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賀文俊的保證,林母自然也不好再在這里多待了,也想給小兩口留下單獨(dú)相處的時間,天不黑呢,就先離開了。她這一走,林暖曦越發(fā)的渾身不自在,心里后悔極了,不該讓母親離開,應(yīng)該讓母親留下來才對。
偷偷地看了賀文俊一眼,賀文俊倒是什么都沒有似的,先是去浴室里洗了個澡,然后換上了劉玉捷送來的睡衣。然后又端了水又給林暖曦過來擦手擦臉擦身子。
擦手擦臉還好些,可是擦身子就讓林暖曦有些不淡定了,急忙臉紅著擺手說:“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自己?確定?”賀文俊挑著眉說,認(rèn)真地在她身上看了一邊。
林暖曦也覺得有些尷尬,她現(xiàn)在手上還掛著點滴呢,身子也難受的很,別說起來洗漱,就算是動一動都能牽扯到下身,渾身的不舒服。按理說流產(chǎn)不至于弄得這么嚴(yán)重,可是她身體本身就不好,也就難怪了。
賀文俊看著她尷尬的樣子,心里知道也不能再繼續(xù)逗她了。逗一下好玩好玩也就算了,逗得過火了沒得又惹她生氣。
于是也就不吭聲地拿著毛巾,將她的衣服解開,慢慢地給她擦著身子。
他擦得極為細(xì)心,可是林暖曦卻把身體繃得很緊。雖然兩人是夫妻,該做的不該做的什么都做過了,可以這樣讓他沒有任何**地看著自己的身子,還是讓她有些不能接受。
雖然他一臉的正經(jīng),沒有一點**的歪念頭,可是就算是只看著他的臉,都能讓她不由得緊張起來。
幾乎是閉著眼睛被他擦身子的,總算是擦好了,連腳都給她洗了兩遍,他這才將盆子和毛巾放到浴室里去。其實,對于他能做這些事情,林暖曦本身就是挺驚訝的。
因為在她眼中,賀文俊這個人不止是霸道自私,而且還有些自高自大,又因為自己有錢有勢,更是極盡地享受生活。她就親眼看到他因為生氣,將一條昂貴的領(lǐng)帶隨手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其奢華奢侈,令她一向十分鄙夷。
沒想到,他竟然還能做這種有些低下的活,倒是令她驚詫不已。
越來越多的接觸,似乎對他這個人的了解和認(rèn)知有些不一樣了。從一開始只認(rèn)為他是個自高自大自私又霸道花心的男人,到現(xiàn)在,其中竟然還參雜著一點點的柔情,一點點的修養(yǎng),讓她也越來越迷惑,賀文俊,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不由得嘆息一聲,正胡思亂想時,突然被窩里一涼,竟然一具溫?zé)岬纳眢w貼了過來。
嚇得林暖曦身子一縮,急忙扭過臉來看他,當(dāng)看到他竟然掀開被子躺在她一側(cè)后,不由得氣惱地說:“我剛流產(chǎn),你想讓我死嗎?”
下意識里,她以為他上床就是為了和她做那檔子事呢。
賀文俊聽了她這話先是一愣,隨后臉色有些不悅,也跟著惱怒起來說:“你當(dāng)我是什么?禽獸嗎?你這個樣子我還能對你做什么,當(dāng)然是給你暖床。”
說著,身子又往她這邊靠了靠,一條腿更是霸道地翹到她身上,將她的兩條腿夾在中間。
果然,這樣一弄就暖和多了。本來林暖曦小產(chǎn),身子就虛,更何況是在這大冷天,就越發(fā)覺得寒冷了。可是偏偏這醫(yī)院里的暖氣壞了,整個醫(yī)院暖氣都用不了,別說她是高級不高級病房,都一樣。于是別的病房都開了空調(diào),用來取暖。可是她卻有一個毛病,冬天就不能開空調(diào),一開空調(diào)聞到那個味,心里面就不舒服。
這也是林母想讓賀文俊留下來的原因,畢竟他在這里兩個人可以擠在一張床上睡,還能給她取暖。她這個做母親的,總不能摟著女兒暖床吧!再說,她年紀(jì)大了,身上也沒那股子熱乎勁。別說給她暖床了,恐怕她比她還好怕冷。
白天的時候倒是不覺得,天一黑氣溫就下來了。剛才又被他給掀開被子擦了擦身子,雖說是溫?zé)崴墒遣吝^之后水氣蒸發(fā),是越發(fā)覺得冷了。正想著要不要再弄一床被子來時,他就突然這么掀開了被子躺進(jìn)來,聽他這么一說,還真別說,真的暖和多了。
林暖曦下意識地往他身上靠了靠,可是嘴上卻還依舊要強(qiáng)地說:“那里不是有陪床的床嘛,你怎么不去那里誰,誰讓你暖床了,我自己睡著剛好。”
“是嗎?”賀文俊也不揭穿她,只是含著笑意調(diào)侃地說:“也不知道剛才是誰凍得直哆嗦,我一過來,就趕緊往我身上貼。”
