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里,氣氛變得十分緊張。
一個時(shí)辰就是兩個小時(shí),現(xiàn)在都過了一個多小時(shí),戴葵還沒有要蘇醒,要是這一個時(shí)辰過了,恐怕戴葵就永遠(yuǎn)都醒不來了。
這讓千璽都擔(dān)心死了。
“戴葵,快點(diǎn)醒過來吧……”千璽只能這樣子呼喚戴葵,他不敢輕易搖著戴葵。
保鏢在一邊站著也很著急啊。“少爺,這樣子下去,時(shí)間已過,戴小姐可能就……就永遠(yuǎn)都醒不過來。”
這個千璽怎么不知道呢?
但千璽根本就不知道幻香是什么東西,怎樣救戴葵對他來說也是一個難題。
“你們知道要怎么救戴小姐嗎?”自己不知道,那就請教一下別人。
保鏢看了彼此一眼,表情也是很凝重。“我們只認(rèn)識幻香,這個香要么靠自救,就像少爺剛才那樣。要么就是要有解藥,可是我們不會配制。”
又一個希望破滅了。
千璽心疼地凝視著戴葵,戴葵看起來還是那么的痛苦,應(yīng)該是那個幻境發(fā)生了讓戴葵特別心痛的事。
“戴葵,無論是發(fā)生什么事,你要記得你的身邊總是我有,我這輩子就只愛你一個人,無怨無悔的,你知道嗎?”
千璽蹲在戴葵的身邊,握緊著她的手。用自己的手給戴葵一絲溫暖。
“戴葵,我愛你,從一開始就很愛你!醒醒吧……”#@$&
……戴葵,我愛你,從一開始就很愛你,醒醒吧……
幻境中的戴葵似乎聽到了這句話,抬起頭來看一看,舞臺早就一個人都沒有了。
戴葵站起來,搖晃了一下腦袋,眼里帶著一絲迷茫。“易烊……我明明聽到了易烊的聲音,怎么沒有看到他呢?難道我出現(xiàn)了幻聽?”
……戴葵,你醒醒吧……
這聲音很急切,是千璽的聲色,戴葵認(rèn)得出來。“易烊,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我知道,跟幕羽潔挽著手的人一定不是你,那個人一定不會是你的,對不?我們一定會永遠(yuǎn)永遠(yuǎn)在一邊的,易烊……”%&(&
戴葵撕心裂肺的吼著,淚水忍不住就從眼眶中掙脫出來了。
“你叫我醒,醒什么呢?”
等戴葵的心情平復(fù)了以后,她注意到千璽說的那個“醒”。醒?她為什么要醒呢?
“啊……”
戴葵抱住自己的頭,一陣巨痛席卷了戴葵,戴葵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還是緩解不了,這一種痛……
……
俊凱和王源在珵宣那里得到了消息以后,立馬就跑去找幕羽潔。
而幕羽潔暑假閑來無事,一直都在警察局幫忙。他們?nèi)齻也只好來警察局找幕羽潔了。
來到警察局的時(shí)候,俊凱和王源兩個人都帶著口罩,以防被別人認(rèn)出來,引來不必要的事。
所以站在幕羽潔跟前的時(shí)候,幕羽潔只認(rèn)出了珵宣。
“齊珵宣小姐?你大駕光臨有何貴干呢?”幕羽潔的手抄在口袋里,拽拽地問著珵宣。
珵宣沒有時(shí)間跟幕羽潔嘔氣,而是直接切入正題。
“我們是來找人的。”
“找人?”幕羽潔挑了挑,“哦,你們是來報(bào)案的啊,行,說吧,你們要找什么人。我來幫你。”
“戴葵和千璽。”
“哦,戴葵和千璽……”幕羽潔起初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找了書和筆來記錄,可是當(dāng)她要下筆的時(shí)候,她終于緩過來珵宣在說誰了。“齊珵宣,你剛才說誰呢?”
珵宣靠近了幕羽潔幾步,十分清晰的說道:“戴葵和千璽!”
“他們兩個?”幕羽潔被嚇到了“千璽丟了,應(yīng)該要去找胖虎啊,而戴葵……昨天我還見過她呢?她怎么了?”
“你還裝,小葵來找你以后,我們就沒有聯(lián)系了,你告訴我,你對她做了什么?”
如果戴葵出事了,幕羽潔就是最大的嫌疑人。珵宣理所當(dāng)然地來責(zé)問幕羽潔。
可是幕羽潔冤枉啊,她這次可是什么都沒有做啊。“齊珵宣,你能不能別亂說話啊,我可沒有對戴葵做什么。”
“那你告訴我,小葵現(xiàn)在在哪里呢?”珵宣怒視著幕羽潔。
幕羽潔被珵宣瞪得心虛,可是蒼天啊,她真的沒有對戴葵做壞事啊。“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啊。”
“你……”
“珵宣,她好像不知道小葵去哪里了。”王源在一旁留意著幕羽潔,幕羽潔是敢做敢當(dāng)?shù)娜耍皇悄欠N會說謊的人。
可是珵宣就是擔(dān)心戴葵啊。“那小葵會去哪里呢?”
王源也不知道啊,他低著頭不語。
俊凱看著周邊沒有那么多人,就摘下自己的口罩,問幕羽潔:“那你昨天看到小葵,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些特別的事啊。”
“她昨天很正常啊。”幕羽潔回憶著,她知道昨天的戴葵才是真正的戴葵,很粘人,但對考古都認(rèn)識。對考古……“對啊,昨天還有一件事。”
“什么事?”珵宣著急地問著。
幕羽潔看了一下周圍以后,就拉著王源和俊凱走近一點(diǎn),小聲的說:“戴葵昨天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古墓。”
“啊?”
由此看來,戴葵極有可能跑去古墓了。而千璽……就是不放心戴葵才跟著一起去的。
“那古墓在哪里呢?”珵宣問。
幕羽潔想了想,說道:“在山邊,那里有湖。”
山?湖?
珵宣好像有些眉目了。“謝謝。”
說完以后,珵宣就跑了。
俊凱和王源也只能走,他們跟幕羽潔說了一聲謝謝后,也跑了。
他們怎么都這么奇怪呢?
幕羽潔一時(shí)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啊。
俊凱和王源珵宣才警察局出來以后,就直接跑到了幕羽潔說的那個地方。
但是這里卻是一片狼藉,這里的草上有一些血跡,而且一下電腦也被砸毀了,很明顯,剛才這里肯定有一場博弈。
珵宣走到那些設(shè)施的旁邊,探了探。
“戴叔叔的人遇害了。”
“什么?”俊凱和王源都感到很驚訝,但是卻不知道原因。
“我爸爸也曾經(jīng)在做考古的工作,這些設(shè)備和他的很像,而且文物販子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在這里擺著玩意。”珵宣推測著。
王源似乎聽懂了。“你說,已經(jīng)我文物販子進(jìn)入古墓了?”
“嗯,我們進(jìn)去嗎?”
“去啊。”俊凱和王源想都不用想。
“我們和千璽是兄弟,我們同生死共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