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有我!
珵宣心里有些暖和,感覺無論怎么樣,身邊都有個王源在,那樣多大的煩惱和困惑都可以消失不少。
“王源,其實(shí)……”珵宣低著頭,有些不知道怎么說地捏著自己的手指,緩了緩以后,才說道:“其實(shí)我不想要云翩去冰島,我知道她是不希望去的,畢竟這里才是她的家,這里有她的家人。”
王源將自己的手放在了珵宣的肩上,說道:“我懂你現(xiàn)在的心情,其實(shí)我也不希望云翩離開我們的,只是……”
“只是我們希望她留下來,卻有別人一直在逼走她。”以珵宣的聰明,怎么不理解云翩現(xiàn)在的處境呢?可是她就是不希望云翩離開而已,并沒有什么多的想法了。
王源也明白珵宣的心里,只是他們也有很多的無奈啊。王源拉過珵宣,抱住了珵宣。“你是不是想要天天見到云翩呢?”
“天天見?”珵宣不介意王源抱著他,反而將自己的小腦袋靠在了王源的胸膛,吸允著王源身上那淡淡又清爽的香水味。“其實(shí)我也沒有那么矯情,不至于天天見,但是就不希望云翩有家不能回,在冰島那么遠(yuǎn)的地方受苦。”
“但是冰島也不賴啊,至少風(fēng)景旖旎的。”王源就只是安慰珵宣而已。
珵宣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是那畢竟不是家啊。
王源抿抿嘴,也知道珵宣說的意思。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了。
珵宣在王源的懷里思忖了好久,然后才說道:“云翩在那冰島,我們要見一面也難啊,等我們有喜事她再回來,那不是得十幾年后的事情了嗎?”
“我們十幾年后才結(jié)婚啊,太久了吧。”王源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珵宣的耳根子瞬間就紅透了,他們現(xiàn)在才十幾歲,十年后二十幾歲,那時候也不晚啊,干嘛要那么早呢。“我……我覺得十幾年后也不晚啊,而且我們的源宣在這里,我也跑不掉啊。”
“可是我等不及啊。”王源臉上帶著一個壞壞的笑,這讓平常看起來很干凈很紳士的王源變得帶著點(diǎn)邪魅了。
珵宣恨不得現(xiàn)在找一個地洞,然后就鉆進(jìn)去,太……太尷尬了這話題,而且聽著就有些害羞啊。
“王源兒,那在那么不正經(jīng)的話我和你說話了。”珵宣佯裝生氣地說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王源一瞬間就慫了,他不希望珵宣生氣一點(diǎn)點(diǎn)的,他要珵宣每天都是開開心心、幸幸福福地過著。至少要做到珵宣不是因?yàn)樗鷼獾摹!皠e生氣了,好嗎?”
聽著王源溫柔的話,珵宣緊蹙著的眉毛也放開了。“這才差不多吧。”珵宣臉上帶著一個滿足的笑。
只要看到珵宣滿足一笑,王源也開心啊。“嗯。其實(shí)珵宣,不一定只要云翩姐來看我們啊,我們也可以去看云翩姐,而且我們要去看她的話,比她來看我們?nèi)菀椎枚喟 !?
王源說得有道理,珵宣也不可否定。
“也是啊。”
王源拍了拍珵宣的腦袋,說道:“好了,別想那么多了,只要我們好好的,以后見面都不是問題的,知道嗎?”
珵宣凝視著王源,然后點(diǎn)點(diǎn)頭,也是,只要大家都好好的,以后見面都不是問題的。
“王源,我有一件事要和聊一聊。”珵宣很正經(jīng)起來,像是再說一件很嚴(yán)肅的事情。
珵宣的正經(jīng)也讓王源變得很認(rèn)真起來了。“什么事你盡管說,你的事情我都會認(rèn)真地對待的,只要你的事情,我就會認(rèn)真的去做的。”
在珵宣眼里,王源的身材沒有那么高大,反而有些清瘦,但是王源只要認(rèn)定的事情一定會去做的,而且會對自己認(rèn)定的事情十分的認(rèn)真。珵宣也很放心,眼前這個人一定可以依靠的。
“王源,你真的要和我一輩子在一起嗎?”
“你說什么傻話呢?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我這輩子只認(rèn)定你了。”王源很認(rèn)真的說道,那雙明亮的眼睛里都是堅定的光。
珵宣吸了吸鼻子,然后才緩緩地說道:“那好,既然是一輩子的事情了,我想要將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我的爸爸。”
珵宣的爸爸……齊仁南?
他自從偷運(yùn)文物的事情敗露了以后,自己為了不想要連累妻子和女兒,就去自首了。雖然刑期減少了,但是還是得坐上幾年的牢。雖然是坐牢的犯人,可畢竟還是珵宣的父親,珵宣心里還是很想念父親的,自然要將自己的這份喜悅分享一下。
王源理解地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嗯,我陪你一起去。”
“你……”珵宣心里有事一陣心悅和感動,王源并沒有因?yàn)樗幸粋坐牢的父親而嫌棄她,反而還陪著她。
這男人,是珵宣這輩子認(rèn)定的了!
王源笑了笑,帶著揶揄地說道:“就去見見岳父啊,給他老人家一個好印象,以后好娶妻。”
“就你嘴貧了。”珵宣又是一陣尷尬,臉紅,哭笑不得啊。
王源臉上帶著笑容的摸了摸珵宣的頭,說道:“好啦,我們?nèi)フ倚P他們吧,大家好好聚聚,機(jī)會是不多的。”
“嗯。”
珵宣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和王源一起去找小凱他們。
而千璽戴葵小凱和云翩四人在玩牌,雖然是四個人在玩,但是事實(shí)卻是以千璽戴葵為一組和以小凱云翩為一組的巔峰對決。
兩對玩得不亦樂乎的。但是看到王源珵宣來了以后,云翩就不想要玩了,她放下牌,然后走到珵宣的身邊,說道:“王源,我借一下珵宣可以嗎?”
“我是我,干嘛也和王源借啊。”沒等王源說話,珵宣就接下話了。
戴葵也沒有興趣玩牌了,她走到云翩的身邊,然后開玩笑地說道:“云翩姐啊,你不知道,王源被珵宣吃得死死的,珵宣是說一不二的。”
珵宣也一笑,沒有生氣。“對啊,哪像你啊,被千璽吃得死死的,對千璽百依百順的啊。”
戴葵羞澀地看了一眼千璽,害羞得傻話都沒有說。
云翩被她們兩個逗笑了。“行了,別逗嘴了,我們?nèi)忝镁劬郯伞!?/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