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寒悠閑的抿了一口咖啡,語氣淡漠的命令:“我要你忘記今天發生的一切,以后在任何人的面前,都不能提及今天的事情,把這件事徹徹底底的爛在肚子里。”
不能提及?
這是傅宸寒的警告,他是在保護那個賤人,還是在保護自己的自尊心。
時冉冉覺得自己之前猜測的沒錯了,他居然真的要瞞下這件事。
摟著包包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故意裝傻充愣的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不知道姐夫指的是什么事。”
“你很清楚我指的是什么事。”
時冉冉明知故問道:“姐夫,你指的是姐姐懷孕的事情嗎?”
“不是。”
“那是指姐姐懷的孩子是別的男人的這件事嗎?”
傅宸寒的眸子一沉,眼神陰翳的看向她。
時冉冉渾身一顫:“我知道了,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其實并不是姐夫的,這件事我會守口如瓶的。”
傅宸寒倏地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語氣陰森的警告:“記住你今天的承諾,要不然我會讓你永遠都不再有開口說話的機會,記住是永遠。”
時冉冉被他這樣的氣勢嚇的渾身一顫。
她結結巴巴的道:“我……我知道了,我絕對不敢多嘴說……說一個字。”
傅宸寒一刻都不想和她待在一個空間,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
他抬腳就準備離開,時冉冉用力的攥了一下手里的包包。
拿出平生最大的勇氣開口問:“姐夫,你真的不在意這件事嗎?姐姐她背叛了你,懷上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你難道一點都不生氣嗎?你真的能做到毫不在意的原諒她嗎?”
“你根本就不配知道。”
雖然他沒有回答時冉冉的問題,但是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傅宸寒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不配知道念念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他不屑跟這個女人多說一句話,即使是解釋都不屑解釋一句。
這女人不是什么本分老實的人,這一點他心里很清楚。
要是讓她早早的知道念念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恐怕她們母女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雖然他并不懼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可只要牽扯到念念和孩子,他覺得還是該謹慎點。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那對母女都是念念的親人。
念念才剛剛懷孕不到三個月,以后還有好幾個月的時間她很脆弱。
接下來的幾個月時間,她總不可能一次都不回去湖畔別墅。
更加不可能一面都不見那對母女。
即使他再怎么小心翼翼的防備,他還是很怕自己會防不勝防。
畢竟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時冉冉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才拿出包包里的錄音筆。
這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時念念那個賤人不是會錄音嗎?
難道她就不會錄音了?
一直錄音筆而已,她難道不會用還是買不起嗎?
那個賤人可真是夠大意的,居然在她面前這樣口無遮攔。
或許能夠賤人也猜到她會帶錄音筆了,只是她卻完全不在意被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