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真的是裸著出來的。
男人裹著浴巾跟裸著也沒區(qū)別了。
她紅著臉推了推他,聲如蚊蟻的說:“我讓女傭送了套爸爸的睡衣過來,你先將就著穿一晚吧!””
傅宸寒想都不想的拒絕:“不要,我有潔癖,不穿別人的衣服,就算是岳父的也不行。”
時念念只能耐著性子哄:“我知道你有潔癖,所以讓女傭送來的是全新的睡衣,不是爸爸穿過的。”
“那也不要。”
完全像一個鬧別扭的孩子,時念念只能使出殺手锏:“好,既然你不肯穿的話,那我就去客房睡,讓你這個暴露狂自己睡這間房。”
說完真的準備起身離開了。
傅宸寒急忙收緊手臂抱緊她:“不許你走。”
“那你穿不穿?”
“穿。”
這招果然奏效了,時念念表示很滿意。
他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問:“睡衣在哪里啊?”
“床尾。”
時念念淺笑著指著床尾凳。
傅宸寒放開她,慢吞吞的起身去拿睡衣。
他甚至就當(dāng)著時念念的面,拿掉身上的浴巾,不緊不慢的換上了睡衣。
“流氓……”
時念念慌亂的捂住眼睛。
厚臉皮的傅宸寒換好睡衣,又躺回床上把她摟進了懷里。
“又不是沒看過。”
她紅著臉爭辯:“我什么時候看過啊?”
“呵呵……”
傅宸寒也沒有再說什么,就只是勾起嘴角笑了笑。
迷人的笑容讓時念念的心頭一陣悸動。
這男人真是的,沒事笑的那么迷人做什么啊?
總是這樣有意無意的撩撥她,哼……
“你剛才在想什么啊?想的那么入神?”
時念念若有所思的回答:“我在想爸爸的事情,我有事想拜托慕白幫忙,只是我怕他不買賬。”
“是明天帶岳父去檢查的事情嗎?”
“嗯。”
“檢查這種小事用不上慕白。”
時念念搖頭:“不是慕白我不放心。”
傅宸寒想到她在餐桌上激顧心梅的話,好奇的問她:“你是真的懷疑顧心梅給岳父下毒了嗎?”
“有點。”
對他,時念念毫不隱瞞。
“我怕把顧心梅逼急了,她會暗中對爸爸下手。”
“你是有什么計劃嗎?”
“嗯,明天帶爸爸去醫(yī)院檢查,我需要慕白幫忙,就算爸爸身體很好,他也要想辦法安插個醫(yī)生進來湖畔別墅。”
時念念毫不避諱的說出自己的籌謀。
“安插個醫(yī)生進來做眼線嗎?”
她點頭回答:“是的,我不說你也應(yīng)該知道,這個家里所有的女傭都是顧心梅的人,她在這個家里已經(jīng)是只手遮天了,為了爸爸的安全我不得不防。”
“不能跟岳父直說嗎?”
傅宸寒是真的不太理解,為什么要那么麻煩。
“當(dāng)然能直說,但我告訴爸爸的,和他自己發(fā)現(xiàn)真相是不一樣的,我想讓爸爸自己看清楚顧心梅的真面目,只有他自己看清楚了,才會對顧心梅徹底的失望,才會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把她趕出去。”