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悠醇看著幕羽潔的樣子,頓時也挺尷尬的。她很抱歉地跟著鬼谷子說:“對不起啊大夫,我朋友最近心情不好,我先和她聊一下。”
“好,我等一下你們。”鬼谷子先走到一邊去整理藥材。
祁悠醇抱歉地看了一眼鬼谷子后,便一臉正經地看著幕羽潔。“羽潔,你怎么這個樣子呢?”
“我沒病。”幕羽潔冷冷地說道。
祁悠醇仰著頭呼了一口氣后,鎮靜了一些后,有耐心地說著:“你現在在發燒啊。”
“我吃點退燒藥就行了。”幕羽潔擺明了一副不想要看病的樣子。
祁悠醇瞬間就尷尬了。要是幕羽潔不看病的話,她要怎么和鬼谷子說呢?“羽潔,你不看病來醫館干什么呢?”
“是為了不讓你擔心,既然我們來到這里了,就回去了吧。”幕羽潔聞著醫館的藥味,雖然這個味道很清淡幽香,可是幕羽潔有些受不了這個味道。
祁悠醇看著幕羽潔,很無奈。可是幕羽潔的心情很壞,又剛剛遭受了失戀,祁悠醇不想對她生氣。
“羽潔,你不可以因為千璽而連生病了還對自己不管不顧呢?更何況千璽心里沒有你呢?”祁悠醇試圖喚醒幕羽潔。
可是一聽到千璽,幕羽潔就像一顆炸彈碰見明火一眼,她立馬大聲的吼著。“千璽就是我的,誰都搶不走你知道嗎?誰都搶不走的。”
千璽?
鬼谷子聽到了這兩個字,他立馬就轉過頭看著幕羽潔和祁悠醇,難道那個小姑娘就是跟戴葵搶千璽的人?
祁悠醇被幕羽潔這么一哄就懵了,但感受到鬼谷子的目光后,她很抱歉地看著鬼谷子笑了笑。“抱歉啊,大夫。”
“沒事,你們繼續。”說完,鬼谷子就走開了。
祁悠醇現在的處境可是進退維谷,要是不帶幕羽潔回去,幕羽潔肯定死不看病;而帶幕羽潔回去,又覺得哪里不對似的。
“羽潔,我們看一下吧好嗎?你這個樣子真的不好。”祁悠醇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祈求,她是真心關心幕羽潔的。
幕羽潔卻搖了搖頭,從祁悠醇說那一句“千璽心中沒有你”以后,她已經覺得不想要理她了。“走吧。”
“羽潔……”
“小姑娘等一下。”不一會,鬼谷子回來了,手里還那種一杯黑色的液體,它散發著一股清香。鬼谷子走到幕羽潔的面前將這杯東西送給幕羽潔。“這飲料可以消暑,千璽他可喜歡喝了。”
聽到鬼谷子這么說,幕羽潔突然間不想要走了。“你什么意思?你認識千璽。”
“我只認識一個千璽,他很喜歡戴葵。”鬼谷子言簡意賅的說著,但是說道了幕羽潔心坎去了。
幕羽潔也是一個有社會閱歷的人,她心里清楚著鬼谷子應該不是一個簡單的老人。“你想要說什么?”
“我可以幫你,讓千璽淡忘戴葵。”鬼谷子的話很輕,可是在幕羽潔的腦海子已經成為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她立馬抓著鬼谷子的手,緊緊的抓著。“你剛才說什么?你要幫我?那你是為什么這么做,有什么條件嗎?”幕羽潔清楚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鬼谷子笑了笑,表面很和藹,可實質上是老奸巨滑。“我不希望葵丫頭和千璽在一起,而我想要的,只是讓你拉著千璽,不讓他們復合。”
幕羽潔并沒有從鬼谷子的表情里看到一絲虛假,鬼谷子很認真。幕羽潔猶豫了好一會兒,終于點了點頭。
“好,我們合作吧。”……
……
鏡頭轉向這一邊,戴葵吃完了餃子后,咬著筷子,整個人癱坐坐在沙發上,嘴里嘟囔著。
“好飽哦,好飽……”
“筷子拿來。”千璽看著戴葵的樣子,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說她了。真的是一個懶癌晚期的少女。
戴葵懵了,她不知道千璽為什么要筷子,但她還是乖乖地將筷子交出去。
“你要拿筷子干嘛?”
“我要去洗碗啊。”千璽無奈地說道。
戴葵有些過意不去,她吃飯卻要一個男人幫她洗碗,作為一個女孩,戴葵有些羞愧。
她思忖了很久以后,才走進了廚房。“易烊千璽,你看起來很賢惠。”
“賢惠?這個詞適合用來形容我嗎?”千璽淡淡地說道。
戴葵挑了挑眉,無辜地說道:“我又不知道要用什么詞來形容你啊。”
“好男人。”千璽停下手中的行為,然后認真地看著戴葵。“‘好男人’這個詞就適合形容我。”
戴葵一聽,都不知道要怎么回應了。她低著頭擦盤子來掩飾自己的慌張。“你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能不能別這么撩妹。”
“我沒有女朋友。”千璽淡淡地說著。
戴葵抬起頭,驚愕地看著千璽。“那幕羽潔呢?你們分手了嗎?”
“沒有。”千璽確信自己沒有跟幕羽潔交往過,更別說是分手了。看著戴葵臉上的不相信,千璽只是嘆了一口氣,然后換個話題。“我明天要去工作了。”
“工作?”戴葵想要讓千璽不要去,可是端午節一過,千璽的假期也結束了。“對哦,你要去工作了哦。”
“你不想要我去工作嗎?”看出戴葵的失落,千璽心里蠻開心的。
戴葵的臉頓時就變得紅彤彤了。“我沒有,你去工作就工作啊,我沒有舍不得你。”
“我又沒有說你沒有舍不得我。”千璽的臉上出現了壞壞的笑,使他看起來變得很妖孽。
戴葵很羞澀,臉紅得似乎可以滴出血來。“你……我,我是舍不得你,我是再想你走了以后,誰給我煮餃子吃呢。”
千璽的手清洗了一下,擦干凈。然后他用手幫戴葵的額前發絲給梳理一下。
“放心吧,等我回來,就給你煮餃子吃。等我。”
“誰要等你啊,想多了。”
說著,戴葵就跑開了,從她的后背看,像是落荒而逃。
千璽看著戴葵的后背,然后不停地傻笑著,等他反應過來了以后,他有些疑惑。“我在傻笑什么呢?”
他搖了搖頭后,又在好好洗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