“我哪有,”林暖曦聽他這么調(diào)侃,不禁紅了臉激動起來,激動地猛一抬頭,準(zhǔn)備怒視他一番。
可是她忘了,現(xiàn)在兩個人可是在床上,幾乎是緊貼著。而賀文俊比她睡得高了那么一點,她這一抬頭,額頭剛好貼到了他的嘴唇。
炙熱的唇印在額頭上,燙的林暖曦又是一哆嗦,越發(fā)臉紅心跳起來。
而賀文俊也沒想到她會突然抬頭,嘴唇貼到溫?zé)岬募∧w,令他不禁心神蕩漾。又瞥見她紅紅的臉蛋,就連耳根處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不禁令他心情大好。
略微低了低頭,將嘴唇貼著她的耳際笑著說:“還說沒有,剛才不是都貼上來了嘛。”
“你胡說,”林暖曦被他戲弄的眼淚都要飚出來了,似乎很難接受他這么**裸地言語的戲弄,她可是身家清白一直以來都是遵守著女孩要矜持的禮儀活著的,哪里受得了他這么流氓的調(diào)戲。
而她這幅淚眼汪汪的樣子,竟無意間又取悅了賀文俊。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光是看她這幅樣子,都不由得硬起來了。
不禁將她給摟在懷里抱緊,剛才最后一瓶點滴也掛完了,現(xiàn)在她手上沒有點滴的針管,倒是也不用顧及很多。只是因為腿上的傷,不敢碰她的腿罷了。但是手上,卻將她的身子整個都抱進(jìn)自己懷里,拿著下巴在她額頭上蹭了蹭暗啞著聲音說:“別勾引我,難受。”
說著,整個胸膛都在她身上蹭了蹭。
林暖曦臉越發(fā)的紅了,燙的嚇人。臉紅心跳卻聲音哆嗦著氣惱道:“誰勾引你了,別凈誣賴人。”
“還說沒勾引我,你摸摸,我都硬了。”賀文俊竟然恬不知恥地笑了起來,牽著她的手就伸向了自己的那里。
當(dāng)小手觸及到火熱堅硬的物件后,嚇得林暖曦一哆嗦,急忙將手給縮了回來。覺得整個手都燙的不能要了,越發(fā)氣的顫抖著道:“你這個流氓,居然對著病人就就能發(fā)情。”
“那是因為病人是你,別人我才不會。”賀文俊振振有詞地說,說著,又將她抱緊幾分,下巴也慢慢地往下磨,磨到她肩膀的地方便開始不住地隔著衣服親吻啃咬,嘴里還含糊不清地說:“曦兒,我想你,真的想你。”
“你放開我,這里是醫(yī)院。”林暖曦被他緊緊地抱在懷里,兩只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可是推也推不開。而且被他抱的緊,又上下其手,還埋在自己肩頭親吻,不一會身子就軟了,就連語調(diào),都透著那么一股子綿軟無力。
她的這點子反抗在賀文俊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反倒是覺得多了那么一分情調(diào)。呼吸越發(fā)沉重起來,在她身上一直摸索的手也開始像是有眼睛一般,摸著摸著就溜進(jìn)了衣服里。
醫(yī)院里的病人服本來就很寬大寬松,為的就是讓病人舒服。因為天氣冷,所以衣服也是有些后。她現(xiàn)在是病人,一切都以舒適為主,里面也沒有穿那種很緊的胸衣,怕裹得難受。
可是卻不想竟方便了賀文俊一逞獸性。
大手就那么沒有任何阻礙地鉆了進(jìn)去,順著滑膩的肌膚到達(dá)了它想去的地方。一只手在前面,一直手在后面,不重不輕地揉捏撫摸著,很快,讓原本就軟了腰的林暖曦,徹底地軟了下來。
趴在他身上急促地呼吸著,即便是心里羞憤的要死。可是和他做了這么久的夫妻,歡愛的事情也沒少做,身體早就熟悉了他的撫摸。即便是心里再不愿意,可是也無法阻止來自身體上的感覺。
快感一波一波地侵襲著她的大腦,很快就讓她氣喘吁吁嬌吟不止起來。
身體不受控制地隨著他的手指來顫抖,可是內(nèi)心里,她還是清楚此刻他們在做什么。只是卻使不出力氣來拒絕,只能絕望的眼眸里充滿了晶瑩,身體越發(fā)抖動的厲害。
“賀文俊,賀文俊,”林暖曦閉著眼睛輕吟著他的名字,不知道是需要還是要拒絕,聲音低緩而綿長,聽得賀文俊心里越發(fā)的激動,身體也就越發(fā)的火熱起來。
“曦兒,曦兒,”賀文俊不斷地叫著她的名字呢喃,一只手更是扯著她柔弱無骨地小手伸了進(jìn)去。
林暖曦頭昏昏的,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斷地隨著他的手而滑動著。火熱的感覺讓她禁不住想要放聲尖叫,可是下一刻,卻又被他的唇堵得死死的。所有的尖叫悉數(shù)落入他的口中,只能另一只手無力地攀上他的肩膀,狠狠地抓緊了他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