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拿出自己的證件遞給時天逸看,如果是別人隨便要求看他的證件,他當然不可能拿出來給對方看。
可是眼前的人不是一般人,他是時天逸,是天逸集團的總裁。
這一層身份足夠他顧忌了。
何況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是傅宸寒為了的岳父。
時家他們不敢輕視,傅家就更加不敢怠慢了。
時天逸接過證件看了一眼,證件是真是有效的。
可他的證件很簡單,就只有照片和名字。
照片就是眼前的男人,上面寫的名字叫:凌言風。
這個凌言風看起來還很有氣勢,可時天逸卻不認識這人。
按道理說不太應該的,這個城市的白道領導他都是見過的。
不說都有交情,一面之緣都是有的。
可是眼前的這個人,他似乎一面都沒有見過。
絲毫的印象都沒有,難道是剛調過來的嗎?
時天逸并沒有聽說哪里調來了個大領導。
他若有所思的把證件還給凌言風:“證件沒有任何問題,可是你們這樣大張旗鼓的來抓我女兒是為什么?”
凌言風言簡意賅的回答:“你女兒涉嫌買兇殺人。”
時天逸想都不想的反駁:“不可能,你們有什么證據(jù)?如果沒有證據(jù)的話,我會告你們污蔑的。”
這個時候臉色煞白的時冉冉,有些六神無主的辯解:“沒有,我沒有做什么買兇殺人的事情,你們這是在污蔑我。”
她的辯解是底氣十足的。
她確實是做了點事情,但是她沒有做什么買兇殺人的事情。
如果她早就敢買兇殺人的話,那個小賤人就不會活那么久了。
凌言風卻鎮(zhèn)定自若的說:“時總,時二小姐,我們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了。”
時冉冉失控的大吼著辯解:“不可能,我沒有做,我沒有做買兇殺人的事情。”
凌言風對時冉冉就沒有那么客氣了,他冷冰冰的說:“時二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如果你想要證據(jù)的話,我們會給你看的。”
凌言風說完就給了抓時冉冉的人一個眼神,示意讓他們把她帶走。
時冉冉瘋了一樣用力掙扎,一邊掙扎還一邊大喊求救。
當然是向時天逸求救:“爸爸救我……你救救我……我真的沒有做什么買兇殺人的事情……救救我……他們這是在冤枉我……他們污蔑我……”
“小冉。”
時天逸厲聲叫了一聲:“你是時家的二小姐誰敢污蔑你,既然沒做過就不需要害怕,更加不要著急。”
“可是他們……”
時冉冉淚流滿面的看著他,時天逸卻鎮(zhèn)定自若的說:“我看誰敢把臟水往你身上潑,往我們時家身上潑。”
這話是警告也是威脅,凌言風心里很清楚。
不過這件事證據(jù)確鑿,他也底氣十足,要不然他怎么可能敢過來抓人。
這件事背后有幾方面的人在施壓,他怎么可能敢掉以輕心。
他鎮(zhèn)定的說:“時總,有人報案時二小姐買兇殺人,已經(jīng)是證據(jù)確鑿,我們今天帶走時二小姐,如果您要看證據(jù)的話,盡管來找我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