾分相信。可是現(xiàn)在自從那天賀文俊承認他帶回來的那個男孩,就是他和林暖曦生的兒子,她便對她兒子小天的地位開始產生了懷疑。這個關鍵時刻,王志軍居然還一口一個他兒子是賀氏總裁的,聽得她心里十分氣憤。
于是忍不住憤怒地說:“別你兒子是賀氏繼承人,你兒子是賀氏繼承人的。如果你敢把這一句話說出去,他就永遠都不是賀氏的繼承人。”
“怎么?這么多年你還沒收服他嗎?他不是只有那孩子一個兒子,這說明他對你有感情啊!”王志軍有些不大理解,具體的情況他不知道。只知道賀文俊這么多年只有歐陽然這一個女人,也只有賀雨天這一個兒子。除了真心喜歡,這么大一公司總裁能做到如此清白的地步,還能有什么解釋。
歐陽然聽了他的話后又是一聲冷笑,她懶得跟他解釋具體的事情。只是冷冷地說:“賀文俊不喜歡我,豈止是不喜歡,壓根他就從沒有碰過我。小天還是我瞞著他做了手腳,說他跟我發(fā)生關系才生下來的。他對我又哪里有一份情,不然,你以為你能在酒吧里找到我。所以,他對小天也是一樣的。如果一旦讓他知道小天不是他兒子,到時候可不只死的是你我,就連那個孩子,恐怕都保不住吧!”
“既然如此,你就更要給我一筆錢來封嘴了。只要你給了我錢,讓我東山再起,我保證,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而且,一旦我再次發(fā)跡了,有朝一日做的比賀文俊還大,就一定將你們母子接過去。省得你們在他身邊,繼續(xù)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王志軍沉吟了片刻,突然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說。
歐陽然聽了他這翻話心里還舒服些,其實多少錢對她來說到沒有多大意義。她就是見不慣別人威脅她,更氣不過她這么辛苦這男人居然只想不勞而獲。哪怕是說幾句好聽的,她或許都會心軟吧!
所以,也就緩緩地松了口說:“你想要多少?”
王志軍一看有門,立刻高興起來。想了想不敢要的太多,怕歐陽然會反感。于是伸出一根手指頭,笑了一聲說:“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