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曦被頂?shù)臅灂灪鹾醯模恢涝趺椿厥戮驮谠∈依锉凰麎褐垓v了一會。等到反應(yīng)過來,他們已經(jīng)從浴室到了床上了。這次發(fā)泄過一次的賀文俊并不急著深入,而是頗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自己又一次振作起來的大蘿卜笑著說:“你可是之前答應(yīng)過我的,要主動在上面。”
“剛才不是已經(jīng)已經(jīng),”林暖曦臉紅的說不出口,剛才不是已經(jīng)有過一次了嘛。
賀文俊卻更加邪惡地笑著說:“剛才那次不算,剛才是我們彼此都坐著的。這次我要讓你在上面,乖,你可是答應(yīng)我的,不能說話不算話。”
賀文俊擺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卻煞有介事地半躺在床上,雙手枕著頭等著她的主動。
林暖曦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剛才怎么就答應(yīng)了。可是她這人也是一向說話算話,說到底就是個心思老實的人。知道因為自己妹妹的事他做出了很大的犧牲,因為住在一起那么久了她也知道,賀文俊很不喜歡和外人一起住。以前也就是一個從小跟著一起長大的劉玉捷跟著他們,現(xiàn)在肯讓妹妹住進(jìn)來已經(jīng)實屬不易。
所以,為了報答他這份大度和寬容,林暖曦只能咬咬牙,忐忑不已地扶著他的腿準(zhǔn)備坐上去。
可是到底這種事情太過于羞恥,讓她不禁閉上了眼睛。只憑著直覺來摸索著做事,可是越是這樣,卻越讓賀文俊覺得占盡了便宜。
眼眸里充滿了濃濃地**,看著她羞澀卻又緊張認(rèn)真的樣子,只覺得下身處疼的更厲害了,急于想要進(jìn)入那處讓他無限溫暖的地方。
就在她哆哆嗦嗦地就要握住那根大蘿卜時,卻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咚咚鏘鏘地聲音,緊接著是林燕冰趴在他們門上使勁地敲門。
“姐姐,姐姐,快點起來,外面出事了。”
林燕冰的叫聲將林暖曦驚得一顫,渾身打個冷顫從迷糊中驚醒過來。看到兩人此刻赤身**曖昧不已的姿勢,更是嚇得連忙從他身上下來,慌亂地去找自己的睡衣。
“干什么去?”賀文俊正在興頭上呢,眼看就要成功了,她卻在這個時候要走人,他怎么受得了。
一把拉住她纖細(xì)地胳膊,十分不悅地問。
林暖曦又羞又急,臉色通紅地說:“燕冰在外面叫呢,我出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此刻林燕冰還不停地在門口嚷叫呢,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
賀文俊卻臉色不佳地說:“她叫就讓她叫去,那么大的人了能有什么事情,就是天塌下來,你也不用管。”
說著,又要摟著她的腰肢上床。
可是林燕冰實在是嚷叫的厲害,漸漸地由著急變?yōu)榱思?xì)細(xì)地哽咽,像是哭了一般。這個時候林暖曦怎么可能還肯和他在床上翻滾,根本就不聽他的,用力地掙開了他的禁錮,堅決地說:“不行,我要出去看看。”
說著,就拿去了自己的睡衣穿在身上。
賀文俊看攔不住她,不由得氣惱地踢了一腳被他們?nèi)栽谝粋?cè)的靠枕。也伸手將睡衣套在自己身上,看著自己依舊情深十足的兄弟,默默地嘆了口氣。大睡衣一包,竟也完全包上看不出來什么了。
跟著她一起開門,林暖曦是著急的,妹妹這么火急火燎地要開門,肯定是出了大事。可是賀文俊卻是生氣的,有些恨恨地瞪了這個女人一眼,如果不是什么天塌下來的大事,他一定會掐死她不可。
“姐姐,姐姐,你總算是開門了。”其實并沒有多長時間,可是讓林燕冰這么一說,好像他們很長時間才給她開門似的。
弄得林暖曦很不好意思,本來之前就是在做那事,倒像是做賊心虛般有些心虛地紅了紅臉。
“燕冰,發(fā)生什么事了?”林暖曦略微尷尬了一下,趕緊問。
林燕冰一聽她問自己又哇哇哇地大哭起來,將眼淚全蹭到林暖曦的睡衣上了,看的賀文俊眼睛之抽搐,只想將這個礙眼的女人給丟出去。
等林燕冰斷斷續(xù)續(xù)地抽泣地說完后,林暖曦和賀文俊這才真正的嘴角劇烈抽搐。
還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就是林燕冰好奇,跑去他們樓下客房里的另一個房間里去參觀。結(jié)果看到了一個擺著各種各樣酒的架子,一不小心一碰,就把那酒架子給碰到了,這才發(fā)生了之前的劇烈響聲。
林燕冰說的極其委屈,說自己就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碰到的。
可是賀文俊在一旁聽得卻直翻白眼,那酒架子可不是一般的塑料架子,不用一定地力氣光是個空架子都難以推到的。更何況,上面還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酒。紅酒白酒都有,幸好都不是很名貴的,名貴的全被賀文俊給收藏在了地下室。可是就是這樣,那些酒加起來,也足有幾十萬的價值,就這么被她的惡作劇給弄沒了。
