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yī)院檢查是必須要做的,但是也不一定非要讓傅宸寒帶她去,更不是非要去慕白的醫(yī)院檢查的。
她可以去別的醫(yī)院,慕白的醫(yī)院再怎么先進,她也不敢全相信的。
傅宸寒立刻著急的表態(tài):“能等,我等得急的,多久我都等的。”
“那就拜托你先不要說話了,我現(xiàn)在頭疼不想要說話。”時念念是真的很頭疼,也很不想這個時候說過去。
她現(xiàn)在根本就是腦袋空空的,不想往里面塞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時光跟她已經(jīng)說了不少事情了,那個神秘人跟她說的也不少的。
她腦袋里已經(jīng)有兩個聲音在拉扯了,再聽傅宸寒說一遍的話腦袋里就該打起來了,她腦容量已經(jīng)不夠了,到時候會爆炸的。
這次傅宸寒很聽話的沒有再出聲,什么都沒有再問了,就只是眼神溫柔又憂傷的看著她的臉,一秒鐘都沒有移開過。
直到到醫(yī)院的時候,他都沒有移開過眼睛。
“你到底看夠了沒有?”
時念念終于還是忍不住了,他那樣專注的眼神讓她心里有些發(fā)毛,更是讓她的心莫名其妙的悶疼悶疼的。
傅宸寒一本正經(jīng)的說了一句:“老婆,我已經(jīng)沒有再說話了,我就只是想多看看你,難道這樣都不行嗎?”
這委屈的語氣和可憐巴巴控訴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覺好像受多大委屈似的,莫名的時念念就有些罪惡感和心疼了。
“你……”
“老婆,讓我多看看你好嗎?已經(jīng)三年都沒有看到過你了,我……”傅宸寒的聲音不自覺的又染上沙啞的哽咽。
時念念的聲音稍稍有些緩和:“你總盯著我看怪不舒服的。”
傅宸寒居然一本正經(jīng)的追問:“為什么不舒服?我原來也會這樣看著你的,你那時候也不會覺得不舒服。”
時念念再次煩躁了起來,語氣帶著點不耐煩:“我現(xiàn)在失憶了,我撞壞腦袋失憶了,現(xiàn)在的你對我來說很陌生。”
傅宸寒皺眉反問:“不是只失去幾個月的記憶嗎?”
“雖然我只……”
“我們很早就認識口頭訂婚的事情你也不記得嗎?我對你來說怎么可能很陌生?我們不是那幾個月才剛剛認識訂婚結(jié)婚的。”傅宸寒很較真的跟她捋時間線。
“我……”
時念念被他問的啞口無言了,好一會才想起來什么回視著他的眼睛,語帶譏諷的反問:“那請問我們倆訂婚之前我對你的態(tài)度,你還記得嗎?”
“我……”
傅宸寒怎么可能會不記得,她那時候?qū)λ挥袇拹号懦夂头锤校菚r候的他對她連陌生人都不如的。
對待陌生人,她可不會是厭惡至極多看一眼都覺得眼睛疼的態(tài)度。
“怎么不說話了?”
時念念嘴角勾著嘲諷的笑容,一雙明眸意味深長的看著啞口無言的男人。
“老婆,我……”
時念念再次打斷他的話:“你現(xiàn)在先別叫我老婆了,我沒有恢復記憶之前聽到你這樣叫有點不習慣。”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