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個世界上存在那么一個讓千璽十分失望的女人,那這個人絕對就叫戴葵!
戴葵的運動細(xì)胞也是杠杠的。校運會的時候可以跑她那一組的最后第一,而今日不管千璽怎么教她,戴葵還收不會游泳。而且,才泡了一會兒水,居然就感冒了!
千璽明智的選擇就是改教楠楠游泳了!
看著躺在床上,臉色透紅的戴葵。俊凱和王源可以感受到戴葵呼出來的氣是熱的。
“我們剛走的時候,小葵不是還好好的在看視頻嗎?怎么才一會兒的時間,她就發(fā)高燒了呢?”王源十分擔(dān)心戴葵的癥狀,他可是答應(yīng)珵宣的了,要好好照顧戴葵,現(xiàn)在她病了,王源要怎么樣和珵宣交代呢?
千璽看著戴葵,說道:“我把她推進池子里!”
“……”
做錯事承認(rèn)果然有用,俊凱和王源居然不知道要怎么責(zé)備千璽。而且被千璽推進池子里,戴葵應(yīng)該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要是珵宣責(zé)備起來,王源就可以將千璽拖出來了。
這時,胖虎匆匆忙忙的跑進來,直喘氣還來不及說話。
俊凱瞅著胖虎,好奇的問著:“胖虎,你沒事吧?”
胖虎指著門,臉色有些驚慌。等他緩過來以后,才說道:“我看到珵宣走過來了。”
珵宣?
天啊,王源現(xiàn)在的心里陰影好大好大,那真的是怕什么來什么啊!
俊凱看著王源,心里忍不住就想要笑。“真是的,珵宣來就來啊,怕什么呢?”
“可是……”小葵還病著。戴葵交給他們照顧,結(jié)果人家發(fā)高燒了,這也挺不好意思和人家交代的。
可是王源話還沒有說完,珵宣就興高采烈的跑出來了。“小葵,我來看你了,開不開心啊!”
珵宣興高采烈的跑進來,可是一進門,映入眼簾居然是戴葵一臉虛弱的躺在床上。“她怎么了?”
“她……她發(fā)燒了。”王源怯怯的說著。
珵宣卻笑了笑。從嘴里擠出兩個字來。“活該!”
誰叫你一整天不待在家里,誰叫你讓我等了那么就結(jié)果還要來找你,這真的是報應(yīng)啊!其實,珵宣只是逞一時之快,并不是不心疼戴葵。
而毫不知情的TFboys卻被珵宣嚇到了,什么時候開始,珵宣也對戴葵那么狠了。
“珵宣,你……”
“啊?”珵宣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說出話了,有些尷尬。“我說,戴葵怎么那么幸運,感冒了。”
幸運?這也行!
珵宣沒有理會他們的表情怎么樣,就走進來了,順便,帶來了一股香味,好像是……食物的!
王源靈敏的鼻子嗅了嗅,驚喜的說道:“有一股香味!”
珵宣驚愕的看了一眼王源,然后在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飯盒,然后舉起來:“是它嗎?”
王源仔細(xì)的聞了一下,點了點頭。“對,就是它。”
聽著王源悅耳的薄荷音,珵宣沒有那么氣了,反而有一股清涼的感覺在輕撫著浮躁的心。“你要的話,就給你!”
說著,珵宣將飯盒移到了王源的面前。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讓王源不知道要怎么接受。“你……這……”
“我本來是擔(dān)心戴葵吃不慣外面的食物,所以給她做了一些甜點,可是……她現(xiàn)在恐怕吃不了了。”珵宣耐心的解釋。
王源放心的接過飯盒,迫不及待的打開。王源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看到珵宣的時候,就品嘗了一盤她做得點心,那個滋味,現(xiàn)在都還很難忘呢?
珵宣做的點心不僅好看而且很好吃,王源品嘗了一下后,很滿意的豎起大拇指,說道:“verygood!”
這樣子的稱贊讓珵宣笑的很燦爛,可是她發(fā)現(xiàn)俊凱和千璽兩人盯著她看時,珵宣的笑容僵住了,走到戴葵身邊,照顧她!
俊凱和千璽面面相覷,有奸情!
珵宣走后,戴柯將自己包得特別嚴(yán)實,然后走出了戴家,通過密道來到了一家叫“神秘”的咖啡店!
“師兄!”
“柯仔,你來了。”湮魄看到了戴柯來了,立馬站起來,抱住了戴柯,還不忘了狠狠的拍了拍他結(jié)實的肩膀。“這肩膀扛起了戴家。撐起了小葵的天堂。”
“師兄你過獎了,來,坐。”當(dāng)戴柯想要坐下時,看到了一名不速之客,臉有恢復(fù)了極冰。“師兄,我約你出來,你還帶著一條狗出來溜啊!”
“你說什么?”蕭臻的冰點也不比戴柯高。眼中卻冒著怒火注視著戴柯。
湮魄看情況不對,立馬站在了他們的中間,說道:“你們兩個夠了,別一見面就吵架啊!”
“呵,別吵架,師兄你知道嗎?他毀了我的計劃!”提起這件事,戴柯的怒氣足以將這間咖啡店燒成灰燼。
“說什么呢?什么打亂了你的計劃?”湮魄一臉迷茫,他們一個在北京,一個在湖南,一南一北的怎么杠上了呢?
“是我將戴葵和易烊千璽分開。導(dǎo)致他的計劃出現(xiàn)了漏洞。”蕭臻抿了一口咖啡,卻皺著眉,還是茶比較好喝。
湮魄仔細(xì)的想了想,說道:“這么說,柯仔,你早就知道了易烊千璽是另外一只玉人的主人,所以湊合小葵和易烊千璽的?”
“廢話!但是沒有我的湊合,以詛咒的魔力,他們兩個也會在一起,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結(jié)果……”戴柯瞪著蕭臻。
“可是你沒有告訴我們易烊千璽的身份。我們著怎么知道?要是易烊千璽不是玉人的主人呢?”
“在你們眼里,我對我妹妹就那么不負(fù)責(zé)任嗎?”戴柯?lián)u了搖頭,略顯失落。
湮魄拍了拍戴柯的肩膀,說道:“好了,你們兩個,我們現(xiàn)在來不是來吵架的,我們還有正事呢?”
戴柯的氣緩和了一些,他坐了下來,說道:“說吧,我找我?guī)熜謹(jǐn)⑴f,你來湊什么熱鬧?”
“齊珵宣找過你?”
戴柯冷哼一聲,說道:“不然呢?我怎么知道你對小葵和千璽做了什么?”
蕭臻點了點頭,說道:“那你也知道了你妹妹跟齊仁南一起考古了吧!”
“知道!”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把你妹妹送進來龍?zhí)痘⒀ǎ悴淮蛩阕鲂┦裁凑纫幌履忝妹脝幔俊?
戴柯看著蕭臻,說道:“隨她想干嘛就干嘛。”
“你說什么?”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