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少爺,齊仁南回到湖南了!”
幽森的古城堡里,湮魄走進書房,蕭老板和蕭臻正在談事情。
齊仁南?聽到了這個名字,蕭老板和蕭臻的臉色都變得極其難看,而且雙眸里也都透漏出一絲憎恨和厭惡。
“他怎么又回湖南了?”蕭老板冷冷的問道,語氣藏著厭惡。
“聽說……”湮魄有些說不出口的看了一眼蕭家父子,然后嘆了一口氣,說道:“聽說附近要出土一批文物,他可能作為專家要去考古現場吧!”
“什么?愚蠢的人。”蕭臻的表情很嫌棄,但是不知道他在嫌棄些什么人。
蕭老板看到了蕭臻的表情,并沒有多說什么。他問湮魄:“這消息千真萬確?”
湮魄點了點頭。“我十分確定,而且這一次他們來得比較突然,那時小葵和珵宣都還在易烊千璽的家里。”
“那她們最后怎么樣了?”蕭老板略顯著急的問著。要是被那個嚴厲的“父親”抓到了,戴葵和珵宣應該沒有好日子過。
“最后,她們兩人爬窗下來,幸虧有那三個男孩的幫助,最后應該沒有事了。”
那就好!
“湮魄,你有查出他們什么時候要去考古現場嗎?”
“已經查好了,應該就在這幾天,不會太久。但是具體時間,有些難查!”湮魄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沒有能力將這件事做得更加完美。
蕭老板看出了他的自責,拍了拍他結實的肩膀鼓勵一下。“沒事,只不過,這幾天就得麻煩你們了。誰知道齊仁南又想要干什么。”
“是!”
蕭臻和湮魄齊聲回答。
在這個時候,有一名黑衣人走進來,畢恭畢敬的低著頭,說道:“老板,第五老前輩來了。”
“第五老先生?他在哪里?”嗜血面具下的表情雖然不知道是怎么樣的,但是從蕭老板的語氣中,可以感受到他的喜悅。
“在客廳里。”
“好好,我們快點去客廳。”說完,蕭老板帶著蕭臻和湮魄趕到客廳。
可是湮魄和蕭臻有種不詳的預感,他們看著彼此,這個第五老先生突然間來干嘛?
“蕭老板,真的是打擾了。”第五看到了蕭老板他們三個人的身影,不慌不忙的站起來打招呼。
蕭老板風塵仆仆的走到了第五的面前,說著:“第五老先生,坐著呀!”
“謝謝!”
湮魄和蕭臻跟蕭老板的后面,直挺挺的站著,卻不失一股氣魄。
而第五坐下來后,才徐徐開口,表明自己此行的目的。“蕭老板,此次前來,是有事情想要麻煩你。”
“老先生,有什么話就直說,要是我能幫的,一定不會說個‘不’字。”
“那我就在此謝過了。”說完,第五拿出了一疊紅色的紙。然后給了蕭老板一個眼色,示意他拿下來。
蕭老板緩緩的接過,不解的問:“老先生,這是……”
“這些是我生日的請?zhí)谀戏剑乙簿湍氵@一個朋友,希望你可以幫我一下,將這一些送出去。”
“哦,要是你不嫌棄我的身份,我一定幫你完成。”
“謝謝,而且……”第五停頓了一下后,再說:“我打算將宴會的現場放在忘古樓,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你這是說哪里話呢?”蕭老板豪邁的說著。
“我還以為我要將我的請?zhí)粡垙埿薷牡刂纺亍!钡谖彘_著玩笑。
蕭老板也跟著笑了起來,他看了幾張請?zhí)抗馔A粼诹松厦娴淖舟E上。“這字筆酣墨飽,卻不是出自你的手,這是誰寫的呢?”
第五笑了笑,并沒有多做回答。
蕭老板瞬間明白了,這應該就是他的徒弟寫的。“真的是名師出高徒,現在看來不假,這孩子的字非一般人所能比的。但這孩子是……”
“很多人認識的!”第五沒有多做回答。
但是蕭老板也沒有在問下去,而在看著請?zhí)乃查g眼眸驟大——戴家!
“第五老先生,這戴家在考古界已經沒有代表的人了,你怎么還邀請他們呢?”
第五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你這話就錯了,這戴家不僅是有人來,而且還來的很齊全!”
蕭老板沉思了好一會,還是不懂。“戴家最多只來了戴葵,畢竟齊仁南是她的老師。但是戴柯……戴家怎么會來得很齊全呢?”
在一邊靜靜站著的湮魄和蕭臻眼眸暗了下來,這一切瞞不住了。
第五斜眼瞥了一下湮魄和蕭臻,說道:“看來蕭老板對戴家不夠關注啊。這戴葵身上擁有古玉人,人人見之而欲奪之。戴葵陷入這個泥潭,以戴柯那么疼她妹妹的性格,你覺得他會視而不見嗎?”
蕭老板倒吸了一口冷氣。“我明白了。”
第五站了起來,手拿著拐杖,說道:“那這件事就有勞你了。我先走了。”
“送客!”
聽到了蕭老板說送客以后,湮魄邁開腳步,想要去送一下第五老前輩。可是——
“湮魄,你留下來!”蕭老板極度陰森的說道,令人后背發(fā)涼。
湮魄的腳瞬間像是被灌了鉛一般,動不了。“老板,有什么事嗎?”
“是你們兩個,將那個孩子卷進來的吧!”這一聲冷冷的責問聲,使人的心里很不舒服!
湮魄瞬間低著頭,不敢回應。
蕭老板“颼”的一下,說道:“回答我!”
“是!”
“你不是挺疼你這個師弟的么?怎么讓他也卷進來了。”蕭老板的態(tài)度很嚴肅,周遭的氣氛瞬間尷尬至極。
蕭臻看著父親這樣子在責問湮魄,很看不過去。“義父,你怎么以為是湮魄將戴柯卷進來的,不是戴柯自己想要混進來的呢?”
“所以說,你對這件事也挺清晰?”
“我……”蕭臻無言以對。
蕭老板冷冷的笑了笑,說道:“你知道你這個師弟喜歡的是唱歌,你怎么可以任他胡來呢?”這社會險惡啊!
“老板,不是我任他胡來,而是他長大了,那肩膀上扛的不僅是自己的夢想,還有家庭!而且他這么做都是為了妹妹。”
蕭老板沉默了好久。“天注定啊……”
“義父,你怎么心疼戴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