別說是賀文俊,就是林暖曦都不由得心里有些生氣。氣惱妹妹做事如此糊涂,又撒謊。
可是到底是她妹妹,又當(dāng)著賀文俊的面,實在是不忍心拆穿她。只是聲音有些冷冷地說:“沒關(guān)系,你先是睡吧!明天我讓人收拾。”
“姐,你是生氣了嗎?姐,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林燕冰哽咽地說,說的極其可憐,極其無辜。
林暖曦心里有些不忍,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說:“姐沒生氣,乖乖去睡吧!沒事的,放心。”
“哦,那好吧!”林燕冰明顯的有些失落,垂下頭似乎是思慮了片刻,又猛地抬起頭來說:“姐,不如現(xiàn)在去收拾吧!我跟你一起收拾。”
“不必了,太晚了,早點去睡。明天會讓鐘點工來的,那么多碎玻璃,怎么可以讓你姐動手。”賀文俊臉色一下子更黑起來,這才讓他真正的動氣。
說完拉著林暖曦就進(jìn)屋,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
連他都不舍得讓林暖曦做危險的事,她憑什么。
“你生氣了?”林暖曦不知道賀文俊是因為林燕冰讓她去收拾碎玻璃而生氣,還以為是因為那些酒生氣了呢。
其實剛才林燕冰一開口,她心里就咯噔一聲,她不懂得酒,只知道那些酒是有人送給賀文俊的。賀文俊就隨手扔在了那里,她看著瓶子好看,又恰巧屋子里有個專門放酒的架子,就給擺在了架子上。算起來,也足有二三十瓶了。
她不懂得飲酒,自然也不知道價格。但是也淺顯地知道一點,好的白酒紅酒價格也都是不菲的。不知道那些酒里面有多少名貴的珍品,萬一有那種價格很高的,賀文俊生氣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
賀文俊看她如此單純,心里越發(fā)的氣惱。揉了揉她的頭說:“你呀!為什么總是這么善良單純。你那個妹妹,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想不通,她為什么要這樣。”林暖曦垂下頭,有些無奈又傷感地說。
好端端地燕冰干嘛要去把那個東西弄倒,惡作劇嗎?雖然在她眼里是個小孩子,可是事實上,她已經(jīng)不是了,不是嗎?
賀文俊深深地嘆了口氣,林燕冰打的什么主意他心里清楚。可是看著這個一心為了妹妹的好姐姐,實在是不忍心傷害她。便也沒做聲,只是將她摟在懷里,抱了一會又給抱到床上,按在胸膛上悶悶地說:“睡吧!”
被林燕冰那么一打擾,原本的那些激情和心思也都沒有了。本來之前在浴室里也做了一會,林暖曦倒是也真的有些累了。趴在賀文俊的懷里,不一會便真的睡去。
手掌有一下每一下地拍著林暖曦的肩膀,等到聽到懷里喘息均勻的呼吸聲,賀文俊才悄悄地移了移頭看了她一眼。確定人已經(jīng)睡著了,偷偷地將她枕著的胳膊給抽出來。又輕手輕腳地下床,將睡衣整理好,這才踮手踮腳地往外走出去。
門關(guān)好,悄悄地走下樓。
原本被呵斥讓去睡覺的林燕冰,此刻竟坐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翹著修長的美腿,笑意冉冉地看著他下來。
“姐夫果然厲害,竟然還真的猜到了。我還怕姐夫猜不到呢,讓我白忙活了一場。你都不知道,人家把那個酒架子給推到費了多少勁,累的胳膊都酸了,渾身無力。”林燕冰站起來笑意冉冉地說,說著邁著優(yōu)雅地步子走向賀文俊,將半個身子靠在他身上,萬分嬌羞地撒嬌說。
賀文俊冷著一張臉,看她靠過來立刻將身子挪開。剛剛才靠了一下還沒靠穩(wěn)呢,被他這么一躲,林燕冰重心不穩(wěn),竟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林燕冰趴在地上氣的臉色發(fā)青,迅速地從地上站起來指著賀文俊大聲地吼道:“你干什么,把人家都給摔疼了。”
“你活該,好好的不學(xué),去學(xué)這種人。”賀文俊毫不客氣地斥責(zé)道。
他之所以下來,是因為有個古典就是,小姨子將酒罐子摔碎作為暗號,和姐夫偷情的故事。
林燕冰抿著嘴笑了笑,又將手臂搭在他肩膀上,無比曖昧地先是往他耳朵上吹了口氣,笑著說:“姐夫,干嘛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我可是對葉氏總裁賀文俊早有耳聞,一向風(fēng)流成性放蕩不羈,傳聞女友從未超過一個月的期限。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和我姐姐結(jié)了婚就改過自新了?還是,我不夠誘人。”
說著,將自己本來就很低的衣服更是往下拉了拉,幾乎將整個胸部都露了出來。傲人的胸部挺立著,這也是她最為自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